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舅舅问上幼儿园的小外甥说:“你同桌叫什么名字呀?”
小外甥答:“叫小敏。”
舅舅又问:“小敏漂亮吗?”
小外甥点点头,说:“漂亮,是我们班最漂亮的。”
舅舅笑了,接着问:“那你们上课说话吗?”
谁知小外甥却摇摇头,说:“我从来不和她说话。”
舅舅奇怪地问:“为什么?”
小外甥说:“舅舅你傻啊,说话的话,老师会把我们调开的!”
一日,一位胖女士咨询减肥专家:“您有没有不用锻炼和节食就能减肥的秘方?”
专家想了想说:“还真有,就是经常吃大蒜。”
胖女士开始一愣,后来想了想,顿悟道:“我明白了,您的秘方果然很有道理,大蒜能促进新陈代谢,燃烧脂肪,从而起到减肥的作用,对吧?”
专家摇摇头,说:“不,吃大蒜是为了让别人都离你远些—距离越远,人看起来就越小。”
乐团新来了一位小提琴手。
排练时,他发现前任乐手用过的乐谱上,每隔十几个小节,就会出现“低头”二字。
一开始,他拉到那儿总不自觉地低一下头,可后来他想,这是什么怪毛病?
于是第二遍排练时,他不但不低头,反而还把下巴抬了起来。
没想到,演奏十几个小节后,只听“咚”的一声,这位小提琴手身后的长号准确地戳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搭车
一个海军军官在公共汽车上,站在司机旁边、不坐下来,以免弄折熨得笔挺的制服。一个有酒意的人上了车,走到军官身边,拉拉他的衣袖,说要买张车票。军官没理会他。但醉汉锲而不舍,于是军官转身说:“朋友,我不是售票员,我是海军军官。”“那么”,醉汉答道,“把船停下来,我要搭公共汽车。”
大丢脸面
一位英国青年邀请女朋友到一家法国餐馆吃饭,可是,他不懂法语,不知道菜单上写的是什么。但他不愿在女朋友面前显得无知,便指着菜单上的几行字对待者说:“我们就吃这几样菜吧!”侍者看了看菜单,说道:“对不起,先生,这是乐队的演奏曲!”
“小姐,要面具吗?”
林雪遇到那个卖面具的老妇人时,已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街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地往家赶,而林雪却不想回家。家里没有了要等的人,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也是这种心情使然,让她在这个卖面具的小摊边停下了脚步。这个摊子很普通,木架子上摆着十几个神态各异的面具,都是人的脸,材料似乎是塑胶,说真的做得并不太好,但却有一种特别的魅力紧紧抓住你的心。卖面具的老妪一身黑衣,鸡皮鹤发,眼睛藏在深深的皱纹里,几乎让人看不到它的位置。林雪能联想起一些形象,比如黑夜里有蝙蝠变身的黑巫婆,周身带着森森的死亡气息飞入用骷髅装饰的古堡。这老妪真像邪恶的化身呢!林雪好笑地想,眼睛瞟了一下摊上十几个或笑或哭的面具,顺口问道:“还有没有了?”
“有,有!”老妇人仿佛怕她走开,急急忙忙翻起东西来。不久一个小木箱子就被翻了出来,木箱子黑沉沉的,一道锈迹斑斑的黄铜小锁锁住了箱子口。老妇人颤着双手打开锁,将箱子推到林雪眼前:“,挑吧!”
林雪只是扫了一眼,就几乎惊讶得喘不过气来。箱子里那十几个神态各异的面具,实在已经不像制做出来的东西。那种生动的质感,逼真得简直无法形容,就像人的脸被生生剥了下来,带着各种被放到箱子里。对,就是这种感觉,这些不是面具,是真的人脸!林雪盯着这些面具,惊诧得差点喊了出来。眉毛、眼睛、鼻子、嘴,无一不似带着鲜活的生气。你甚至能感觉到皮下淡青的脉络中,新鲜的血液正不停地流动……林雪恍然觉得那些面具已不是安静地躺在木箱中,它们是活的,在咕噜噜地转着眼珠。所有的面具都盯住她,嘀嘀咕咕的声音从张张干瘪的嘴中吐出来,如同毒蛇吐着丝丝鲜红的长信。面具在说话!林雪呆得连动也动不了,面具的声音却轻轻穿透她的耳膜: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啊!”林雪失控地喊了出来。卖面具的老妇惊道:“小姐,你怎么了?”林雪定了定神,发觉自己的失态,抱歉地笑了一下:“没什么,我看得太入神了!”老妇人皱得可怕的嘴角向上提了提,大概是笑吧,嘴里叽叽咕咕说着含混不清的字句。林雪竖起耳朵听着,但发现连一句也没听懂。她不得不打断老妇人的话:“对不起,您能不能说话慢点儿,我听不清!”
老妇人抬起头,皱纹在已经看不清原来面目的脸上凹凸起伏,整张脸如火山熔岩般布满的图案。她盯着林雪,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慢慢咧开空空的嘴说道:“这些面具是有魔力的,它可以实现你的愿望。箱子里的面具拥有的魔力最强,你戴上它,就可以实现一切!”
“什么?”林雪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事。她第一个反应是笑出声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老妇人说:“真是太好笑了,这怎么可能?”
老妇人却没有笑。只是张开黑洞洞的没牙的嘴,像笑又像哭地咧了一下。林雪顿时觉得没来由地浑身起了一个寒颤,心里不知怎地有种拔腿想逃的感觉。
林雪讨厌这种感觉,她把它强压了下去。笑话,她会被个老妇人给吓住?勉强控制住脸上还在乱跳的肌肉,林雪深吸一口气,带着好不容易保持住的微笑说:“谢谢你给我推荐这么精彩的面具,不过我想我并不需要,我只要这个就好。”她弯腰取下一个摆在外面的面具。这面具远不如小木箱中的面具精美,相较之下,它明显缺乏那种鲜活的生气。但林雪觉得踏实。是了,木箱中的面具过于生动,以致于让她产生了那是真人的脸的错觉,那种感觉太诡异,如果摆在家里,还不知有多可怕呢!
老妇人似乎有些意外,甚至于忘了去接林雪递过的钱。她只呆呆地重复着:“你真的不要?,再看一看嘛,这些很好的……”
纵然林雪耐性再好,面对着一个如此唠叨的老妇人,也不由得烦燥起来。
“好啦,我就要这个。五块钱你卖不卖?”林雪实在不想耗下去了。见她已经沉下脸,老妇人适时闭上了嘴,默不作声地接了林雪手中的钞票。林雪忽然有种感觉,老妇人虽然低着头,可是眼中迅速掠过一道精光,脸上双露出了那种恐怖诡异的笑容。林雪心中一阵悸动,抓起面具就逃也似地从面具摊旁跑走了。
“我这天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怕一个老妇人?”林雪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仍打鼓一般猛跳不停。街口,绿灯,过不去了。林雪停下脚步试图略微平静一下湍急的心跳,这才发现手里抓着刚才的战利品——面具。
这张面具是一个哭丧着脸的男人,浓眉,大鼻子,尖而突的下巴,左脸颊上还做了个刀疤。“看起来活像个刚死了老婆的混黑社会的。”林雪得出结论,不知自己戴上它会是个什么感觉。
“一定很可笑吧!”林雪忽然生出一丝顽心,好像又变成了十来岁的小,想要找个人来吓一吓。左看右看,旁边有个拐角,她走了过去。
把面具戴在脸上,掏出手袋里的小镜,林雪望了望镜子里的人:一个哭丧着脸的刀疤男人,偏偏穿的是浅灰色的套裙。“不伦不类。”林雪笑骂了一句,想把面具摘下来。
忽然她的手僵住了——面具竟像长在她脸上似的,怎么也摘不下来。
天呀!林雪这下吓得不轻,死命扯着脸上的面具。咔的一声轻响,面具碎成几块掉了下来。
林雪顾不得那个面具,靠在墙上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有个十七八岁的地望了她一眼。林雪连忙扭过头去,不想别人看见她此时的狼狈神情。直到听到脚步声远去,这才回过头来。
那个子的背影是那样碍眼,她想要——杀了她!
怎么回事?林雪一个哆嗦,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刚才她那是怎么了?骤然产生的莫名嗜血欲望让她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她甚至在考虑如何杀死那个陌生的……
天,难道是魔鬼附了身,她怎么会有这般疯狂的想法?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她,竟会想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残害一个毫无关系的子,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的幻觉,真实得那么残酷,她竟能闻到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感觉到温热的血溅上肌肤的恶心!
她被自己的疯狂吓到了,双脚已经不听使唤,身上的冷汗水一样不停地流下来,浸透了衣衫。林雪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家的,她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堆里,轻飘飘地……
林雪像幽灵般回到了家,恍恍惚惚的她机械地掏出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
“林雪!你这是怎么了?”恍然间,林雪觉得摇摇欲坠的身体被人扶住了,有谁在耳边焦急地呼唤。
“康丽……”终于认出那张关切的脸,林雪只觉心里一松,就这么向着好友的怀里软下去,抱起她就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你先别急,先进屋……”康丽半拖半抱着林雪的身子,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来开了门。把已经软成一摊泥的林雪放在沙发上,然后急匆匆地冲进澡房拿毛巾,洗湿了再拧干,急急冲出来给林雪擦净了脸,又冲了杯放在林雪手中,这才挨着林雪坐下来,给她按摩着手脚。
林雪无神地连喝了几口咖啡,眼神才渐渐有了焦距。康丽看着她苍白一片的脸逐渐有了血色,于是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问道:“林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打你的手机你也不接,也不复机,你可从来不这样……”林雪苦笑一声说:“康丽,我从来瞒不过你,我也不想瞒你。可是今天的事实在太奇怪太可怕了,我真是害怕,怕得要命……我不是不能说,只是有一点,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相信,这的确是真的!”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定了定神,把她遇到那个卖面具的老妇人及之后的种种时,林雪的身子还在微微地发着抖。
康丽专注地听完林雪的讲述,沉默了一会,林雪仔细地盯着康丽的脸,却只看到她严肃的神情。她很认真地说:“林雪,我想你这段时间一定是太累了,又不注意休息,这才产生了幻觉——你没看什么片吧!那玩艺儿刺激是刺激,可还是不看为好,你看你,换别人非把你当成精神病不可!”
“可是康丽,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面具会摘不下来,为什么它会自己碎开,还有,明明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为什么我会有那么浓烈的杀意,而且还想把她……”林雪还要说下去,就被康丽制止住了:“好了林雪,别再说下去了,那样只会越想越乱。到时候真成了精神病,我可救不了你。乖乖喝完,等下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你饿了吧,我去做饭,你的冰箱不会是空的吧!”
都是幻觉……吗?林雪倚在沙发上发呆。她还是想不通,如果那是幻觉的话,那么那个突然坏掉的面具……
没容她再想下去,康丽已经端着碟子出了厨房:“林雪,看我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蕃茄炒鸡蛋,糖醋鱼、丝瓜汤,都是你爱吃的。来,接一下!”林雪愣了愣,才起身去接,那些问题也只得先丢一边了。
吃饭的时候,康丽见林雪还是有些呆呆的,有意提些别的话题来转移林雪的注意力。两个人世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康丽无意间问了一句:“梁涛他对你还好吧!”林雪伸出去的筷子骤然停住了,刚有了笑容的脸罩上了一片冰霜。康丽心知问错了话,但又不得不问,于是只得又硬着头皮小心道:“他……是不是还打你?”这话刚一出口,就听哗的一声,筷子从林雪手中滑了下来。她也不顾它了,扒在桌子上号啕大哭。
康丽见自己问出了祸,也不由惶然起来。还好刚才给林雪擦脸的毛巾还搭在椅背上,连忙取过来给林雪。她接过捂在脸上,抽抽嗒嗒了一阵子,一开口又忍不住泪下如雨:“哪天不打哟……要是哪天没打,那就是天堂了!好在他去出差了,这几天不在家……不然我那么晚才回来,他不打死我……”康丽听得气往上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居然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对你又是一片痴情,这才劝你接受他的求婚。好了,这下婚也结了人也到手了,他就不把珍珠当宝贝了不是?这个白眼狼!”她转向尚在痛哭不止的林雪,安慰道:“别伤心,等他回来我陪你去找他,问他怎么忘了当初娶你时发的誓!如果这小子再执迷不悟不肯悔改,这日子也不用过下去了,一个字,离!”林雪惊得连哭都忘了,急急开口道:“离婚?不行啊,不可以!”康丽无奈地笑了一下:“傻丫头,难道你还有办法吗?这男人打老婆是最惯不得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打得你还算少吗?总有一天,你会被他打死的!”林雪还是摇头,康丽追问道:“为什么?”问得急了,林雪才小声说:“我听说,梁涛在外头有女人……”
“这个混蛋!”康丽的表情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林雪也知道这个好友心直口快,最恨的就是不忠的男人。她两次恋爱,都是因为男朋友另结新欢而告吹的。她把这事告诉林雪时,恨恨地说:“我不恨他们另有所爱,但他们竟然相脚踏两条船,那才是十恶不赦的大骗子!”对有家室的男人包二奶,康丽更是深恶痛绝,开口闭口就是“那对狗男女,别撞到姑奶奶枪口上!”如今这事居然发生在她最好的朋友身上,怎不叫他暴跳如雷?林雪这一下也有些后悔起来,拉住康丽小声说:“别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
“别人听见就听见!你还怕戳穿他伪君子的面孔不成?林雪,你就是太软弱了,这种男人是社会的败类,就是要把他揭露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林雪,他要再打你马上告诉我,我立马带你去找律师。”康丽劈哩叭啦说完这一大堆话,没了现林雪的脸色忽然白得吓人。
“林雪,你怎么了?”康丽终于发觉气氛的异样,以为林雪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不由得关切地问道。却见林雪目光紧紧盯着饭厅的入口,脸色不光苍白,甚至泛上了一层死灰色!
怎么回事?康丽转头向饭厅的入口看去,顿时心脏也几乎停止跳动……
站在那里的,赦然是那个她们方才议论的焦点——梁涛!但这还不止是康丽和林雪如此恐惧的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梁涛的手里,正握着的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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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孙悟空追着妖怪,但是妖怪却不见了,孙悟空不认识这里,于是就喊土地问话。
“土地,快出来。”
但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反应。
“土地,快出来!”
依旧没有人影。
“土地,你给我出来!!!”
“大圣。”土地终于出来了,但是头上多了好几个包。
“你干什么去了,俺老孙喊了你这么久,还有,你脑袋的包是怎么回事。”
“禀大圣,这里最近修了水泥路,小神准备出来了,就撞到了,折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块草地,才从下边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