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潘金莲爱上西门庆后,武大郎很生气,但他也实在没办法。打吧,打不过西门庆,说吧,潘金莲又不听。士可杀不可辱,一气之下,武大郎决定投黄河自杀。他在水中漂呀漂,被海水卷到几个岛子上。当地的渔民将他打捞起来,发觉还有一口气,赶紧做人工呼吸,将垂死的武大郎救活了。
渔民们大喜,奔走相告,说是岛上来了一个高大、英俊、威猛的男人,咱们祖祖辈辈都这么矮,要利用这位先生的身高优势来改良咱们的人种,推他作咱们的国王。于是武大郎就作了国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武大郎很快有了一大群王子。这些王子散到民间,与平民的女子婚配,于是从此以后,当地居民的身高有了显著的提高。
武大郎作国王,开头还相当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早奏,无事早早退朝”。过些日子,他发觉很没意思, 官员们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讲半天。于是他说,你们以后把事情的重要内容写成奏折,交给我看。
官员们惊奇,说什么叫“写”?我们不识字,不会写。武大郎说,好吧,我给大家办个补习班,扫扫盲。于是他自己有限的知识,给官员们开了扫盲班,学习文字。但武大郎是个卖烧饼的,只认识很少一些字,很多字只记得一些偏旁部首。官员们学习以及往外传播的时候,又忘掉了一些字的一些部分, 于是这就形成了目的一种 “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类。这是该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武大郎推行这项改革后,得到了更多的拥护。有一天他发觉臣民们没有姓名。于是他说,这可不行,大家得有名有姓才行。当然,赵钱孙李你们没法叫了,谁住哪就姓哪吧。于是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类的姓。至于名字,就"一、二、三、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 那犯了我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犯了我弟弟武二郎的忌讳,只能叫"次郎"。其余你们就按顺序叫,我没意见。于是这国家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等名字。
武大郎当国王以后,老是山珍海味,都吃腻了。他想起当初自己在海上漂流的时候,没有东西吃,只能捉鱼生吃。现在回想起来,那味道还是相当好的。于是他叫自己的厨师做鱼的时候一定只是生做,不用做熟。这道菜推广以后,得到了全国人民的热烈拥护,并从此成为该国的一道名菜。
武大郎还发现,当地人民还是象中国人一样,睡觉时是睡在床上。他很生气,想当初自从潘金莲和西门庆搞了婚外恋后,西门庆经常到自己家来,搞得自己没有地方睡,只好睡地上。我当国王的都居然只能睡地上,你们也只能睡地上!这样*卧薪尝胆*才能不忘夺妻的耻辱!于是他照这意思颁布了一项法令。从此以后,该国的人民从此只能睡在铺块席子的地上,这就是所谓*塌塌米*上。
武大郎想,在中国,当国王那叫气派,前呼后拥、旗子满天飞。 咱现在这国家,连个标志都没有,那多没劲。于是他把自己卖烧饼时的围裙拿出来,叫太监洗洗,还算是白色的,就用它当旗子。旗子上总得有个标志吧。武大郎脑袋里所有的印象,只有卖过的烧饼。于是他烙了一个红红的、圆圆的的烧饼,贴在围裙的中间。这就成了那个岛国的国旗。
武大郎当了若干年国王,无疾而终。他临死之际,仍然因为打不过西门庆、报不了夺妻之仇而耿耿于怀,于是留下遗训,要子孙后代找西门庆报仇雪耻。后来他的子孙们便日操夜练,并到少林寺偷学了几招功夫,为了纪念国王武大郎,取名为“武氏道”(后来由于学功夫的人文化程度低,加上该国文字是“假文字”,被传成了 “武士道”),又因为武大郎是白手得天下的,这些功夫又被称为“空手道”。到了元未明初,武族后人便开始派人登陆中国大陆,寻找西门庆报仇,却被咱国英雄戚继光赶了下海,那便历史上的“抗倭”。
进入二十世纪,武族人在中国自北向南,由东而西,踏碎我河山大半,还是没有寻着仇人西门庆。于是他们居然要中国人学习他们的“假”文字,要中国人取他们那样的名字,要中国人在"围裙烧饼"旗下面实现"大东亚共荣"。这真是让当时在战场上打不赢的中国人笑掉了大牙。
最近,武大郎的后人据说有可靠情报,怀疑西门庆隐居在福建一带,于是福建对面的钓鱼岛,好像整天有人在那里卖烧饼了。
9. 暗示
“凄迷的月色中,少女的脸仿佛一朵绽放的幽兰,暗香四溢清纯皎洁。阿五不禁伸出手拂过她柔亮的长发,刹那间触电般的感觉流窜全身——”阿五张开嘴,万般温柔的讲,“我说你该换家牌子的洗发水了咋这么多静电啊!”
“哈哈哈哈!”沈晖拍床大笑,“程峰,这本书你一定要看看!作者太有才了!”
天气渐冷,程峰抱着笔记本半躺在床上搜索资料,他可不象小警察那么有空看小说,看看原版的医学杂志就够他受累的!眼皮都没抬:“你的房间在隔壁。”
“谁让你只有一条电热毯!”沈晖动了动好不容易捂热的腿。“我那房间又是朝北向,晚上冻得要死!”说着话就往程峰那边又挤了挤。“你看啥哪?”
“……日本最新研发了一种抗癌药物。据说是从中国某种古老的植物中提取出来的……”瞥了他一眼,程峰低头淡淡声的讲,“明天去买只热水袋给你。”
“——我就要电热毯!”沈晖不乐意,“热水袋会变得冰凉,半夜冻醒我还爬你床上来!”
合上笔记本,程峰叹口气:“那就帮你买条电热毯行不行沈大少爷?”
沈晖嘿嘿一笑。想了想,问:“你那师兄——”刚刚讲出四个字,程峰用眼角瞥他。
“呵!呵呵。”沈晖干笑,“他对你挺好啊!”
程峰随手捞过他的书,看了眼书名和作者《让我为你洗头吧》by周墨,笑了笑,小警察尽看这种无聊的东西。
“我跟欧阳是在大学认识的。”程峰翻开第一页,“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沈晖呃了声。瞅瞅程峰不象生气的模样,又问:“他是个咋样的人?”
程峰想了一会儿,才说:“他是个很要强的人。因为是名门之后,父母都是有名的,所以他对自己的要求也就更高。加上他的家境非常好,人也有些傲气。对当时的我来讲,他是类似于太子那样的人物。高不可攀。”
少年心中的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梦——沈晖蓦然间想到《让我为你洗头吧》这本书中的一句话。忍不住自己也寒了下。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学校分配宿舍,”程峰的回忆很愉快,“竟然把我给漏了。结果害我没地方住。好在公寓有个空铺,所以就临时把我安排进去了。学校的学生公寓是两人房的,我的室友就是欧阳。”
“那后来你们——”
“我说这本书……”程峰拧紧眉头若有所思,“我以前好象看过。”
“耶?”沈晖拍他肩膀笑道,“怎么可能!这可是周墨的最新力作!出版才两个多月——你也看通俗?”
程峰有些茫然:“周墨?他很有名吗?”
“他可是现在最红的年轻作家!”沈晖如数家珍,“十四岁参加作文大赛获得冠军,十五岁开始写短篇小说在杂志社出版,十七岁出版了他第一本《罪城》。这部《让我为你洗头吧》是他第二部小说,狂卖!听说他下一部作品正在酝酿中……程峰?程峰!你怎么睡着啦?!”
程峰穿着白大褂坐在就诊室,瞅到外边晴朗的天空,不禁心生惋惜:多好的周末!应该和朋友们野外烧烤才对啊!
“喵~~~~”老白坐在窗前晒太阳,懒懒的甩着尾巴。忽然碧蓝的眼瞪大——!
“。”年轻的女孩面容姣好,只是略带忧郁。“我这两天一直头痛。老是忘记重要的事情!我会不会得了健忘症?”
程峰苦笑:“你应该去看精神科。”正准备打发走她,却撞到女孩楚楚可怜的眼神,不禁有点心软。好吧!他放下笔,抬头问她,“之前有没有头部受伤?撞击之类的?”
“没有。”上……”
程峰耐着性子听她讲了半天,还是决定打发她去精神科。
“,我看你最好还是去——”
“喵呜!”老白从窗台跳到他腿边,“喵喵喵!”
你个色猫!
见到猫,脸上露出惊诧意外的笑容:“医院还能养猫啊!”
老白踱到她脚下,凑上脸轻轻蹭她的脚,笑着弯身摸它的白毛,惊叹:“好软滑的毛啊!也不怕生,比我以前养的小咪还聪明哪!”
瞬间,女孩的面色阴沉,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恐慌不安的情绪——“喵~~~”老白软软的叫,那叫声绵软到让人以为听到了天使的声音!的情绪渐渐缓和,吐了口气。
程峰一直关注她的面部变化,乍然看到她粉色的毛衣上挂着一根长长闪闪的黄水晶链子,很华丽。程峰改口问:“这根项链很。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女孩顿时涛涛不绝的回答:“喔。这是我前年在太平洋打折的时候买的。买三百送一百,我那天凑齐两千一百块钱的即害羞又有些得意。“这副耳环是我今天第一天戴。以前从来没戴过。因为我前两天刚刚打好耳洞。”
程峰点点头,问:“你的职业是——”
“哦。我是做公司上班。”
“你先前说你刚刚换了,是不是在以前公司上也出过记忆问题?”
女孩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说:“我替原来的公司几乎相同。”
“怎么会这样?”
“我……我想我是偷了我好朋友的设计。”女孩子苦恼的揉着眼睛,“rina说她跟我讨论过的细节,我忘了。但是这个 idea因为太出色了所以就留在我的脑子里。”
“rina?”程峰觉得事有蹊跷了。
“她不怪我。她早就发现我有健忘的毛病。所以一点都没怪我。还帮我找了家新单位!”女孩的口吻很感激。“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程峰皱眉问:“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健忘症的?”
女孩子想了想:“大概半年多前吧。我认识了我前任男朋友以后……因为我的健忘,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程峰再度看了看女孩社保卡上的名字:林雀。
很容易就记住的名字。
“林。
林雀的很受伤:“还要去看精神科咩?我这种病算是精神病吗?”
程峰笑了笑:“你还没有确诊。我不能随便下定论。下周三有空吗?我们这边有位叫欧阳平的坐客医生。我帮你把病历转给他。”
中午,程峰决定去食堂随便解决一下温饱问题,欧阳平约他午餐。
程峰握着皱眉:“不用了。”正拒绝间,沈晖笑咪咪的站在门口拎着必胜客的大纸袋,程峰冲他点点头,“我叫的外卖到了。改天。”
挂掉电话,程峰带沈晖去休息室解决披萨。
“你怎么说来就来也不打声招呼?”
“这叫惊喜。难得我们周末一起加班。”沈晖买了一份海鲜披萨,十只鸡翅!他没忘老白,特地给它带了份雪鱼堡。
老白还在程峰办公室的窗台下晒太阳,闻到鱼香味自然巴巴的跟来,嗅嗅汉堡,叼出当中的鱼块啃得干干净净!
沈晖呆了,向程峰控诉:“老白它挑食,浪费!”
程峰笑笑:“它从来不吃垃圾食品,今天吃了块鱼算是给你面子啦!”
沈晖只好继续啃鸡翅,话说回来,程峰也很少吃垃圾,周末总是自己烧饭煮菜,很少出去吃。“晚饭吃啥?”
难怪这么主动请他吃披萨,原来是在担心晚餐。程峰笑了笑:“最近天冷了。我想吃热的东西。最好有浓汤有肉有蔬菜,烧起来也方便些的。”
“火锅!”沈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下班就去买火锅料!今天周末,超市一定有好东西!”
程峰微笑:“你知道吗?刚才你已经接受了我的一个暗示。”
沈晖的脸孔拧了下,神情苦恼的喊:“午饭时间呐,别提这些东西好不好?”
“怎么?”程峰有些意外他挫败的语气,“碰上疑难杂症了?”
扔掉秃秃的鸡翅骨,沈晖允着食指,皱眉:“最近接手一幢案子!妻子服药自尽。留遗书说自己患了胃癌,已经晚期。不愿拖累家人所以自杀!”
程峰挑眉:“有问题吗?”
沈晖叹气:“问题是,尸检证明她根本没患癌症。她只是有些胃液倒流。可以治好的!”
“遗书是真的吗?”
“鉴定过笔记。货真价实。”
“有没有医院开的诊断书?”
“没有——我们搜索过,没有发现癌症诊断书。”
“没有医院证明,她凭什么断定自己患上的是晚期胃癌?”
“问题就在这里。”程峰摇头,“不能解释这个问题,就算是以自杀结案我也不能安心!”
“——丈夫那边有没有动机?”
“——没有。”沈晖顿了顿,“据我们调查,他们感情很好。”
“朋友呢?”
“这是林雀的病历。”程峰把资料压在欧阳的办公桌上。“麻烦你看一下。”
欧阳平瞅瞅程峰严肃的模样,拾起病历扫了两眼:“健忘症?”
“但是两年前买的东西她连地点和价格都记得很清楚。”
“很正常。健忘症不等于失忆症。”欧阳望着程峰,“这个女孩哪里很特别吗?”
程峰皱皱眉:“你先替她看看。是不是真有病。”
欧阳收下病历。“好。看在你的面子上!”
回到办公室,程峰接到一个么?我是林雀,你还记得我吗?”
“林雀——”程峰颇为意外,“当然——”
“不好意思程。”林雀的声音怯怯的,“请问,我上次离开后有没有遗落我的耳环?”
“耳环?那副黄水晶耳环?”程峰下意识的往桌椅下边扫了两眼。“没有。”
“好的。谢谢!”林雀的声音突然间充满愉悦。“非常感谢!”不等程峰问她何时复诊就迫不及待的挂了。
半月后,欧阳再来安华时,找到程峰:“林雀对吧?她没来就诊。”
程峰楞了楞:没来?
莫名的,他有些担心这个。会不会出了意外?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难道真的诱发了其他毛病?但他最担心的,还是另一种可能——
欧阳平扯扯嘴角:“你托付的事情我向来做到最好。”
林雀失约后,欧阳平通过她的医疗纪录在电脑里搜到了她的社保卡信息,最妙的是,还有她家里的电话。
但电话打过去,竟然是已经注销的空号。
这样一来欧阳的疑惑加深了。他十分擅长利用资源,居然找沈晖帮忙!
沈晖原本还想搭搭架子为难他。但是欧阳一说这个病人是程峰特别关照的后,立刻没了声音。
“林雀。对。住址是衡山路191弄3号楼1605室——”
沈晖猛地提高声调:“林雀?程峰认识她?”
“是病人。没来复诊——怎么?”
“她是我一个案件的相关人员。”沈晖闷闷的回答。
欧阳看着程峰绷紧的脸孔,继续:“于是我就小警察的案件了解了一下情况。”望望手表,“我约他下班后到医院报到。”
“耶?”
“林雀勾起我的好奇心了。”欧阳笑笑,“反正有地址,我们一探究竟去!”
“喵——”老白急促的叫声显得有些恼怒。
程峰摸摸下巴苦笑:“还要带上一只猫。”
三人一猫赶到衡山路的花园公寓,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
沈晖出示警证:“我们找3号楼的林雀。”
“林 )
使水沸腾的人
c·h·司布真(18341892年),英国浸信会教的负责人。他以自己的口才和文才俘获了大批的听众,也使他在20岁时就成了一名著名的传教士。当然也就免不了成为舆论中心,不过他都能淡泊处之。
一次,他又被评定他的功绩的众多争论者所包围。
一位朋友开玩笑地说:我听说您又掉入了热水之中。
不止我一个人在热水中,司布真说道,其他的人也都在热水中,我不过是个使水沸腾的人。
最优美的气喘
18世纪最著名的歌剧演员索菲·阿诺尔德再也不能自如地运用她的嗓子了。但尽管如此,她在舞台上的那种妩媚的丰姿和迷人的身段,仍然吸引着大量的观众。
一次,意大利经济学家加利亚尼(17281787年)出席了她的音乐会后,她问这位在音乐鉴赏方面也相当权威的观众,她的演唱如何?加利亚尼说:这是我一生中听到过的最优美的气喘。
夫唱妇随
有人问英国经济学家悉尼·韦布(18591947年)的妻子比阿特里,为什么对一些当代重大问题,韦布家的观点是如此的一致?这位跟丈夫合作写了许多对英国社会主义思想发展有深远影响的著作的妻子解释说:在结婚时我们就商量好了,在重大问题上要意见一致,悉尼决定我们怎样投票,我则确定什么是重大问题。
还未到吻的时候
在一次社交会上,法国神父米尼耶(18531944年)坐在一位长得特别迷人的姑娘旁边。一位先生问他是否有胆量吻她一下。
当然不敢!神父说,她还没成为圣物。
国王的灵魂
一天,国王问阿凡提:依你看,我死后,我的灵魂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阿凡提说:您的灵魂一定下地狱。这是因为您把应该上天堂的人杀得太多了。天堂已经让他们住满了,再也容不下您啦!
朝过圣的驴子
有个阿凡提从阿拉伯回来,对阿凡提说:你知道吗,阿凡提,我到麦加朝过圣啦!
阿凡提说:如此说来,你骑的驴子也朝过圣了?
对啦,带它去了一趟,我让它也对圣堂行了礼啦!
阿凡提说:不过,我看它还是一头驴子!
防 贼
阿凡提看见好几位大臣,正在监督工人忙着把宫墙加高,感到奇怪,问道:宫墙本来就够高的了,还加高它干什么呀?
大臣们说:这是防外面的贼进宫里来偷金银财宝呀!
阿凡提指着大臣们说:可是,原来就在里面的贼,怎么防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