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约小仲马同去看戏,演出中间人们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舞台。只有小仲马反转身来,面向观众,嘴里还不停地嘟噜着:
“一个,两个,三个……”
“亲爱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友人问。
“您的剧本正在上演,我在算算看,有几个人正在打磕睡,”小仲马答。
不久,小仲马的《茶花女》公演了,两人又一同去观看。这次,那个朋友也不停地回头寻找打磕睡的人,找来找去,居然也被他找到了一个。
“亲爱的,您的《茶花女》的观众不是也有打磕睡的吗?”
小仲马朝他朋友指的地方望了一下,一本正经他说:“怎么,你不认识这个人吗?他正是上次看您的戏时睡着的人,想不到他至今还没有睡醒。”
艾登斯对轰轰烈烈的女权主义运动颇不以为然。
有位朋友建议他写一本提倡男权主义的书,艾登斯说:“早就写好了。”
“那为什么还不出版呢?”
“太太还没批准呢。”艾登斯苦笑着说。
英国物理学家依撒克.牛顿(1642-1727年)有一次写信给他的朋友洛克,毫不留情地批评了他的著作。
在收到洛克的极为不满的信后,牛顿复信说:“我记得我给你写过信,但不记得信里对你的书说了些什么。请你把信抄给我,我将尽可能加以解释。”
他抱歉地解释说,“当时,我由于经常坐在炉火旁,所以不能控制自己的肝火。”
威廉·亨利·西沃美国政治家。曾任纽约州长,州参议员。内战前夕,西沃有一天参加了民众集会。与会人员都在推测最近军队的秘密调动是怎么回事。一位妇女注意到了他的沉默,便挑战似地问他:“州长先生,你对这个问题怎么想?你能猜测一下部队大概会往哪儿开吗?”
西沃微笑着说,“夫人,假如我不知道内情的话,我早就把我的猜测告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