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抗恐怖心理测试
预料之中的……突然,一只不怀善意的手从背后颤巍巍地伸过来了,它是来要命的。
抗恐怖心理测试
在遥远的异国他乡,在行人如梭的大街上,你突然见到了一个故乡人,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在你眼前晃了一下,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你惊呆了,因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
他依然穿着他经常穿的那件酱色皮夹克,蓝色牛仔裤,劣质旅游鞋。
他的相貌没有随着时光而变老,依然是死前的样子,只是他的脸十分苍白。
你想看个仔细,可是你在人流中找了半天,却再也不见他的影子了……
这时候,你会怎么想?
1.哦,我出现了错觉。
2.他是那个死者的双胞胎兄弟。
3.太了,这世界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4.我见鬼了。
古怪的乘客(1)
张清兆开五年出租车了。
没活儿的时候,他经常听其他的出租车司机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有个司机,晚上拉了一个头发很长满脸疙瘩的年轻人,一看就是个地痞。果然,到了目的地之后,那个年轻人一边开车门下车一边说:“大哥,下次一块儿给你啊。”
这个司机没敢说什么。
大约两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他又拉了一个乘客,感到很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下车时,那个人说:“大哥,下次一块给你啊。”
他一下就想起来,这家伙正是两个月前坐车不给钱的那个地痞,不由嘟囔了一句:“这已经是下一次了……”
还有一个司机,他跑夜车。
一天半夜,他拉了一个妖艳的女孩。
那个风骚,话题直奔下三路。走出两条街之后,她已经把手伸过来,开始摩挲他的“根”了……
那一次,他当然没有赚到钱,只享受了一路抚摸。
张清兆很内向,是个老实人,他不愿意遭遇无赖,也不奢望碰上那种“艳福”。他只想每天多赚几张钞票,给带回好生活。
这天是个阴天。
张清兆跑了一天,只拉了几十块钱,其中还有一张十元的伪钞,他很沮丧。
天黑下来,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少。
他在滨市第二医院门口趴了一会儿,看到风挡玻璃上落了几个雨滴,就打算回家了。
他刚刚把车开出不远,就看见路边有一个踽踽独行的人,他穿着雨衣,慢慢朝前走。
那是一件灰色的雨衣。
稀稀拉拉的雨只落了几滴,现在已经停了,这个人却穿着厚重的雨衣,看上去有些古怪,而且,他还戴着雨衣的大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张清兆把车慢下来,按了几下喇叭。
那个人理都不理,闷头朝前走。
显然,他不想坐车。
张清兆一看没戏,就踩下油门,走了。
没想到,他刚刚开过去,就从反光镜里看到那个人突然举起手来,朝他摆了一下,好像正在想什么,猛然意识到有出租车开过。
张清兆踩了一脚刹车,停下来,扭过脖子,透过后窗看他。
那个人低着头朝前走,步履依然那样缓慢,张清兆开始怀疑他刚才摆手并不是想要车。
终于,他走到了车旁,伸手拉开车门,低着头慢慢钻进来。
他坐在张清兆旁边的座位上,又慢慢抬起头,直视正前方,那个雨衣的大帽子挡住了他的脸。
“师傅,你去哪儿?”张清兆小心地问。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朝前指了指。
张清兆只好朝前开去。
在路上,这个古怪的乘客一直没有摘掉那雨衣的帽子,也一直没有转过头来,张清兆也始终没看到他的脸。
玻璃上的雨滴又多了几颗。
张清兆打开雨刮器,刮了几下,又关了。
他朝前开出了几条街,这个乘客始终不说话,也不指路。
张清兆有些不安,又问了一句:“师傅,还朝哪儿走?”
那个人又慢慢抬起胳膊朝前指了指。
张清兆没办法,只好一直朝前开。
渐渐的,路上没有人了。
渐渐的,两旁的路灯也没了,只有车灯的光惨白地照在路面上。
张清兆开始胡思乱想:
这个家伙会不会是一个地痞呢?
也许,他的头发很长,而且满脸疙瘩,下车时他会突然转过脸来,低低地说:“大哥,下次一块儿给你啊。”
张清兆马上又想到,假如他仅仅是不给钱,那还不算什么大事,在东北,这种事多了。
他怕就怕,走到偏僻之地,这个家伙突然掏出一把刀来,一声不吭就扎进他的脖子,然后,搜走他身上的百八十块钱,把他扔到草丛里,开走他的夏利车……
张清兆有点后悔了。
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就不正常,为什么还要拉他呢?
现在,他已经无法赶他下去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紧张地朝两旁张望。这里是市郊,属于太平区,远离市中心,平时,他很少开车到这地方来。
两旁的楼房黑糊糊的,只有寥寥几户人家亮着昏黄的灯光。
他想跟这个乘客说点什么,引他转过头来。
他必须看到他的脸。
“师傅……”张清兆转过头去,挺友好地叫了他一声。
这个人面朝前方,纹丝不动,好像没听见。
张清兆慢慢把头转回来,不尴不尬地住了口。他的心开始“怦怦怦”地狂跳。
他陡然想起了同行讲的一个鬼故事:
古怪的乘客(2)
半夜,一个乘客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说他要去郊区的某某村。
司机没多想,就拉他走了。
一路上,司机总闻到有一股纸灰的气味。
那个乘客很少说话,一直冷冷的,目视前方。
出了城之后,越走越荒凉。
终于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那个乘客突然伸手示意司机停车。
司机停了车之后,四下看了看,脑袋“轰”的一声就大了:借着车灯的光,他看到路两旁都是荒地,杂乱的草丛中布满了高高低低的坟,有的坟头上还飘动着白花花的纸幡。
他全身发冷,颤颤地问了一句:“你来这里……”
那个乘客冷冷地说:“烧纸。”
然后,他按照表上的价钱付了车费,打开车门走了。奇怪的是,他下了车就不见了踪影。
司机害怕了,赶忙调转车头,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时,车里的纸灰味更大了。
他转着身子找了找,车里没有明火也没有暗火。
最后,他把手伸进了口袋,发现刚才那个乘客给的钱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些纸灰……
张清兆抓紧了方向盘。
他看不到这个乘客的脸,那么,这个乘客也同样看不到他的脸。他把头微微侧了侧,偷偷看了看对方的手。
手是他惟一暴露出来的地方。
那两只手太白了,平平地放在腿上,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生气,好像没有血液,没有神经,是两只假肢。
张清兆收回视线,暗暗想,如果他要一直开出城的话,坚决不能去。
又走了一条街,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个乘客慢吞吞地抬起右手,食指朝下点了点。
张清兆急忙把车靠了边,停下来。
他依稀记得,这个地方叫王家十字。
乘客把左手伸进雨衣,抖抖地掏出一张百元人民币,递给张清兆。他依然梗着脖子,面朝前方。
现在,张清兆已经不想看他了——他怕看到一张血淋淋的脸。
他把钱接过来,捏了捏。这张钱很硬实,应该不是伪钞。
他把它装进口袋,开始找钱。
计价器上显示着二十一元,他应该找给对方七十九元。
忽然,他产生了一个不道德的想法,于是,不动声色地把那张十元的伪钞夹在了另几张票子里,递给了这个乘客。
一路上,他让张清兆忐忑不安,这是一种报复。
张清兆清楚地记得,他找给对方的钱是一张五十元的,两张十元的(其中一张是伪钞),还有一张五元的,一张两元的,两张一元的。
那个人接过钱,没有看,也没有装进口袋,他抓着它,直僵僵地下了车。
他始终没说一句话。
因为那个鬼故事,张清兆紧紧盯着他。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他关上车门的一瞬间,人忽地就不见了。
张清兆大惊,在车上转着身子找了一圈,仍然不见他的影子!
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他想了想,横下一条心,打开车门走下去,四下张望。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起风了,地上的草屑和纸片像幽灵一样忽高忽低地乱舞着。
临街的房子没有一间亮着灯,也没有一间开着门。
王家十字很宽阔,这么短的时间,那个人不管朝哪个方向走,都不可能离开张清兆的视野。
他俯下身子,朝车底下看了看,除了四个轮子,什么都没有。
他赶紧钻回车里,探着脑袋朝后面看了看——他担心那个人藏在前后座之间的空当里。
那个空当里黑糊糊的,也没有人。
他挂挡轰油,想立即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他太紧张了,离合器松得太快,车一下就憋灭火了。
四周一片死寂。他一边紧张地望着外面,一边手忙脚乱地打火,却怎么都打不着。
他的手脚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终于,车着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狂奔而去。
半夜的电话
张清兆直接回了家。
他住在安居小区,买的是二手房。
本来,他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前些年,他做大酱挣了一点钱,在别人的撺掇下,才到城里买了这辆夏利车,开始跑出租。
进了家门之后,张清兆的心还跳个不停。
他老婆王涓睡了,房子里一片漆黑。
她正怀着孕,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过去,王涓一直待在农村老家,三年前张清兆才把她接到城里来。
张清兆走进卧室,靠在门板上平静了一会儿,然后打开灯,把手伸进了口袋……
他要看看那张百元人民币是不是变成了纸灰。
没有,它还在,硬挺挺的。
张清兆把它掏出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看,没有一点毛病。
他松了一口气,又把它装进了口袋。
王涓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回来了?”
“回来了。”
她的睁大了一些,盯住张清兆,问道:“你怎么了?”
张清兆反问道:“我怎么了?”
“你的脸色太难看了!”
张清兆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果然,他脸色灰白,双眼猩红。
他转过身来,小声说:“没事儿,可能是缺觉。睡吧。”
他一边说一边关了灯,脱了,在王涓身边躺下来。
王涓却精神了,她说:“刚才,我做了一个吓人的梦……”
张清兆打了个冷战,问:“什么梦?”
“我梦见你回来了,穿着一件灰色的雨衣,还戴着雨帽,靠着门板低头站着,我怎么叫你你都不抬头……”
张清兆陡然一惊。
静了一会儿,王涓说:“你怎么不说话?”
张清兆实在忍不住了,他转过身,在幽暗的夜色中望着王涓,说:“我,我今天也遇到了一件……”
接着,他就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王涓的声音都变了:“今天怎么这么邪气?”
“我也不知道。”
张清兆话音未落,突然响了。
他和王涓紧张地对视了一下,都没有动。
电话响了两声就断了。
王涓突然问:“你以前是不是……撞过人?”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明天,咱们得找个阴阳先生驱驱邪。”
“没用。”
“试试呗!你天天在外面开车,万一出点事……”
电话又响了。
这次,张清兆抖了一下。
为了方便用车,附近的邻居都有张清兆家的电话,因此,张清兆不能确定是不是来生意了。
他爬起来,一下就把话筒抓在手里:“喂?”
里面只有电流的“咝咝”声,没有人说话。
张清兆听了一会儿,怔怔地把放下了。
王涓小声问:“谁?”
张清兆说:“没有人说话。”
“闹鬼了!”王涓一边说一边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想把这一百块钱……扔掉。”
王涓想了想,说:“那可不行,你跑了一天还没拉到一百块钱呢,扔掉的话,连油钱都搭进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
“挺过今夜,明天你到银行去换一张。”
“……好吧。”
又等了一会儿,电话没有再响,两个人重新躺好,轻轻搂在一起,要睡了。
外面的风越刮越大,吹得窗户“啪啪”山响,好像什么东西急切地要进来,又好像什么东西急切地想出去。
“假如……”王涓刚想说什么,张清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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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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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中美日三国的三个厨师比试谁的刀法更准,没个人见证不行啊,所以就请来一个裁判,比赛切苍蝇。
第一个出场的是日本厨师,只见刷刷两刀,两只苍蝇被割成了两半,裁判给打了80分。
第二位出场的是美国的厨师,只见刷刷刷刷四刀,两只苍蝇被割掉了翅膀,裁判给打了90分。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中国厨师,只见一到白光一闪,苍蝇还仍在飞,裁判捉住苍蝇看了又看,给打了100分。
日美两位厨师不服气,便去找裁判评理,裁判说:“苍蝇被割成了双眼皮.”
李小朗是个喜欢赶潮流的人,现在不是流行哈韩的服饰吗?这天,李小朗早早就到一家韩式美饰店,让美服师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哈韩的帅哥。瞧他那样子,卷发金黄,白袖长长,真是帅气倜傥啊!李小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伸出手来,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仰着头,阔步走出了美饰店,他马上就要去自己的公司,他要让公司的那些美眉,对着他的酷毙的形象,发出一声声的尖叫。
李小朗上了1路公交车,选好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他跷起二郎腿,哼起了韩国的流行歌曲。车开了几站,人渐渐多了起来,不一会儿,车内就挤了。这时,有一个来自农村的老大爷站在了李小朗的座位旁,李小朗虽然是个赶新潮的小伙子,但是他的心肠却不坏,见一个老大爷站在他身边,他连忙站了起来,拉着老大爷的手,亲热地说道:大爷,您请坐!不料,那老大爷抬头看了看李小朗,连忙往旁边躲了躲,他连声推辞道:不了,不了,小伙子,还是你自己坐吧!
李小朗奇怪啊,这往常他一让座,大家都是忙不迭地答谢,然后坐了下来,今天这是咋的呢?他摇了摇头,见那大爷执意不坐,他只好悻悻地坐了下来,心想:也许这大爷是从农村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这时,车子又到了一站,从车门处上来了一位中年妇女,她提着一个装满食品的塑料袋,正睁大眼睛找座位呢。李小朗见状,就又站了起来,大声招呼那位妇女:阿姨,你过来坐那位妇女听到有人叫她,心一喜,就使劲挤到了李小朗的身边,可是当她抬头看了看李小朗,却突然脸色一变,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小伙子,我马上就下车了,还是你坐吧!说完,她就又使劲往车后挤去。
瞅着车内乘客奇怪的目光,李小朗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这可是学雷锋做好事啊,难道现在做好事竟然没地方做了?他看着大家,叹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
车子又到站了,这时,从前门上来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李小朗心想:让座位给那些老人,有包袱的人让座,他们都不坐,我索性让座给这个美女坐,看她会不会坐?于是,他就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位子,对那位美女说道:这位小姐,我马上就要下车了,这位子,我就给你坐吧!自古美女爱帅哥啊,那女子对李小朗说了声谢谢,刚想迈腿过去,却突然看到先前那个农村老大爷拉了一下那美女的手,对她说了句什么,那美女抬头看看李小朗,就慌慌张张地摇了摇头道:先生,还是你自己坐吧!我也快下车了!
这下,李小朗坐不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再看看自己的打扮,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时,他要下的站点到了,李小朗就离开座位,往车门处挤去。可大家一看他要下车,就哗地一声向两边躲去,让出了一条通道给李小朗。李小朗来到了车门处,听到了那位老大爷正提醒他身边的几个乘客:大家快看看,你们的钱包还在不在啊?
这下,李小朗火了,他狠狠地回过头来,看了看那个已经坐在了他位子上的那位大爷,却发现在他位子的上方,贴着一张大大的宣传画,上面写着:当心新潮小偷!在这张宣传画的上边,还写着几条新潮小偷的特征:卷发或染发,常常把自己打扮成新潮帅哥样,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1、上网不聊天,气死活神仙。
2.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3。后羿射日,嫦娥说:“没日不舒服!”于是最后一个太阳保住了…
4。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5。不以风骚惊天下,就以淫荡动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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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要挑熟女,裙子好揪。
9。我的大名叫上帝,小名叫耶稣,英文名god,法号是如来…
10。人生在世无非是让别人笑笑,偶尔笑笑别人。
11。万乐淫为首。
12。水能载舟,亦能煮粥!子在川上曰:“有船多好!”
13。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让人看出来。
14。如果你不能给你的女人穿上嫁衣,那么千万别停下你解开她衣扣的手!
15。我不喜欢只和一个女人上很多次床,而是喜欢和很多女人只上一次床。
16。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17。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
18。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19。为中华而努力读书!一包中华好多钱啊…
20。没有医保和寿险的,天黑后不要见义勇为…
21。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
22。成功女性不怕丢人!
23。女孩从处女到女人只要一次并成功,男孩从处男变男人需要反复的磨练.!
24。其实治疗尿频根本不用买那么贵的药,花二毛钱买一根猴皮筋即可。
25。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嗯嗯嗯。
26。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请干了这白妞。
27。红烧猪手这道菜味道很好。如果你不这样认为,那只能说明你是猪。
28。两小儿辩日,一儿曰:一天就是一日!一儿曰:一日就是一天!
29。知人知面不知心温故,画龙画虎难画骨绵掌…
30。爱我的请举左手,爱糖糖的请举中指。
31。一个绿豆在街上走,走着走着,踩到一片柠檬,就变成了[酸豆脚]…
32。小燕子,穿比基尼,飞到东来哦飞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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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有个女孩写了一封情书给李善思,并亲手递给他,说:“给你,思。”
于是,李善思接过情书,然后就撕了。
有个女孩写了一封情书给柯庆文,并亲手递给他,说:“给你,文。”
于是,柯庆文接过情书说:“恩,好香啊!”
有个女孩写了一封情书给胡子仪,并亲手递给他,说:“给你,仪。”
于是,胡子仪接过情书说:“滚蛋,我没有姨!”
47。男人膝下有黄金,我把整个腿都切下来了,连块铜也没找着!
48。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之多少!
49。情人最后难免成为禽兽…今天你不操她,明天她就让别人操!
50。给我一轮船的女人,我就能叫自己精尽人亡!
51。“老板来碗豆花!”“今天情人节,不卖豆花了,改卖玫瑰花…”
52。乌溜溜的黑野猪和你的小脸…
53。麻烦你给我称两块钱不锈钢飞镖,这是我的8级刺客证书…
5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青天说:滚你妈的,我这么忙,哪有时间理你,自己看
天气预报去…
55。骑上奔驰地骏马,象爬上飞快的快车,车站和铁道在线,是我们拉屎的好地方…
56。有一只羊在唱歌: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个羊肉串,再串个羊肉串…
57。饿,饿,饿,屈原向天歌。白毛浮绿水,几度夕阳红…。
58。这孩子真他妈招人喜欢;这孩子他妈真招人喜欢;这孩子真招他妈喜欢…
59。明天不能再逃课了。怕什么,我们都逃了好几天了。不行啊。为什么不行?因为我
是老师…
60。春天我把玉米埋在土里,到了秋天我就会收获很多玉米。春天我把老婆埋在土里,
到了秋天我就会…被枪毙!
61。天赐你一双翅膀,就应该被红烧…
62。教授的父亲=教父,教授的干爹=教父ⅱ,教授的丈人=教父ⅲ…
63。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我们找不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死机…对…对…不
起,您…您…您…所…拨…打的电…电话…话已关…关…关…哦,他开机了…对不起,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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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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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就是在白天,恐怖蜡像馆门前的红黄两色霓虹灯也亮着,格外引人注目。
克里夫?威尔克斯非常喜欢恐怖蜡像馆,喜欢到发痴的程度。克里夫是杂货店送货的小伙子,他总是可以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利用上班时间,每星期去参观蜡像馆一两次。
进入恐怖蜡像馆之前,参观者要先经过一条黑暗的走廊,这条走廊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走廊出来,向左一转,参观者就可以看到血腥的谋杀场景:一个金发披肩的女郎,正把刀插进一个老头的脖子中,这个老头正坐在厨房吃晚饭。他的晚饭包括两根蜡香肠和两块蜡泡白菜。接着参观者可以看到一个绑架的场景,绑架者正从育婴室的窗户向外爬,参观者可以看到梯子顶端从窗口伸出来,绑架者露出上半身,腋下扶着一个小男孩。那里还有马拉在浴缸中被夏洛特刺杀的场景,还有克里斯蒂用他的长街袜勒死一个女人的蜡像。
克里夫喜欢每一个场景,从来没有感到厌倦过。但是,他并不像一般的参观者那样,用一种庄严而惊讶的神情盯着那些场景。克里夫总是忍不住要露出微笑,甚至想要大笑。这些场景非常滑稽,为什么不笑呢?
再往里走,有一些展示拷打折磨的场景,有的是古代的,有的是现代的,包括纳粹和法属阿尔及利亚。当然,那里有刺杀肯尼迪的场景,还有一些前几个月刚刚发生的谋杀场景。
对于恐怖蜡像馆,克里夫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在那里呆一个晚上。有一天晚上,他口袋里装了一个吉士汉堡,轻而易举地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克里夫知道,蜡像馆里面有三个工作人员,还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在门口卖票。在里面的三个人是两男一女,那个女人也很胖,一头棕色的卷发,戴着一副眼镜,大约40岁。她在蜡像馆的正门前检票。
在里面不在那些黑乎乎的地方受到骚扰。克里夫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只知道溜进一个黑暗的角落是非常容易的。他注意到,晚上9点15分时,开始催参观者离开,因为蜡像馆9点30分关门。克里夫经常在晚上逗留到最后,他知道后面角落一扇门后面有一间人员专用的衣帽间,从那个方向他还听到过抽水马桶的声音。
于是在11月的一个晚上,克里夫躲到黑影中,听到三个人员正准备离去。那个女人名叫米尔达,她从售票员弗莱德手中接过钱盒,仔细数好钱,把它放在衣帽间的某个地方。克里夫对钱不感兴趣。他惟一感兴趣的就是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并可以向人夸耀此事。
“晚安,米尔达,明天见,”一个男人喊道。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我也要走了。”米尔达说,”哎,我真是太累了!不过,今天晚上我还要去看歌剧。”
“歌剧,”另一个男人毫无兴趣地重复道。
显然,售票员弗莱德交了钱后,就从前门走了。克里夫记得看到他关上前门,熄了前面走廊的灯,然后从外面锁上前门。
克里夫站在一个角落中。他听到后门也关上了,听到他们锁门的声音,他又一动不动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踮着脚尖,走到他们放的那间房屋,他很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那间房屋。他带着火柴和香烟,借着火柴的光,他找到了电灯开关。屋里有一个旧桌子,四个铁柜子,一个锡废纸篓,一个雨伞架,还有一个书柜,里面放着几本书,书柜紧靠着墙壁,墙壁本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泛黄了。克里夫打开一个抽屉,发现了磨得很旧的木头盒子,他曾经看见售票员捧着它从前门进来。盒子是锁着的。克里夫想,他可以拿着这个盒子离开,但他并不想那么做。他用手背擦擦木盆,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可笑,他居然擦一个他不想偷的东西。
克里夫开始玩了。他找到电灯,把它们打开。他饿了,就拿出汉堡包,咬了一口,然后又把它裹好,放进口袋。他漫步走过肯尼迪被刺场景,肯尼迪夫人和许多医生都焦急地围着白色手术台,肯尼迪就躺在上面。这一次,那个绑架者从楼梯上爬下来的样子,逗得克里夫咯咯笑起来。那个被绑架的小孩看上去非常平静,你还以为他坐在婴儿室玩积木呢。
克里夫跨过铁栏杆,走进克里斯蒂用长筒袜杀人的场景中。他感到非常兴奋,自己竟然能够跟他们在一起。他离克里斯蒂这个杀人犯只有几英寸。克里夫伸出手,摸了摸红红的血,那血似乎正从那男人的喉咙里流出来,那喉咙被丝袜深深地勒进去。克里夫还摸了摸受害人冰凉的面颊。突出的眼睛是玻璃做的,有点恶心,克里夫没有摸它们。
两个小时后,他开始哼教堂歌曲――《上帝就在你身边》和《耶稣爱我》。他一点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还开始抽烟。
凌晨2点时,他开始感到厌倦,试图从前门或后门出去,但是做不到,两扇门都是从外面锁上的。他觉得很饿了,于是吃完已经干了的吉士汉堡包,把三张椅子拼在一起,在上面睡了一会儿。椅子睡得很不舒服,他知道他很快就会醒来。凌晨5点,他真的醒了,他洗了一把脸,然后又去看蜡像展。这次他拿了一个纪念品――伍德罗?威尔逊的领带。
蜡像馆上午9点30分开门,快到9点钟时,克里夫躲到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那是在一个黑黄相间的中国屏风后面,屏风前面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留小胡子的蜡人,他是被他妻子毒死的。
9点30分后,参观者陆陆续续地开始进来了,那个高个的工作人员又开始进行枯燥的解说。10点后,人多起来,克里夫这时才敢出来,混到人群中,离开蜡像馆,他口袋里放着威尔逊的领带。他有点累,但是很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他该跟谁说这事呢?乔伊,那个蒙杂货店的傻伙计?他才不配呢!这么精彩的,不能跟乔伊那样的人说。克里夫上班迟到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西蒙先生,我睡过头了,”克里夫走进杂货店,匆忙而礼貌地说。正好有送货的活儿等着他。克里夫推出他的自行车,把货物放在前面。
克里夫和他母亲住在一起,他母亲是个售货员,在一家销售长袜、内衣的商店感到欣慰的是,克里夫没有成为一个小流氓。克利夫在西蒙杂货店送货,到现在已经干了一年,他母亲觉得他已经安定下来了。
那天晚上6点30分,克里夫回到家,他编了个故事骗他母亲说,昨天晚上他遇到利奇,利奇在当兵,刚好休假回家,他们在利奇家一直聊到深夜,利奇的父母邀请他留下过夜,克里夫就在他们家的沙发上睡了一觉。他。
克里夫不想向任何人说他昨天晚上的经历,别人可能会觉得那算不了什么。他把伍德罗?威尔逊的领带放在他的衣柜里,和其他领带挂在一起。那是一条灰色的丝绸领带,很老式,看上去很昂贵。那一天,克里夫好几次想像蜡像馆的工作人员瞥了威尔逊?伍德一眼,然后大叫道:”嗨!威尔逊的领带到哪儿去了?”
一想到这儿,克里夫就忍不住埋头笑起来。
但是,24小时后,这奇异的经历开始失去它的魅力,不那么让他激动了。只有在克里夫骑车经过蜡像馆时,他才会感到兴奋。他的心会猛地一跳,他的血会流得更快一点。不过,他没有买票进去看自己的杰作。
一天下午,克里夫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主意会让公众大吃一惊,会引起他们的关注。克里夫一边骑车去西蒙杂货店,一边忍不住兴奋地笑起来。
他什么时候行动呢?别着急,最好等一两天,好好地计划一下。这需要精密的计划,果断的行动,这正是克里夫所崇敬的。
他花了两天考虑这一计划。他到当地的游戏厅,一边玩蜡像馆,他在考虑具体该怎么做。
第二天晚上,在跟他吃完晚饭后,克里夫去蜡像馆,买了一张门票。卖票的男人低头忙着找零钱和撕票,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这很好。晚上9点,克里夫走进蜡像馆。
他看着那些展览,虽然它们不像往常那样吸引他。伍德罗?威尔逊的领带仍然没有系上,好像没有人注意到它不在了,克里夫轻轻笑起来。他记得,那个晚上,四处巡查的那个工作人员是最后离开的。克里夫猜想他可能有钥匙,那么他应该是最后一个被杀的。
第二章
那个女人应该是第一个。当参观的人群慢慢离开时,克里夫又躲到一个黑暗的角落中。米兰达穿着外套,戴着帽子,向展览厅的一个人说了声再见,准备从后门离去。当她经过克里夫身边时,克里夫冲出来,一只胳膊从后面扼住她的喉咙。她只轻轻地哼了一声。
克里夫双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最后,她一动不动了,克里夫把她拖到衣帽间左边的一个黑暗角落中。他踢翻了一个空盘子,但是,这响动没有引起那两个男人的注意。
“米兰达走了?”一个男人问。
“没有,她没走。”说话的男人走到走廊,向空空的衣帽间望了一眼,房间里的灯仍然亮着。”她已经走了。我也要走了。”
这时,克里夫冲出来,用同样的方式扼住这个男人的脖子。这次不那么容易了,因为这个男人使劲挣扎,但是,克里夫虽然削瘦,却很有力,他猛地把那男人的脑袋撞向木地板。
“怎么了?”撞击声引来了第二个男人。
这次克里夫猛击他的下巴,但是没有打中,打到他的脖子。但是,这一击把这个矮个男人吓晕了,没有避开随之而来的第二拳,克里夫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的头猛地撞向坚硬的墙壁。这时,克里夫确信三个人都已经死了。两个男人的脑袋血淋淋的,那个女人嘴在向外流血。克里夫在第二个男人身上掏钥匙,最后在他裤子的左边口袋找到,口袋里还有一把折叠刀。克利夫把刀也拿了出来。
这时,那个高个男人轻轻地动了一下。克里夫警觉地打开折叠刀,对准那个男人的喉咙捅了三刀。
行了,克里夫想,再次检查了一遍,确信三个人都已经死了。他们流出的是真的血,不是蜡像身上的油漆。克里夫打开展厅的电灯,开始寻找放置三具尸体的合适地点。
那个女人应该放到马拉的浴缸里,这是毫无疑问的。克里夫考虑要不要脱掉她的上。她血淋淋的嘴巴大张着。
天哪,这真是太可笑了!
现在轮到男的了。那个喉咙被他捅过的男人应该放到老头的地方,那个老头正在吃蜡香肠和蜡泡白菜,他身后的女人即将把刀捅进他的喉咙。这费了克里夫15分钟的时间。既然那个老头是坐着的,克里夫就把他放到衣帽间的厕所马桶上。看到老头坐在马桶上,喉咙在流血,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叉,真是太好笑了。克里夫靠在门上,放声大笑起来,一点儿也不担心被人听见,因为这太滑稽了,就是被人抓住也值得。
下面该那个小矮个了。克里夫向四处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睛落到伍德罗?威尔逊身上,那个场景描绘的是1918年停战协议签字仪式。一个蜡像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后面,正在签什么东西。对于一个脑袋几乎裂开的男人,那地方真是太合适不过了。克里夫费力地从蜡像手中抽出笔,把它搬到衣帽间,放在办公桌边。蜡像僵硬的手仍然是写字的样子,克里夫把一枝圆珠笔塞进他的右手。现在该做最后的工作了。克里夫发现他的上衣沾满了点点血迹,不过到目前为止,他的裤子上还没有血迹。
克里夫把第二个男人拖到伍德罗?威尔逊的展台,把他塞到椅子里。可是他的头总是向前倒在桌子上,倒在蜡做的纸上,他软绵绵的手也抓不住笔。
不过,总算弄好了。克里夫向后退了一步,露出微笑。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休息了几分钟,因为他的心脏跳得非常快,他突然意识到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非常累。啊,他现在已经拿到钥匙。他可以锁上门,回家好好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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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三十四 招财猫
一间快要结业的饭店,神奇地起死回生,而且客似云来。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出了乱子,食客接连入院,但都不是食物中毒或肠胃疾病,而是严重贫血。
我和灵犬来到这间已被暂时封锁的饭店,詹姓老板及所有员工都在场。对于我们的问题,詹老板全是一问三不知,一副不合作的态度,并声称店里的食物都很干净,吃了绝对不会出问题。他所说也不是全无道理,毕竟吃顿饭吃出贫血症来,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和包括也没一只,这是星级饭店也不见得能做到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灵犬突然被一尊放在大厅中央的招财猫像吸引住。他围着招财猫嗅了嗅,对詹老板说:“这玩意怎么会有血腥味?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们,不然小心要坐牢。”
其实,我也觉得这尊招财猫有古怪,一般的商家只会把招财猫放在门口收银处,放在大厅中央的还是第一次见。在我们的威吓下,詹老板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出原因:“饭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有时候晚市也只开了两三桌,要是下雨的话,甚至连一个客人也没有。我找来了两个风水师傅,他们都说这里的地气开始转衰,在这里是做不成生意的,劝我尽快搬到别的地方。
“我们做食肆的,吃的就是装修,要是搬到别的地方,光是装修费就得花上十多万,而且这里三个月前才装修过,现在我真的拿不出装修费。本想再熬一段日子,看会不会有好转,要是生意继续是这么惨淡的话,就只好结业了。
“大概半个月前,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来找我,说有办法能使饭店的生意好起来。我当时心里正为这事发愁,当然是对她言听计从,这只招财猫就是她给我的。她叫我把招财猫放在大厅中央,每天晚上十二晚正就刺破手指,抹一点血在它嘴唇上。这样就能客似云来,财源滚滚。
“我按照女人所说的方法,每天晚上都给招财猫抹血,的是第二天并没看它嘴唇有血迹,抹过很多次都是这样,好像血都给它吃进肚子里。事情虽然奇怪,但我并没在意,因为有了它之后,饭店的生意明显好转了。一个星期后,基本上每晚都坐满人,有时候甚至连午市都给坐满了。
“生意好了,我当然开心了,可是最近几晚,我给招财猫抹血的时候,却总是觉得它在笑,而且笑得很阴险。在店里守夜的保安也说,这几晚总是在后半夜听见大厅里有笑声传出,可是走过来却什么也没看见。
“虽然发生了点怪事,但只要生意好,其它的我也没在意,只是没想到突然会出个大乱子。但我能保证,绝对不是食物的问题,我们的食物都很干净,厨师服务员甚至保安都有健康证。”
我摸了摸这只陶瓷招财猫,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不由打了个寒颤,就问詹老板:“这里一直都没有老鼠吗?”
詹老板开始时想回避这个问题,但后来还是告诉我们,自从有了这尊招财猫后,一晚间所有老鼠蟑螂都不见了。
我和灵犬围着招财猫研究的一会,并没什么发现,想把它抬起,看看底部有没有什特别的地方,却发现它非常沉重,以一个人的力量难以抬起。就问詹老板为何这么重,里面是否灌了铅。他说并不重,大概只有十来斤,并想亲自把它抬起,可是他不但没抬起,反而不小心把它推倒了。
招财猫落地摔破,摔成三大块的同时,大量鲜血像洪水似乎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几乎把整个大厅的地板都染红了。遍地的鲜血让我们面面相觑,詹老板首先开腔,一再强调招财猫本来很轻,里面不可能装满血液。灵犬亦说,这些血液很新鲜,跟刚从体内流出的没两样,不可能是制造时灌进去的。
疑问越来越多,但很快我就发现所有问题的关键——七芒星。原来招财猫的底部刻有一个七芒星魔法阵,詹老板所说的女人必定就是梦芝。
事情发到这个地步,詹老板已经不可能把饭店保住,虽然我们没有明令他结业,但已作了明确得露骨的“暗示”。作为一个生意人,他应该明白这饭店绝对做不下去。
我问天书有关招财猫的事情,她说:“招财猫是出自一个日本传说,传说四百年前,日本一望族‘越后屋’出了个败家儿,因好赌成性,把家业全给输光了。败家儿养了只叫小玉的猫,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他叫小玉给他弄点钱回来。第二天,小玉真的给他衔来一枚金币,但马上又被他输掉了,于是他又叫小玉给他弄钱回来。第三天,小玉衔来第二枚金币,当然结果也是一样给输掉。
“败家儿再三叫小玉弄钱回来,但这次他偷偷跟在小玉后面,心想只要知道小玉在那里弄到金币,以后就不愁没钱花。谁知道,他发现小玉竟然是用自己的跟山鬼换金币,他想阻止的时候,小玉已消失了,原地只剩下三枚金币。
“败家儿从此便痛改前非,用小玉留下的三枚金币重振家业。自此之后,越后屋渐渐兴旺,而门前又总是放着一尊猫咪拿着金币的雕像。后来仿效的人多了,就演变成现在的招财猫。”
灵犬说:“这么说,招财猫算是守护神一类,本身应该没有问题,问题只出在刻在底部的七芒星?”
天书点头道:“关于招财猫的传闻大多都是正面的,负面的鲜有听闻。所以我以为,梦芝只是拿招财猫来做个幌子,真正目的应该是利用底部的魔法阵吸取食客的精血。”
我说:“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何魔法阵能吸引食客前来光顾,但老鼠蟑螂等却全跑光呢?”
天书说:“魔法阵不是把食客吸引过来,而是把在附近经过的路人迷惑,使他们稀里糊涂的就走进了饭店。至于老鼠等,因为它们不是魔法阵迷惑的对象,而且又凭着自身的敏锐感官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当然是溜之大吉。”
天书还说:“我想,魔法阵把食客的精血吸入招财猫里面后,每过一段时间,梦芝就会来收集这些精血。也许是某些地方出了差错,又或者是招财猫在精血影响下出现了自主意识,突然疯狂地吸取食客的精血,因此为被我们发现。”
我说:“你的意思是,这只是其中一只招财猫,也许还有好几十只招财猫正在为梦芝收集精血?”
灵犬突然怪叫一声,说:“怪不得她每次出现都比之前年轻,要是让她继续下去,说不肯很快就能恢复到二十岁的外表。如果她能利用这种方法长生不老的话,我们可能到快要退休时还被她耍得团团转!”
我无奈道:“那也没办法啊,第一、我们找不到她;第二、我们总不能把所有有招财猫的店铺都调查一遍吧!”
如果梦芝单纯是为了恢复容貌而收集精血,那样问题还不大,只要不伤人命,就当大家给她献血好了。可是身为魔鬼使徒的她,真的只是为了恢复容貌吗?我认为她极有可能是在积累魔力,以后肯定还会弄出更大的乱子。
[档案三十四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