老朱和小张门对门住着,平时两家人互有往来,过年过节两家人还拉在一起串门喝酒。

老朱却和小张两家境况不同,老朱特殊工种提前退休了,身体很好就到外面打工去了,只有过年过节才偶尔回一趟家;小张在一家工厂里当工人,最近刚提拔当车间副主任。

两家人都有些丑事,按照封建社会“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这事儿就没人知道了,但是现在人忍不住,所以事儿就暴露出来了。

老朱本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电焊工,在工厂里上班时整天一个面罩罩在脸上,不熟悉他的人他长什么模样都很难看清,更别说整出什么猫三狗四的事情出来了,但是工厂不景气向保险公司多交一点钱早早地就把老朱推向了社会,老朱身体状况挺好,技术也不错,听说杭州那边高薪聘请电焊工,就跟老婆商量说是出去再挣几个钱,老婆一想,这是好事儿,就满口答应了。

杭州工酬的确不低,老朱在保险公司每月才拿到两千多元生活费,可是杭州老板每月给工酬是六千多元,钱一多人就把持不住,此其一。其二,杭州生活水平高,房租水电都很高,老朱就与一个外来打工妹搭伙过日子,那女人三十多岁,老朱好歹也五十多了,哪里能保持得住?外来妹来自乡下,听说老朱拿着退休费又打工,就想靠在他这一棵歪脖子树上,直接打电话向老朱的老婆挑战:说你不用等老朱了,老朱已经跟我在一个锅里烩了……

老朱的老婆差一点没有疯了,她逢人就问:她的东西与我的有啥不同?

其实她没有问到点子上,男人对于两个或两个以上女人有比年龄的,有比相貌的,有比政治背景的,有比经济条件的,就是没有比东西的。

小张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在锻热车间那一帮铁匠面前身材不魁梧,脾气不火爆,整个就是大家的出气筒。可是厂组织科却任命他当车间副主任。这实际上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他一想就明白是他的老婆干的好事儿,他老婆在厂办油印室,长得有两分姿色,朴厂长为了讨好她就提拔她老公。

男人与女人不一样,遇到心里想不通的事儿不是逢人就问而是闷在心里着急,天热女人上身一件短袖衬衣,下身一条裙子,把嫩藕般的胳膊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天小张早早就下班了在沙发边准备了一截木棒,小张的老婆刚一跨进门,小张像一匹饿狼猛扑过去,把他老婆按住在沙发上,提起那一截早就准备好的木棒对准他老婆胳膊和腿一顿暴打,他老婆杀猪般的嚎叫,最后被打得像一匹斑马,胳膊腿一条一条的青痕,他老婆质问他:为什么打我?

小张像一个没嘴的葫芦,屁也不放一个,因为他觉得出了这种事儿他说不出口,只有把老婆打一顿,出出心里那口恶气。

第二天,小张的老婆去上班只能穿长袖衬衣和长裤,不知道那些斑马痕迹啥时候才能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