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老师问小明:“1+1等于多少?”
小明说:“不知道!”
老师说:“回家问家长。”
小明回家问爸爸,爸爸正在看股票,小明说:“爸爸1+1等于多少?”“涨了涨了。”
小明又问妈妈,妈妈正在看书说:“克林顿。”
小明又去问爷爷,爷爷正在唱歌说:“向前进!向前进!”
小明又去问哥哥,哥哥正在吃冰糕说:“好爽啊!”
小明又去问姐姐,姐姐正在约会说:“亲爱的,我们一起走吧!”
第二天,老师问小明:“1+1得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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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故事1
高富帅:美女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美女:这可能不方便吧!
高富帅:我实话实说吧!我这有你一个快递!但不知道你电话多少?想确认一下
美女:噢,那好吧!!
笑话故事2
我跟两个同学一起去政府单位上班,两个都走了,我很好奇问领导
为什么不辞退我,领导点点头说道:因为留个临时工出了事可以扛~~
老七是个丹东人,是一个长着国字脸很执着的丹东人。
第一眼看到老七就感觉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和他相处久了越是证明了这一点。从他吃饭就能看出来,老七吃饭很有特色,咽下的饭团先是在左腮咀嚼,然后转到右边,最后再回到嘴部,反复几次以后再慢慢下咽。我观察了好久,他每一口都是这样不厌其烦,所以老七的国字脸才能显得那样肉感,那是口轮匝肌与咀嚼肌得到充分锻炼的结果。有一段时间我也开始照着老七的样子吃饭,练习他的精细咀嚼法(我自己取得名字)。结果我的吃饭速度大减,而且我喜欢吃饭时说话,采用精细咀嚼后我吃饭时说话不是咬到舌头就是狂喷饭粒,曾经有一次把饭粒喷到坐在我对面的的表情,后来我竟然听说那个女孩喜欢我,不过已经在我毕业的时候了,后悔晚矣。
老七的人特单纯,有时就显得很可爱。大二的春天,城市里开始时兴放风筝。我们校园里一到下午就莫明其妙多了很多人站在操场上不动不动,举着双手跟练什么功似的,仔细一看才发现一人手上一条线。老七也是在那时买的第一个风筝,一只竹晴蜓,很大的一只,足足花了老七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当天下午他就拿着风筝和老六一起去了操场,老七到了操场发现他的风筝最大最好,这让他很满意。当他的蜻蜓飞起来时,所有在操场上的人都盯着那风筝看,老六都兴奋地叫了起来。老七当天晚上兴奋地差点失眠,他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告诉我们,放风筝的感觉zhi(第四音)好!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zhi字怎么写,老七说那是丹东的特有形容程度的字。虽然大多数人都以为东北人形容程度的字是“贼”,其实东北的方语太复杂,我到现在也不了解多少,虽然大多数东北人会说“那个小姑娘长得‘贼’好看”;但沈阳人就会说“那个小姑娘长得‘老’好看”;而营口人却说“那个小姑娘长得‘诚’好看”;在学校里学习方言已经成了无聊的的一种乐趣。听了老七的话,我们也跟着说,是,zhi好!
从那以后老七只要有一空就去操场上放风筝,从来都是风雨无阻(只是形容,我们老七还是听说过富兰克林的光荣事迹的)。有一天老七放风筝时竟然被学校的部长发现。那天体育部长和我们老四走在操场上谈论春季运动会的事情,突然他看到了正在操场上放风筝的老七,那时正是黄昏,云如火烧一般红,整个操场上如油画一般充满幻彩。画中一个大男孩正在放飞手中的风筝,他穿着蓝色条的衬衣,衬衣下摆没有揶到裤子里,蓝色带白条的运动裤下是一双蓝色带白条的塑料拖鞋。这个如蓝白斑马一般的阳光大男孩子就是老七。他一边跑着一边放着手里的线,风筝慢慢升向空中,老七中分的头发和衬衣的下摆一起在风中飘动,那个丹东男孩子咧开嘴灿烂地笑着,露出嘴里的两个小小的虎牙。体育部长立刻被这一幅画深深打动,他对老四说,我们这次运动会要加一个表演项目,就是放风筝。老四回到寝室告诉了老七,老七那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老七就拿着风筝去操场练习,当我早起上操时就看见老七围着操场不停地跑,风筝在我们的头上慢慢升高;当我中午吃完饭从食堂走出来时,就看见远处老七围着操场还在不停地跑,风筝还是像早晨那样在我们的头上慢慢升高;当我下午五点从寝室出来去食堂时,我又(为什么要用个又字呢)远远看见老七依然围着操场不停地跑,风筝依然在我们的头上慢慢升高;当我……(到这时我想大家一定会说,kao,还没出版呢就开始凑字。是不是老七还在慢慢升高呀?惊堂木一敲,欲知老七与他的风筝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句号!回车!两空格!另起一段!)
当我晚上从图书馆回到寝室时,只见全屋人都坐在寝室里唯独没有了老七。他们个个脸色凝重,老六的小脸更是像死了爹一样。我问他怎么了,老六说话时泛着哭腔:老七他的风筝飞走了,老七追风筝去了。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戏剧的一幕。老六继续说着,我真的不知道,那线竟然会断的。晚上我和老七放风筝,突然天空刮过一阵邪风,就听啪的一声风筝线就断了。那风筝竟然晃晃悠悠却不落下,慢慢飞出了校园,老七什么也没有想就骑上自行车追了出去,结果这一去就是三个小时……听了老六的话我想象出老七不停地蹬着自行车,风筝在他头上晃晃悠悠的样子。老大从在那拍了下大腿,他爹个腿,怎么整呢?眼看就熄灯了,老七这小子还不回来。老六从床头拿起手电筒,走咱们找老七去吧。我劝住了他们,得了吧。老七骑自行车跟什么似的,时速经常过百公里,这么长时间都骑到铁岭了,去找他没找到再把你们给弄丢了。老七也不是小孩了,天黑还不知道回家呀。正说着老七从外面闯了进来,满头大汗脸上一道道地往下流着泥水,衣服竟然破了好几个口子,只是后背还背着那个大蜻蜓——他的宝贝风筝。妈的,累死我了!老七说完这句话就倒在床上,一晚再没起来过。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就看见老七盘腿坐在床上再给风筝绑线,课所以老七又可以继续放他的风筝了。我的体育课照例是在树阴乘凉还有陪体育老师聊天,顺个便就把体育成绩写个良再问问这个学期教我们的老师哪个监考松些。好不容易谈到关键时刻,就听那边有人大叫。我走过去一看,老七张大嘴放着天空,他的风筝又断了线。
那时天空徐徐吹着,不急不燥怎么可能把风筝的线吹掉,眼看着风筝忽高忽低慢慢地飞远。老七骂了句他妈的真邪门就回宿舍拿了车子追了出去。结果一去到了中午还没有回来,下午是病理课比较没意思的课,我就呆在寝室里看小说。正无聊着的时候,老七从外面走进来,进了屋就坐在了床上不住地喘气。看着他手里拿着风筝,我说老七你真行,第二次也能追回来。老七抬起头脸色不怎么好看。老八你信吗?这风筝两次都落在同一个地方。我有点不相信,老七告诉我他眼看着风筝和昨天一样晃晃悠悠飞进北陵,落在了那个上次风筝落在的土包上,二者的距离差不到两米。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看着老七脸色那么难看,我安慰他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两天风向、风力几乎都一样。风筝往一个地方飞也没有什么的,看老七还哭丧着脸,我说得了,老七今天我陪你放风筝,我就不信它还能断。我从老七手里拿过风筝,绑风筝的线是三股的棉线,风筝上的线头已经爆开,好像是很大力给撕掉的。我重新接好线以后,一拉老七。走,下楼放风筝。老七还来不及反对就被我拽了出去。
下了楼走到操场上,老七还是没有什么兴致。我装模作样地举着风筝,结果没怎么样那风筝就砸地了两次,老七越来越看不下去,终于忍不住从我手里扯过了线轴。他让我举着风筝,自己慢慢地放着线,大约放了十来米长,冲我喊了一声,老八放手!我松开举着风筝的双手,风筝忽地飘了起来。老七左手拿着线轴,右手举着线,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慢慢升高的风筝。那风筝没有一丝摇晃直着就往天上冲去,下午二三点钟,阳光很烈,我用手遮着眼睛向上望着,可是看久了还是会感觉头晕。我的眼里出现了两个风筝,我连忙晃了晃头对老七说,来让我玩一会。老七把绳轴递给我,还不放心地在我旁边告诉我如何放线、提线和收线。我一边放着手里的线一边转过头和老七说话,老七你看怎么样,没事吧。前两次就是巧合,你有点大惊小怪了。老七不好意思地冲我咧嘴笑着,我还要跟他说些什么,突然我感觉手上瞬间没有了重量,我的心也随着手往下一沉,风筝第三次断线了。
老七一下子傻在了那里,我可是不想陪老七的风筝,连忙叫老七一起去追,老七没有什么反应,又断了,我不要这风筝了。我扯了扯他,是风筝有问题,快追吧,小心晚了追不回来。听我这么说老七才跟我一起骑着自行车追出了学校。一路上老七紧闭着嘴不说话,我一面看着头上风筝的去向,一面和老七说话。老七你别这样,风筝断线是常有的事,回去咱们再重新买个线轴,我给你买保证你的风筝再也不会断线。老七看着我只说了一句话,别往那边骑了是死路,你跟着我骑吧。他不声不响地在前面骑,我跟在他后面抬头看着风筝,现在不知道是我们追风筝还是风筝追着我们,那风筝一直在我们头上慢慢飘着,不高不低,徐徐地向着飞着。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北陵,而风筝也跟关我们飘了进来。
骑了一会就没有了路,老七把车子锁在了山脚,一声不响地跑上了山,我连忙也跟了上去。老七没有顺着山路走,而是自己往山上爬着,我一边跟着他一边看着头上,现在的视野已经不如在马路上那么好,我已经看不到风筝了。我喊老七,可是他越走越快,只是不说一句话。突然感到阳光不似刚才那样强烈,才发现山上的风很凉,刚才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已经被吹得干透了。我才发现自己跟着老七来到了一片林子里,这边离北陵大殿相离很远,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不禁打个冷战。突然老七回头对我说,老八你看。我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了那个风筝正静静地躺在一个土包上,两张翅膀随着风扇动,远远地看着像极了正在休息的绿色蜻蜓。
我的头上慢慢渗出汗来,看看了老七,他的脸上也满是汗水。老七,风筝你还要不要?老七半天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走过去拿那风筝。天越来越阴,竟然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我推了老七一下,老七要下雨了,怎么办?老七没理我,突然一步步地往那风筝走了过去。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点响动都会让那风筝飞跑。老七慢慢地爬上了土包,手一点点伸向风筝,一把抓住了绳,头也不回去就跑了起来,我也跟着他疯跑了起来,一口气跑下了山,站在山脚下不住地喘气,却发现天还是一直那样晴朗。
晚上大家都回到了寝室,老七告诉老四他不打算去参加风筝比赛了。老四大吃了惊,你说什么?这个项目我就是给你争取的,你一定能拿冠军的。可是老七说什么也没有参加,那个风筝也被老七挂在了墙上再也不去看它一眼,只是老七经过操场时看着天上的风筝时眼里还流露出依恋的目光,那让人心碎的眼神不知道风筝能不能看懂,很快就到了春季会。老七义无反顾地报了1万5千米长跑,大家都以为他疯了,看着他那精瘦的身板,所有人都怀疑他想自杀。我知道那是风筝比赛是与1万5长跑同时进行,老七只不是想坐在看台上看着别人放风筝。
会进行到第二天,已经接近了尾声。在这阵突来的春风中我们将迎接本届大会的******,下面进行的两个项目一个是1万5千米长跑,另一个是风筝表演赛……就这样老五还是站在了长跑跑道上。
随着一声枪响,风筝比赛与1万5千米长跑同时开始。两队人都是面带微笑十分轻松,放风筝的大多数是女同学,一个个都像玩闹一般在操场当中跑来跑去扯着手中的风筝线。而长跑的队员也都是嘻嘻哈哈,因为历年都没有人跑完这1万5千米,大多数人在跑完了5圈就自动下场了。可是老七却紧咬着牙,我站在看台上看见老七的腮部的肌肉隆起,使得他的国字脸更加的端正了,很像老七平时吃我们食堂做的排骨时脸部的痛苦的 )
档案六不同的时间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唯一的吗?不是,绝对不是。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犹如沙漠中的一粒细沙。以此为据,我们所在的宇宙,也只是无数宇宙中的一个。
有个姓宋的到处跟别人说,2012年将会世界末日,为免引起群众恐慌,她被“请”来谈话。而啃这块硬骨头的,当然就是我。
“宋,你四处散播谣言,会让我们很困扰的。”我说。
“我没有撒谎,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宋说话时有点激动。
“你是不是看了那篇预言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打断了,她说:“不是预言,是我亲眼看见的。”
“宋,我想我得先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虽然宋小姐不太愿意,但她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主要是为了验证她的精神状态。她的回答很正常,也就是说她不是神经病。
“宋小姐,你说亲眼看见2012年的世界末日,但现在可是2007年,你怎么能看见五年后的事情呢?”我说。
宋小姐沉默片刻,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件事也许很不可思议,但我能发誓,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五一放假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去游乐场玩,其实我们主要是冲着这里的镜屋,听说这里的镜屋很大,走进去很容易找不到路出来。可是,那天镜屋竟然没有开放,真是扫兴极了。
“我们在游乐场转了几圈,玩了些别的机动,她们怕这样做会惹上麻烦,都不太愿意。她们不陪我,我就一个人进去,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更好玩更刺激。
“我跟她们约好一会儿回来这里找我后,就独自溜进镜屋里。因为镜屋没有正常启用,所以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遍的,我拿手机当手电筒用,勉强能不撞到镜子。我当时没觉得害怕,或者应该说只有一点点害怕,那感觉就像进鬼屋一样……不是一样,而是更刺激,我想只有亲微弱的光线下,周围的镜子里都映出朦胧的影子,就像被无数幽灵包围一样。
“我有点享受这种紧张、害怕甚至有点压迫的感觉,心里不断浮现镜中影子走出,或突然开口说话的情景。我想,这时候如果有只老鼠窜过,或者有个游乐场的人员出现,肯定会把我吓晕。
“然而,一切想像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镜屋似乎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大,我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找到出口了。可是,当我踏出镜屋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明明阳光普照的,但只过了半小时就变得乌云密布,而且还刮着大风。
“我想这样的天气还怎么玩啊!就想打刚才还是满电的,现在却关机了,想重新开机想,却没有反应。我想也许是手机坏了吧,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太在意。我绕到镜屋的入口,等同学来找我,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到她们,甚至没见到任何人。
“刚才因为手机坏了,心情不太好,所以没有留意周围的事物。现在认真一看,发现原本挤满人的游乐场,现在竟然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惊慌地乱跑,想找我的同学,但却找不到。不但找不到同学,甚至连一个人也没看见。
“我很害怕,很想回家,很想回家投进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我拼命往游乐场门口跑,虽然我是第一次来,但我记得门口是在南面,可是南面的尽头只有一面墙,并没有什么出入口,那怕一道小门也没有。
“我发疯似的在游乐场中乱跑,那些原本滑稽的小丑画像、可爱的小设施,甚至一草一木,此刻在我眼中都是张牙舞爪的魔鬼。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跑得很累,浑身都是汗水,我不知道是因为奔跑而出汗,还是因为害怕而出汗。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我发现出口了,就在游乐场的北面。我不明白本应在南面的出入口,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面,心里只是想着必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当我逃出游乐场的时候,却发现外面也一样,没半个人影。本应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一辆汽车也没有,来时停满汽车的停车场也空无一物。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只想着立刻回家,就算没有公交车,我也要跑回家。我想,只要回到家里,就能见到我的爸爸妈妈,我需要见到其他人,我不想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一个。
“我不停地跑,虽然很累,但我却不敢停下来,因为我害怕。可是我跑了一会,却发现自己迷路了。虽然我是第一次到这个游乐场玩,但我是在这个城市长大的,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难道连回家的路也会找不到吗?
“我很害怕,很迷茫。我已经没力气再跑了,或者说是没勇气再跑。无力地坐在地上,坐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四周的商铺全都关上门,地上满是垃圾杂物。风越来越大,闪电划破天空,但却没有下雨。突然一阵劲风把几张报纸吹到我身上,我发疯似的把报纸撕碎。就在我想把这些破碎的纸片扔掉的时候,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这一眼却让我愣住了,我看见报纸的日期是2007年5月4日。
“我想把报纸拼起来,但风太大,不但没拼上,反而被吹走一部分。既然拼不上,我就干脆展开这些碎片,一张一张地看。这些报纸的内容,几乎都是在说同一件事,就是有一块巨型陨石预计在今晚22点左右坠落地球,坠落地点预计在中国的南方,其冲击力将会波及全球。使恐龙绝种的大灾难,将会再次重演……
“我看完报纸的内容后,呆了很久,直至我看见远方出现一道连接天地的飓风正向着这边卷过时,才想起要逃跑。可是,我该逃到那里呢?
“当时我的心很乱,不知该怎么办。突然,我想起了镜屋,一切都是从进入镜屋开始,或者应该说,是从我走出镜屋才开始。虽然我已经很累,但我还是爬起来往回跑。我跑得很快,从来没试过跑得这么快。我跑回游乐场,跑到镜屋,从镜屋的出口跑进去。我在黑乎乎的镜屋里乱冲乱撞,不知撞到镜子多少次,跌倒多少次,但我还是继续跑,直至跑到入口。
“当我跑出入口时,突然响起来。那一刻,我又惊又喜,正想接电话时,却听有人叫我。我的同学就站在镜屋外面,我哭着冲上去,把她们抱得紧紧,生怕她们会突然不见了。天空依旧万里无云,那些飓风、闪电连影也没有。
“同学说,我进了镜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打我手机却说不在服务区。她们正急得要死,想进镜屋找我,但里面很黑,她们又不敢,正商量着要不要报警。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们,她们开始时不相信,但我们都是认识多时的好姐妹,她们知道我不是胡乱撒谎的人,就认为我是穿越了时空,到了未来……”
宋一再强调自己所说的都是真话,说五年后就会世界末日。我叫她冷静点,并表示我相信她,谁知道她竟然更激动,握住我的说:“你相信我就快点把事情上报中央啊,让政府提前做好准备,也许能避过这次浩劫。”
我叫宋小姐先别激动,然后对她说:“天地四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宇宙者,空间与时间也。人们常说的宇宙,即是不同的时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像五年前的广州,现在的广州,五年后的广州。”
我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三条横线,又说:“一般人都认为时间是单一的,并一直往后。但如果说不同的时间是同时存在呢?就像这三条横线,它们代表过去、现在、未来,它们之间互相平衡,互不干涉,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却又会重叠在一起……”我把白纸斜折,使三条横线交错重叠,继续说:“那就会出现所谓的穿越时空了。”
宋小姐听着不断点头认可,我又说:“处于同一时间不同空间的广州和上海,虽然有很多类似的地方,但它们亦有更多的不同之处。那么,处于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广州又会完全相同吗?答应当然是否定的。正如你看见的,2012年的游乐场和2007年的相同吗?”
宋小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又说:“在另一个时间里,你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虽然现在城市建设一日千里,作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认为离开这个城市五年,就会找不到自己的家在那个吗?”
宋小姐低头不语,我笑道:“回家好休息一下,就当作了一场吧!面临末日浩劫的是另一个世界,与我们所在的世界无关,我们管不着,也没能力去管。”
送走宋小姐后,天书问我未来世界的事真的与现在的世界无关吗?我笑说不知道,但五年后肯定不会世界末日。天书问我为何如此肯定,我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本残旧的书给她看。
“推背图?怪不得你如此肯定,根据它的预言,我国的国运还有很长呢!别说五年之后,五百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末日浩劫。”天书假装兴奋地说着,偷偷把我的《推背图》塞进自己的背囊里。
据了解,宋所说的那间镜屋,在她进入之前的三天内,先后有五个人在进去之后失踪。我把所得到的资料交了上去,没几天那家游乐场就关闭了,对外宣称近年游客减少,以至亏损严重,被迫结业。可是,就在前不久五一期间,那里还是人山人海的。
游乐场的名字,我就不方便公布了。不过在南方呆过的朋友,多少也有听说过,一间的游乐场,突然间向外界宣布因亏损严重而结业。内里因由,不言自明。
[档案六结束]
前言
现代社会,男女之间,有感情可以,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也可能出现男的要离女的不愿,女的要离男的不愿的情况,但最后还是要离的。
只有孩子是绝对不愿意父母的,但就是法院,也不会去听孩子的意见。
在父母分手的瞬间,孩子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只被抛弃的。
引子:
机场里,一个女人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焦急的张望着。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男人通过入检口边朝他们招手。
女人快速指着男人对少年说:小华,看,你爸爸在那里。少年奔了过去,男人眼睛湿润了。拍了拍少年的脑门,正要说话。突然少年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盯着男人。
男人正有些尴尬,好在那个女人也走过来了,于是有礼貌的对女人说:麻烦王老师您了,谢谢您带小华来接我。
女人连说不客气:车子在外面等呢,我们出去再说吧。
一直到上车,少年都没有说过话。
(一)
男人名字叫方进,少年时他和前妻的儿子方小华。
方进两年前和前妻黄兰后就去了泰国做生意,没想到得到突然通知,演员黄兰突然在拍外景时被暴风卷入河中丧生。
他立刻结束了手中的业务赶回照顾方小华。
方小华今年十二岁,五年级。方进出国后他一直和住在别墅区。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方进回国的第三天,开车送方小华到校门口后,正在去做自己事情的途中,忽然接到了警方的。
警方通知他立刻赶到阳澄湖警亭:方小华落水被救起来了。
方进大惊,连忙掉转车头,奔向阳澄湖。黄兰就是在阳澄湖边落水的。一定是儿子没进学校而是跑去了他母亲落水的地方。
警亭里小华正裹着毛衣哆嗦着,警察在旁边给他端着热水。
方进冲进去一把搂住了儿子。
儿子冷冷的推开了他。
方进的心痛了一下,儿子始终不原谅他和黄兰的事情,于是他连忙感谢警察,连连询问是哪位恩人救了自己的儿子。
警察犹豫了一下,指着蹲在角落里哈舌头的一只硕大的狼狗说:是它。
狼狗垂着尾巴走了过来,紧紧的靠在方小华的身边。
方进愣住了,一肚皮准备好的感激话全闷在了肚子里。
不久,方进和方小华走出了警亭,方进打开车门,让小华坐到后排,到前门准备开车。
方进叫了一声:小华,把车门关上。
他没注意,那个狼狗也溜上了车,一动不动的伏在方小华脚下。
(二)
方进下了车,打开车门,方小华也下了车,方进惊讶的看着那个狼狗紧紧的跟在小华后面往家门走去,连忙上前拦住了它:我把它送回去,这是警犬,我们不能带回家的。
狼狗看到方进挡在了自己和小华中间,嵫牙低低的咆哮了一声,把方进一惊,一脚踢过去:去,去,快上车里,我送你回去。
“不准,不准你踢它,”方小华在他身后尖起嗓子大叫了一声。方进额然转过身去,看见儿子嵫牙荷荷的喘着粗气盯着他。
方进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他不知怎么感觉儿子的表情很象身后那只狗,只听方小华继续说:你送他回去,我就不上学,天天去湖边看他。
方进心里有点发寒,在儿子和狼狗中间让了开来。狼狗随着儿子走进了家门。
方进楞愣的站着,有种说不出来的被孤立感觉。
晚上,也许是房子里多了一条生命把,方进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起床到客厅看了一会电视,里放的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方进看着电视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个黑影在的萤光里悄悄的走近了他,依偎在他的脚下。是那只大狼狗。
狼狗趴在他脚下和他一起看着。
走到房门口,突然身后电视又响了,吓了他一跳,回头一看,原来狼狗嘴里含着遥控器又打开了电视。
方进摇摇头:这狗是警犬还是宠物啊?随它去把,!
他一打开房门,狼狗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在他前面冲进了房间,对着窗户汪汪的狂叫起来。
方进一巴掌拍在狗头上:别叫,这么晚了,打搅别人。
狼狗叫得更凶了,极力想爬到窗台上去。方进连拖带踹的把它赶了出去。
“这死狗,明天带它去防疫站查查”方进都囊着脱下睡衣钻进被窝,很快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听到有东西在玻璃上轻轻的敲着,声音越来越响。是窗户那的。
方进睁开愣了愣神,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什么也没有。
方进打开了窗户,伸头往外面看,冷风吹的他一激灵,但还是看不到什么东西。
夜色很黑。
方进伸回头,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正往床上走,想想回头把窗帘拉开,然后上床准备继续睡觉。
窗户外那敲击声又响了,方进连忙往玻璃外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方进咬咬牙,正要再起来上床,突然不动了。
窗外一个女声在唱: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声音就象有人紧贴在玻璃上对着屋里唱,但窗外连个影子也没有。
声音在继续: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就说苏三福命短,破镜只怕难重圆。
这是他活着的时候每天吊嗓子的戏腔。
(三)
确实是黄兰的声音,黄兰虽然是小有名气的演员,但不是戏剧学院毕业的,所以唱腔并不正。
但她又觉得念戏是最好的练嗓办法,所以总一个人早上起来在家练几声,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就说苏三福命短,破镜只怕难重圆。
黄兰总是习惯的把县读成扇音,短读成断音,说这样比较好提气。
在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方进总爱拿这个开玩笑,这是只有他们夫妻才知道的闺密。
现在,窗外开始唱第3遍了.
苏三离了洪洞扇,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就说苏三福命断,破镜只怕难重圆。
是妻子,不会错了,虽然回来后和妻子的遗体道别了,虽然声音怪里怪气,但确实是妻子的声音,而且这些词的念法是别人想模仿也不知道的。
黄兰,真的是你吗?
方进眼框湿润了,正要起床去开窗户,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尖叫道:别过来,别过来,你这畜生。你不是人。
方进一下愣住了,痛苦的在床上呻吟:兰,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走啊,你还不原谅我吗?
窗外的尖声又叫道:你不是狗。你不是狗,你是什么,是什么?你这个,走开,走开啊。
锁上的房门叽呀一声开了,狼狗狂吠着冲破了窗户玻璃,扑了外去。
拼乓的玻璃碎裂声音后。狼狗站在外面的草坪上对着月亮狂吠。
空中不停传来:你不是狗。你不是狗,怪物,的声音。
等方进冲出房门,追出去看的时候,天空上什么也没有,草坪上狼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咽呜着从发愣的方进身边慢慢走过,进了别墅。
隔壁的别墅的灯还亮着,一个穿戏服的女人的身影露在蒙了窗帘的窗户上,方进揉了揉,再睁开的时候,灯灭了。
别墅里只看见一团漆黑而已。
屋外的冷风吹的方进一个哆唆,回到自己房间前,黑暗里儿子方小华站在门口,一双黑眼睛如幽灵般在黑暗中依然发光,见他回来,把手里他房门的钥匙扔在地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上了楼。
方进觉得儿子的眼神和那只狼狗在屋外看他的时候的眼神很象。
(四)
这一夜,方进没怎么睡着,直到天亮才迷糊躺了一刻。
等睁开。
七点半差一刻,离儿子上课还十五分钟。
方进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披上衣服就往客厅跑。
开了门他愣住了,儿子在餐桌上吃着牛奶面包。
狼狗盘在他腿边咀嚼着什么。
儿子见他开了门,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面包。
他只觉得汕汕的不好意思,嘀咕说:昨天睡的不好。没爬起来给你做早饭,你吃,我去开车。
儿子还是没说话,狼狗低声咆哮了一下。
方进将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再进屋,儿子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连忙追出门,看见儿子已经蹬上了一辆的士。
他追上去的时候,的士已经发动了。
狼狗从屋子里跑出来,嘴里叼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儿子的笔迹:如果妈妈在就不会忘记我的早饭,你如果是我爸也不会忘记我的早饭。我不知道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但我知道你不是我父亲。
方进把纸条又看了一遍,似笑非笑的揉碎了纸条,抛在了草地上,狼狗吐着舌头看着她,打了个哈欠。
方小华中午在学校吃,下午方进早早就去学校门口等,终于把儿子带上了车,父子俩在车上都没说话,进来房间,方进喊住了要上楼的儿子:小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但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你父亲。
方小华深深的看进:你是不是我父亲你自己心里知道。虽然你装的很象,但我迟早会查出你是谁。
这是个五年级的孩子说的话吗?方进苦笑了。
身后狼狗从他身边挤了过去,跟着方小华上了楼。
夜色又降临了。
方进就靠在窗边坐着,等着妻子声音的出现。
但一直到他迷糊睡着,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方进突然被窗外远处一声狗鸣惊醒,发现窗外还是浓浓的夜色,今天没有月亮。
他把头伸出窗户,看到隔壁别墅的草地上,狼狗正围着一个穿着戏袍的女人打转。
那么黑的夜色,一个女人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一阵风吹过,那个女人宽大的戏袍带着身子轻轻晃荡,象一个漂浮的幽灵。
狼狗哀鸣一声,夹着尾巴溜了回来。
一股寒意随夜风涌进了方进的房间。
外面的风又大了。
忽然那个女人的整个上身被风吹的旋转了起来,方进一声惊叫:瞬间他看见那个女人的下身一点没动,还是反向对着他,但上身却直直的对着她,那张惨白的脸正是黄兰,白得在黑夜中有微微的闪光,脸上的。
(五)
方进冲出门去,不错,不是幻觉,黄兰还站在草坪上看着他,上半身和下半身呈反向扭曲着,黑洞洞的没有一点生气。
妻子的尸体不是自己亲眼看着火化了么,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魅啊。方进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了,他强忍住不叫出声来,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黄兰没有消失,轻轻的在风中摇摆,方进站在她的面前,夜色里感觉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方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在他屋子的方向响起怪声怪气的唱声:
苏三离了洪洞扇,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方进吓了一跳,边朝房子望去边连连后退,不小心就撞到了黄兰。他连忙伸手想稳住黄兰的身体,慌乱中却一把抓住了黄兰的头发,头发一把被抓了下来,方进也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黄兰的头颅也随着头发被抓落而掉落下来,骨碌碌的一直滚到方进的身后,被方进跌倒的身体压的粉碎,方进惊慌的反身去抓起一把粉末细看:居然是蜡做的。
他站起来看看黄兰的,一件宽大的戏袍下面是一根长长的竹杆,长竹杆最靠上部分呈十字形绑着一根很短的竹杆,正好挑起小半截袖子根部,杆头上还有些蜡粉,原来那个蜡像头颅就是插在竹杆头上的。
方进看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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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以前,在一家小型私企工作,这样的单位的特点就是,今天在你身边的同事明天就可能收拾东西走人,一般大家还没什么了解就成了陌路。
在这家公司呆了1年,也算是个“老”员工了,所以对新来的同事总是比较关心。
新来的同事姓张,小张是个比较内向的小伙子,与别人交往很吃力的样子,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热心的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了。
于是我主动跟他接近,帮他协调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小张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有时候会请我去他家玩,他一个人住,家里干净整洁,跟我那个狗窝似的房子真没法比。小张告诉我是他妈妈帮他整理的,我很不成?
那个周末,我在家里加班,这个项目催的急,虽说没有加班费,也不知道奖金什么的啥时候跟我有缘,但是还是要做啊。咦?u盘不见了?!天哪!翻箱倒柜一番,想起来了,昨天去小张那里,落在他家了。不行,新改动的code都在那上面,去拿!
外面的日头大的吓人,加上刚刚下过雨,一出门衣服就粘在了身上,“倒霉!”我暗骂着,栏了一辆taxi,直奔小张家。
小张的家是那种老式房子,一层6户,并排着,门上都有玻璃窗,用各色的纸或者不干胶贴住,走廊也是阳台,有点像过去工厂的单身公寓,大概是他的父母给他的吧。来到小张房门口,哇~门缝里一阵阵的凉气吹到我还穿着拖鞋的脚上,好舒服。
咦?怎么里面很热闹的样子,我没有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小张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嘈杂的人声,有老有小,七嘴八舌的在聊天。
晕,看来他一家子人都来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超大的t恤,大裤衩,拖鞋,唉~真是失算。
不管这些了,敲了敲门,“咚咚咚”。。。。。
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又敲,“咚咚咚”。。。。。
等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我正用准备好的比较乖巧的准备向开门后见到的大家打招呼,可是……
只有小张?
我越过小张的向他后面看,没人!?
小张把我让进了屋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我四处看着,“我u盘昨天落你这儿啦,你见着了没?”
,两居室的房间只有小张自己而已。整个屋子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天哪,是不是我热昏了。
小张没注意我脸上的不自然,帮我找到了u盘,我的心立刻又回到我那赶不完的程序上了,道过谢拿着u盘就往家奔。
刚走到楼下,想起来,应该顺便要他的文档看看,转身,又奔上楼。再次来到小张门前,正准备敲门,又是那声音!
又是好多人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仔细听听,好像是小张的父母在说他什么,还有小张自己的声音在辩解着什么,还有其他一些人的声音,反正都是他的亲戚啦。
可是刚才看过里面根本没有人啊!
小张家门上的玻璃窗是用一张旧的挂历纸贴着的,好像很久没换过了,我在上面找到一个小洞,把脸贴了上去,透过小洞向里看。
虽然模糊,但是依然能看到屋里的情形,而且正好看到小张侧背面对着门坐在藤椅上,光着膀子,可是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小张自己,上身不停的随着各种声音抖着。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爸,妈,别吵了,我同事来了。”
“他怎么知道?!”
我正不知怎么办好,他身子已经转过来了。。。
只见他的胸前,腹部,竟然长着好几张脸!有,每个表情不同,其中老的一个正在说着“哎呀,先不说了,赶快请人家进来啊,大热天儿的”
小张笑着冲着门口我的位置“蓝,你来了,给你介绍我的家人认识……嘿嘿嘿嘿……”
这情景太了!
我不知道怎么跑回家的,头昏沉沉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打了……
补记:后来我查过各种资料,知道有一种叫人面疮的肿瘤,这肿瘤有眼睛、有鼻子、也有嘴!嘴里也有牙齿。也有舌头,等于说生出一个人头,所以叫做人面疮,但是像小张这样生了满身,而且个个有思想会说话的却不曾听闻,这个谜团,恐怕只有小张自己才能解答吧。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小张,不久我也从那家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