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绍
主要人物
苗熳:云东市邢警队一支队队长 25岁 男
邱喆:云东市邢警队法医 24岁 男
常琦:云东市邢警队一支队侦察员 25岁 男
上官招凤:云东市邢警队一支队文员 23岁 女
出场人物简介
林怀旭:云东市业余批判小说家 24岁 男
张堡:云东市物业局保安长 28岁 男
郑悦:云东市交警大队副队长 27岁 男
张云海:云东市某私营企业老板 25岁 男
汤珐婵:云东师范大学任教指导员 25岁 女
方勇星:市某服装店老板 25岁 男
张思兰:方勇星的未婚妻 23岁 女
张思琪:张思兰的姐姐 25岁 女
朱文雄:云东市邢警队五支队队长 26岁 男
汤羽标:无正当职业 24岁 男
陈癸:刚毕业的大 23岁 男
第一节 宴赴灵霄山
2007年一整年,让我失望,我所爱的人既然是主导5个连环杀人案件的主谋,她已经离我而去了,留给我的只有痛苦!……
我是苗熳,云东市的一个普通邢警,这三个月来都是一样的,今天到达局里,精神恍惚!看来我还是不能放开对红婷的爱,她带给我一整年来的成了泡影,我们阴阳相隔,说实话,当时真的要与她同葬玫瑰山庄……
在这短短的三个月来,父母及其都怕我想红婷想到相思病,跟我介绍了几个,可我都没兴趣认识,因为在怎么说世上已经不再有骆红婷这个女孩的存在了……
“苗队,早!”常琦和邱喆见我的状况故意跟我打声招呼。
我做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桌上我与红婷在,心里真不是滋味。
“还看!看这个吧!”凤儿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天真的眼神,手掌狠狠的往我桌上一拍。
“信?怎么会有信?”我无力的回答。
“看了不就知道了,好象我和常琦的也有,就邱喆没有。”凤儿摇着信到常琦面前。
“呵呵,我是不给什么人写信的啦!”邱喆回答。
“是啊,我看你当法医当得都跟死人一样的冷血啦,口中是说跟田菁在一起,可都没关心人家,好歹也去看看人家嘛!”凤儿就是喜欢管闲事。
“那你呢?”常琦开始讨便宜去了。
“坏蛋,真讨厌!”凤儿白了她一眼。
“什么叫坏蛋,拜托!我可是你男朋友啊!”常琦有点委屈的回答。
“死一边去!”凤儿一边撕开信封,一边狠狠的回答。
“真过分!”常琦只能自己唠叨几句了。
“哎呀!不是吧!”凤儿忽然叫了出来,吓了我们一跳,以为她要跟常琦道歉呢。“夏港和晓棠要结婚了,好快啊,邀请我们去赴宴的哦。”
“那么快!什么时候我们也结婚啊?”常琦又找骂地问了一句。
“流氓!不理你了。”凤儿说着跑我这边。
“哈哈……我们队的女性就是不好惹。”邱喆笑着回答。
“有那么好笑吗?”常琦有点郁闷的回答:“问什么时候结婚很流氓吗?”
“苗队去吧,也算是去散散心啊,上次南京之旅不是很快乐,这次是喜宴,去吧!”凤儿也是担心我这样下去会得郁郁症的。
“散心?又不是去哪玩!”常琦没趣的回答。
“人家把婚宴安排在灵霄山上的观星台旅店,而且这个月5号晚上有流星雨,他们就把这次的喜宴安排在5号,你懂不懂浪漫啊!”凤儿回答。
“当然去了,这也是机会,好久没见他们了。”我冷静了很久终于挤出一句话。
“有说怎么去吗?灵霄山很远哦,总不该做公交车去吧!”常琦问道。
“哦,这里说是要在我们局门口等车,张堡亲自开车过来接我们哦!”凤儿回答
“张堡也好久不见了,他和夏港好象都在物业局里面做事情哦,都混得不错哦!”我终于也投入他们的谈话中了。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2008年的元月5号终于到了,那天下午我们三人就在我们公安局门口等车,不久,一辆贴着“喜”字的客车开了过来,张堡在车上招手!
刚上车,除了张堡以外还有三个人,分别坐在我们右手边的第一排和第二派,还有左手边的第三排,我都认得他们,坐在右手边第一排的也就是在司机后面的位置的是市交警队副队长郑悦,他后面是我们局里面五支队的队长朱文雄,平时开会是也喜欢与我唱反调的人物,另外那边的是汤珐婵,她是我以前高中同学,现在正在市师范任教。
“苗大队也来啊。”郑悦属于那种笑里藏刀的人,他对所有人都是以笑对待的。我也跟他肤浅的相识,也跟跟他点了点头,一笑带国。
朱文雄也是夏港认识的好朋友,我早就猜中他会去,但没想到既然冤家路窄,乘坐同一辆车,他是不会跟我打招呼的,每次都是冷眼相对,所以我也走过去不想发生什么矛盾。
汤珐婵,在高中时代我们是混得比较熟的人了,我坐到她的旁边。“怎么,也有空过来参加朋友的婚礼啊,不是都很忙吗?现在都要期末考试了啊!”
“还好啦,自己嫁不出去,总要为朋友祝贺吧!” 汤珐婵开玩笑低回答。
“坐后面啦!”凤儿忽然喊道,原来是常琦想做我们前面,这屁股还没坐下就被凤儿拉到我们后面去了,凤儿她比较喜欢后坐,因为后坐比较舒服!常琦只能乖乖地到我们后面去坐了。
“真是一对冤家!”我开玩笑地说。
“你们认识的 ?”我都忘记介绍了,珐婵还不认识他们,问道。
“哦,不好意思,忘记帮你介绍我的两个好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常琦和凤儿,是我们最能干的两个人员哦。”我介绍道。“这位是汤珐婵职教辅导员哦。”他们也各自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呵……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啊!~”朱文雄忽然来了个感叹声,我也没有回答他。
车子到了启罗区停了下来,说到启罗区,我就想到那个五胞胎杀人案件,好久没去看看于老爷子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的病情怎么样了,等这次灵霄山回来要去看看他了,佳膺也快和我妹妹苗璘订婚了。
车停不久,很快上来了七个人,前面四个是夏港以前混在一起的混混,他们我以前都碰过,只是几年没见,四个人都有所变化了,刚一上车就和朱文雄打起了招呼,他们都知道朱文雄如今可是个警察,以后或许会碰面的,朱文雄为了在我面前炫耀他认识的人多,就让他们座在我们前面。
我前面的两位,一位叫张云海,初中毕业后,家里有没有规律的人,还在车上抽烟,结果是被张堡强制禁止了。
而做在前面的两位一个叫汤羽标,一个叫林怀旭,都是瘦高个。林怀旭在云东市也是小有名气的,他是个业余批判小说家,专门批判社会上的不良现象和对共产党员贪污受贿的批判很有影响力,不过他对朱文雄还算不错。
后面三位就更熟悉了,方勇星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他与夏港也是好朋友,旁边的是他的未婚妻张思兰,贤惠体贴,勤劳温柔,大家都说勇星很有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后面那位叫张思琪,是张思兰的姐姐,不过同样是姐妹却天差地别,张思琪是又懒惰又没情商,既高傲又没女人味。
“熳子,你也来啦!”勇星一向是这么叫我的,我也习惯了。
“夏港的怎么可以不参加呢!呵呵!”
车子行驶在开往灵霄山的的路上,天有点阴沉,真担心晚上在灵霄山顶的观星台看不到流星雨,影响了婚礼的浪漫气息。
穿过山谷以后就进入灵霄山脚下的旅店了,这个山谷是进出灵霄山的唯一路径。今天被夏港全部包下来了,所以在旅店里也没有相关人员在场,由于我们的房间是安排在山上的旅店,因此只能先在迎宾大厅等待!
“你们先稍等,我去接下一班贵宾,等一会一起上山,所有人的房间都安排好了,要不……苗熳你先带他们上山如何?”张堡担心我们
等久了有意见,所以建议我们先到山上,那上面也有足够的食物供我们享用。
“也好吧,大家准备一下,上山了!”我喊道。
“谢啦,上面还有温泉,你们可以先去泡个温泉!”张堡拍了我一下肩膀出发了。
张堡刚把车开走,我们就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地震山摇,感觉是雪崩!大伙也不知所措,傻傻地呆在原地。陈癸忽然脸色发青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他的右脚好象很难受,抱着右脚整个身子卷成一团。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不可能是因为雪崩反应那么激烈的。
不久,那地动山摇就慢慢停止了,但陈癸还是在地上打滚。
“你怎么了?是不是脚抽筋?”张云海问道。陈癸只是摇摇头,表情很痛苦,之后就昏厥过去了。
“中毒了吗?好象不是!”朱文雄用警察的眼光看了看!然后感觉了他是否还有鼻息。
常琦忽然蹲下来把陈癸的裤管撕开!
“你这是做什么!”林怀旭马上阻止他!
“你们看!”常琦指着陈癸腿上的小红点回答。
“那……那是什么?”大伙都围了过来,只见在陈癸右腿下侧有几个小红点。感觉象被什么蚊虫叮咬到似的!
“糟了,与外界连接的唯一出路被大雪封死了!刚才好象有人在炸山,引起雪崩了,我们被困在里面了!”张堡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回答。
“不是吧,那……那我们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张思琪大喊着。
“那倒不是,赶快打线断了!“不是吧!怎么可能这样!”
难道真的巧合吗?我用警察的角度来看,这次的时间并非偶然,雪崩是正常的,但线被剪断,这个就有点不正常了,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有股不正的士气正在我们这群人里面燃烧!由于这里是山区,大家的手机都无法通讯,这样我们真的成为了被封闭在一个冰天雪地的鸟笼里了。
“我们真的会饿死在这里的!”张思琪开始闹了起来,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上山,上面有足够的食物,即使是被关上半个月也没事,再说了,夏港他们就尾随而来,只要他们发现了山谷被雪封死了,他们也会去寻找求援的过来啊!“张堡回答。
“那我们就上山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张思琪看来是害怕饿着自己。
“那……陈癸怎么办呢?我说警长们!”林怀旭用反问的口气不客气的回答,其实我知道,他就是要我们帮忙把陈癸背上去。
“还用说吗?他还有一口气,背他上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医药箱!”朱文雄二话不说就背起了陈癸走在前面了,我还没来得及这么说就先被他说了,平时经常跟我作对,到了紧急关头,他也是个不错的警察嘛!
我们刚出发,就下起了小雪,再加上这几天下雪,上山的路很滑,大伙是好不容易才爬到山顶的,我们男同志一路上轮流背陈癸,我发现他的体温在慢慢的下降,真担心他能否等到救援队的过来!
第二节 长夜里的凶手
上了山,张堡帮我们安排了宿舍,大伙也都先回各自的房间整理行李,我有点累了,刚才背陈癸的时候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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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答对五道题的人是杀人狂。一道题都答不上来的是弱智。
第一题:企鹅肉
一个男科学家回忆说:他和他的朋友去南极考察,但是他中途中了雪盲,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他们在南极游荡,最后只能生吃企鹅来维持生命。但是他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挺住,最后死了。他一个人继续走了一天,最后被救了回去。第二天他特意去企鹅店吃企鹅,但是回来后竟然自杀了。为什么?
第二题:跳火车
一个人坐火车去临镇看病,看完之后病全好了。回来的路上火车经过一个隧道,这个人就跳车自杀了。为什么?
第三题:水草
有个男孩跟他,他伤心的离开了这里。过了几年后,他故地重游,这时看到有个老人在钓鱼,可那老人钓上来的鱼身上没有水草,他就问那老人为什么鱼身上没有沾到一点水草,那老人说:这河从没有长过水草。说到这时,那男孩突然跳到水里自杀了。为什么?
第四题:葬礼的
有母女三人,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有型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回到家后,妹妹把姐姐杀了。为什么?
第五题:半根火柴
有一个人在沙漠中,头朝下死了,身边散落著几个行李箱子,而这个人手里紧抓著半个火柴。推理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第六题:满地木屑
马戏团里有两个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个侏儒矮。马戏团只需要一个侏儒,马戏团的侏儒当然是越矮越好了。两个侏儒决定比谁的个子矮,个子高的就去自杀。可是,在约定比个子的前一天,瞎子侏儒,也就是那个矮的侏儒已经在家里自杀死了,地上残留着许多碎木屑。他为什么自杀?
第七题:夜半敲门
一个人住在山顶的小屋里,半夜听见有敲门的,他打开门却没有人,于是去睡了。等了一会又有敲门声,去开门,还是没人,如是者几次。第二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死尸一具,警察来把山顶的那人带走了。为什么?
第八题:牛吃草
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邻居夫妇的房子中间隔着一片草坪。有一天深夜,男人被隔壁的吵架声吵醒,之后他又听到了摔东西声、砍刀子声和牛吃草的声音,过了一会,他又听到了有人撞他家门的声音,但他都没有理会,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他发现隔壁的男主人惨死在他家门口。推理其过程。
第九题:过山车
有一对恋人去乐园玩,女孩想玩过山车,可男孩有点怕没敢玩,女孩玩了一次后,还想玩,这次她强拉着男孩和她一起玩,结果只有她一个人下来了,为什么?
第十题:报纸
晴天一个男人在一个很高的建筑物下面看报纸,他看到一条消息后突然跑到建筑物顶层,打开灯,然后跳下去自杀了。为什么?
第十一题:雨夜广播
雨夜,一个男人在车里面听广播。然后,突然一个闪电,随后打雷。由于闪电的干扰广播停了几秒种,然后那个男子自杀了。为什么?
第十二题:睡美人
从前,有一个被巫师施了魔咒的美丽公主,被关在城堡里长眠不醒。据说只有王子的深情一吻能吻醒公主。后来,一位很帅的王子攻占了城堡救出了公主。可是,他吻醒了公主后就被公主给杀了,为什么?
第十三题:两个军官
某次战争中杀人无数的两个军官,被困在了荒野里。他们孤苦无住,被恐惧和绝望快逼疯了,偏偏其中一位没熬的过去,先死了。另一位更加陷入绝望中,他将自己的战友埋了后,精神已经接近崩溃。更可怕的是:第二天的早上,当他醒来时,发现,死去的战友竟然正坐在他的身旁,用同样绝望的眼睛盯着他,请问怎么回事?
第十四题:滴水声
有个,陪伴她的只有一只爱犬。半夜,她突然听到天花板传来滴水声。为了不害怕,她把手伸到床边,让爱犬舔了舔自己的手,这才又安心的睡了。第二天清晨,女孩看到了爱犬的尸体吊在天花板上,据分析是在半夜被杀的,可那时爱犬不是还在吗?请问怎么回事?
第十五题:买足球
一个男孩酷爱足球。有一天,他决定去商店买个新的。商店的老板娘把店里最后一个后立刻吓得一身冷汗。为什么?
第十六题:喝果汁
一个女人独居了很长时间。一天,她的一位朋友来她家玩,两人一直聊到很晚。到了晚上11点,那位朋友在床底下拿东西时,突然说要女主人陪她去外面买果汁,那时候商店已经关门,可是客人仍然坚持要去,说有一种果汁她必须喝到。为什么?
第十七题:
一个不满八岁的小男孩亲眼目睹了一位身着西装,极其残暴的碎尸狂在肢解一位女性的尸体.
男孩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
碎尸狂发现了男孩.
问男孩在喊什么于是就要将他杀掉.
可是男孩确惊恐的说了一句话.
那个杀人狂立刻就自杀了.
请问.那个男孩说了什么话?
=======以下为答案=======
1.首先,因为这个男的得了雪盲,他把他妻子吃了却不知道,
但是后来去乞鹅店的时候才发现他吃的他妻子,就自杀了
2.他以为自己又瞎老,他原来是瞎子
3.为什么没有水草?因为他救的时候看到的是他的头发
4.因为妹妹想再在葬礼上看到那个男子
5.这个人是由于和朋友做热气球履行经过沙漠,由于燃料不够要求必须减重,扔了行李箱之类的还不够,还要减重,于是就拿火柴抽签有整根的和半根的,谁抽到半根的就跳下去,主人公十分不幸中标了。
6,那个高的侏儒偷偷将瞎子的所有家具锯矮老,瞎子回家发现自几比高是,以为自己张高老,所以自杀
7.那个人住在山顶,有个人访问他,但是,他一开门便把那个人弄下去了`然后那个人就不停地被弄下去然后再上来敲门`最后累死了
8.二人吵架后,那个女的手脚被砍,不能爬动,只能用嘴咬着草向前移动,因此有牛吃草的声音。门响的声音可能是那个女的不能喊,又不能用手或脚叩门,只能用头碰门发出的声音,但由于他没有出门查看,那个女的就惨死了。
9.因为她个子比较矮,钢丝只把男孩的头切下来了。钢丝是昨天晚上她装在过山车轨道上的.[这个感觉有些离谱
10.他是一个海岸灯塔管理员昨天晚上因为喝醉了酒忘了把灯塔的照明灯打开结果引起一艘客船触礁沉没船上乘客无一幸免第二天早晨他下灯塔买了份报纸看到了因为自己的失职而造成的悲剧的新闻内疚万分他马上跑到灯塔顶部打开照明灯可是他实在无法面对这个事实只好以死谢罪
11.他以为自己聋了
12.公主以为自己老了,害怕王子离开他,就动手了。
13.有个副加条件:有2具尸体的一具尸体上全是窟窿(子弹孔)另一具是自杀。答案是一个军官会梦游,晚上梦游时总是把那具尸体挖出来,结果自己吓了一跳,以为碰上鬼了,就朝那具尸体开枪,结果没效果,最后自己自杀了
14.她的爱犬已经死了,水声是那狗的血从天花板滴下来
那个凶手舔了小的手指。
15.新闻说那家商店[他买球的那家]的老板,头不见了。
16.客人在看床底下的时候发现床下面有个人.
17.“你以前就是这样肢解我的的。”
序幕
1
我一直在尝试忘记这个故事,但我发现,很难。是的,很难,所有的方法都失效了。它一直隐藏在我的灵魂深处,从不肯离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仿佛一个狡猾的蟑螂,悄无声息地从阴暗的角落里溜了出来,张着诡谲的眼睛窥视着我,小心翼翼地用它的长长触须轻轻触摸着我。我知道,它一直在展示着自己,试图让我走进它的世界。但我总是拒绝,拒绝将自己陷进去。我害怕那些有着强烈诱惑力的东西,它会让我不自觉地沉迷、上瘾,然后无法自拔,从而迷失自我。这个世界,有着强烈诱惑力的东西实在太多,权力、金钱、性爱、烟酒、毒品、文学、……随便哪样东西,都可以轻易地浪费掉你的一生。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是与一切事物都保持距离,无论它是否会引诱你。将自己伪装起来,让别人无法看清真实的你——同样,你也别指望去看清其他事物,你所看到的,也只是它们的伪装,或者故意或者无意的伪装。
所以,我一度怀疑这个的真实性。当我将这疑惑告诉表姐夫时,他的脸涨红了,青筋暴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我才隐隐后悔。表姐夫是个只认死理的书呆子,我这样说,间接地污辱他了。
果然,平静下来后的表姐夫对我的态度冷淡了许多,“醉天,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可去向你表姐求证,我想,你还不至于连她都不相信吧。”
我连连解释:“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你说的这个,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表姐夫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一般人很难相信,所以,这个故事仅限于我们医学院里的教师小圈子里流传,谁也不愿意说出去,就算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呢?被人当作傻瓜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明白表姐夫的话。基本上,他是一个没有心机的男人。当然,我这样说,并不代表他智商有问题,恰恰相反,他属于非常聪明的那种,不然,怎么可能拿到解剖学硕士学位。但也许他对解剖学太投入了,在人情世故方面显得非常幼稚。他也知道这一点,尽量不与陌生人多说话。如果我不是他妻子的近亲,他是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的,更不会耐着性子和我讲这个发生在更令人恐惧。
我是一名基层公务员,基本上属于那种整天在做杂事忙个不停却不知在忙什么的人,无职无权,懦弱无为。像我这样的人,随便在哪个基层机关都可以找出一大堆,唯唯诺诺,没有个性。所幸的是,我对新鲜事物接受能力比较强,在互联网普及的时候跟上潮流学会了打字、上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开始尝试写恐怖小说,居然反响还不错,有时偶尔也能在杂志上发表一些文章,不时收到点稿费,这让我贫穷的母亲引以为豪。她将这件事在表姐夫面前炫耀了一番。接下来的事就很自然了,表姐夫邀请我到他家来,说他有个很好的题材,希望我能写出来。
我拒绝了,原因很简单,我害怕这个故事,害怕这个会刺痛我内心深处的某些柔软的地方,令我受伤,血流不止。我要保护自己,从本质上说,我是个弱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能坚强地生存下来就很不容易,适当的心理麻醉是必要的。正因为此,阿q的“自我精神胜利法”永远不会消失。
但我失败了。无论我走到哪里,这个故事都会突然冒出来,充斥我脑海,然后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折磨我脆弱的灵魂。
经过十几个不眠之夜的思想斗争,我妥协了。我带了录音机,再次来到南江医学院表姐夫家,郑重其事地要求他将那个故事详细地叙述给我听。
2
故事是从2003年那个寒冷的秋天开始的。
那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南江医学院里弥漫着一片森森肃杀之气。还只是10月份,校园里的路上总是铺满了厚厚的落叶,无论校工怎么打扫都无济于事。一片片枯黄的落叶哀叹着脱离母体,无可奈何地飘落下来,破碎腐烂。那些本来生机勃勃的乔木仿佛突然衰老,显出一副颓废的模样,勉强支撑着光秃秃的躯干被飒飒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上了年龄的校工们心里直犯嘀咕,医学院不会又出什么邪事吧?上次这种迹象的时候,医学院的解剖大楼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燃烧了一夜,在消防车匆匆赶来将之扑灭后,发现了几具被焚烧得焦臭无法辨认的尸体——事后鉴定出这些全是医学院的的地方——女生寝室441的出现。
闪着异样的光芒,深情地呼唤她。
她坐了起来,揭开毛茸茸的薄毯子,打开窗户,伸出头去呼吸窗外的新鲜空气。秋天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令她清爽许多。
程丽没有开灯,冰冷的月光浸了进来。,三位是南江市的,两位在南江市有亲戚,另一位则在疯狂热恋中,在医学院的附近与男友租了间民房。今天是星期六,周末,平时热热闹闹的女生寝室441里只剩下她和许艳。
许艳的胸部伴着她的均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嘴角有些涎水流了出来,浸湿她的枕巾。她睡得很香,也许,正在做着美梦。许艳从偏僻的农村小镇来到繁华喧嚣的南江市,多姿多彩的都市生活迷醉了她的眼。她正处在喜欢做梦的年龄,她的性格本来就喜欢憧憬未来。
程丽幽幽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子轻轻地帮许艳擦拭掉涎水。这个世界,远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美好。可惜,程丽不能亲口告诉她。
墙上的石英钟秒针一步一步地移动,“滴答、滴答”地响着。程丽抬头望了一眼石英钟,十一点五十分。
还有十分钟。程丽喃喃自语,走出卧室。寝室的大厅的书桌上清一色地摆满了电脑,人手一个。她寻到自己的电脑,轻轻地按下按钮。
电脑的荧屏亮了,几分钟后,熟悉的桌面展现在她面前,一个可爱的小企鹅冒了出来——是她的qq。
她熟练地输入账号密码,小企鹅闪了几下,终于亮了起来,她上qq了。
qq里的好友栏里没有人在线,这让她有些失望。
她的失望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后,小企鹅“滴滴”叫个不停,这是她加入的qq群中的对话以及别人写给她的留言。程丽一个个地点击察看,然后在一个别人写给她的留言上停住了。
留言的内容很简单:“时间到了……我在你背后。”
在我背后?程丽有些紧张,这么晚,寝室441又怎么会有人呢?她记得,两人睡之前,分明将寝室锁得牢牢的,除非是幽灵。
但他不是幽灵,也不会骗自己!她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她蓦地转过脸来,看到一张英俊男人的脸——是她期待的脸。然后,她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时间到了!”
是的,时间到了,程丽抬头看了一眼石英钟,十一点五十八分,还有两分钟到十二点。十二点,意味着一天的结束,也意味着一天的开始。
程丽抓紧时间,对着镜子露出个笑脸。她的笑靥,灿烂明艳。今天,她没有化妆,但特意吹了头型、做了面膜,今晚的她,特别些。
她问这个迷雾般的英俊男人:“我美吗?”
“是的,很美。”
她满意这个答案,还有什么比听到自己爱人的赞美更令人开心的呢?
“时间到了!”
奇特的声音再度飘起,飞进她的耳膜,令她浑身一颤。
她牵着他的手,穿过了大厅,跑到了阳台。
阳台的竹竿上晾着些女人的衣物,色彩艳丽,在夜色中轻轻晃动。她有些羞涩,阳台的衣物中有她粉红色的胸围与淡黄色的内裤。她偷偷地望了他一眼,希望他没有注意到这些。
两分钟很快就要用完了。她闭着眼睛,祈祷了几句,脸色平祥,翻身从四楼的阳台上跃了下去。
程丽在空中仿佛如一只飞翔的小鸟,感到一阵无法述说的惬意。她张开双臂,仰面向天,天空中闪烁着清冷的残月与黯淡的星斗。
程丽从女生寝室441跳楼的那一刹那,她的嘴角浮现出一种满意而欢乐的笑纹,在茫茫的夜色中显得诡异无比。
3
许艳打了个哆嗦,浑身发冷,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寒冷的秋风从这里吹了进来,钻进她的单薄身躯。
怪不得这么冷!许艳迅速地爬起床,走到窗户边,探头出去关窗户。窗户外面是无穷尽的黑暗,一些昏暗的灯光在远处闪烁不定,隐隐约约,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般,让这个世界益发显得不真实起来。
窗户关上了。
许艳舒了口气,这时她才发现,程丽不见了。
把程丽的毯子揭开一角,许艳伸手一摸,里面冰凉,程丽离开床上有一段时间了。
整个441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如死一般寂静,只有寝室大厅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
忽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诡异的冷风,她全身一震。
哪来的怪风?窗户明明关上了。
好冷!许艳听到一声叹息,似乎是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充满了悲世的情怀。怎么可能?此时,441寝室怎么可能有男人?
许艳这时才注意到,寝室大厅里有微弱的光亮在闪烁。她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大厅里没人。
在大厅里的书桌上,程丽的电脑是开着的。她走近一看,程丽的qq还在线,没有关,上面有一个留言:“时间到了……我在你背后。”
幽幽的荧光,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她陡然一惊,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回头看。
背后肯定无人!441寝室的大门是锁着的。
但程丽……程丽去哪了?这么晚,她不可能会出去的。
许艳找到电源开关,把寝室的日光灯拉亮,耀眼的灯光充斥了441寝室,大厅里亮堂堂的,她这才心安了一些。
441寝室几乎全部密封,给她的感觉就是一具巨大的被密封的棺材。从小,她就对密封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还好,寝室里通往阳台的小木门没有关闭,从那里能透出些清爽的新鲜空气进来。
许艳正这么想着,小木门突然“砰砰”地来回撞击。她吓了一跳,放眼望去,看到两点绿光在阳台上幽幽闪烁。
是幽灵?许艳不禁想起开始听到的男人叹息声,心抽紧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绿光直勾勾地盯着许艳看了许久,“喵”的一声跃下阳台,不见了。
原来,是只野猫。
许艳心里轻松了些,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疑神疑鬼?还好,同学们都不在,不然,还不知怎么自己呢。
她慢慢地走到小木门前,想把门关上——密封的空间固然让她感觉不舒服,但开着门她的心更放不下,生怕有什么东西从外面窜进来。
这时,有风拂过,同学们挂在阳台竹竿上的随风摇晃,其中两件衣服可能是没有挂紧衣架而随风飘落。一件粉红色的胸围,一件淡黄色的内裤。
许艳知道,那是程丽的衣物。
在441寝室里,程丽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不仅是因为她们两人都来自外地,睡在上下铺,也因为两人都属于那种敢爱敢恨的爽朗性格。
不管怎么样,她有义务帮程丽捡起这两件衣物。如果不捡起来,等到明天天亮,被路过的男生捡到或者看到,流传起来,程丽可就尴尬了。
想到这,许艳去寝室里寻了一个手电筒,打开寝室大门,走了下去。
441寝室在四楼,一路上没有感应灯,许艳提着手电筒,提心吊胆地慢慢下楼。大楼里很静,尽管她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仍然能听到她的脚步声沉闷地回响。
终于,下完了楼梯,许艳重重地吐了口气。可是,此时,一个黑影猛然从黑暗中跃了过来,她的脸上似乎被什么抓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是那只野猫。
野猫是黑色的。不知为什么,它突然跃了过来抓了许艳一下,蹲在一边,冷冷地盯着她,似乎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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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阴历七月十五死的人,是不用过奈何桥,不用喝忘魂汤的,也不归阎罗王管的,他们便成了孤魂的。但是,他们也是无法进入到新一轮的轮回中去,也就是说他们是无法投胎的,除非有十二个人为他们而死的。于是,这些孤魂便总是在外面害人的,他们也成了道士们的捉拿对象的。
黑夜,五指不见,却有一盏红灯;孤坟,茅草丛生,暗藏魑魅重重。
在这荒山野岭上,阴风阵阵,有一盏气死风灯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发出淡淡的红光。一把通红的油纸伞,映着那淡淡的灯光,发出一种血色的光,诡密。伞下,站着一个中年道士,浓眉大眼,长须飘飘,灯光下,满面通红,他就是七二堂第二十代堂主,关青阳道长。此刻,青阳道长正一手撑阴阳伞,另一手捏着一柄桃木剑,眼中发出一道凛冽的红光。
“好你个野鬼,还不快快出来受死,让你见识本道爷的厉害!”青阳道长长剑一挥,一道剑光向茅草丛冲去,只见茅草四散,一条黑影一闪,却又消失在草丛中去了。
“啊呀,你倒是有些道行,”道长大喝一声,双目猛睁,气沉丹田,身子凭空飞起一丈,手中的阴阳伞顿时发出一阵刺眼的红光,向外飞去。
只见那伞罩向草丛中的孤坟,越飞越急,道长口中也念动着咒语,只见那伞慢慢落下,跟着便是一阵“啾啾”的叫声,慢慢的,一条黑影显现在红光中,那黑影左冲右突,却是走不出那一阴阳伞的光圈。
“好,好,好你个臭道士,我做了二佰年的孤魂,不从做过半点伤天害理之死,没想到今天还是——”那个黑影慢慢变小,他突然口吐人言。
“哼,你这个野鬼,当初为什么不说,现在斗本道爷不过,再说也迟了。”关道长冷笑着,“鬼就是鬼,你不可能成神成仙,最终你也是会害人的。”说完,只见道长口中连动,咒语念得更急了,那条黑影也越变越小。
眼看那黑影只有一个小孩子那样大小,只听“叽叽”几声,那鬼发出最后的惨叫:“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们七二堂门生世代恶鬼缠身,七二堂灰飞烟灭,,,啊——”话还没能说完,那黑影便在最后的惨叫声中化成一道黑烟。
道长听得那恶毒的咒语,觉得浑身一颤,他想这个恶鬼可然是二佰年的魔力,容不得他再想什么,他看着那一道黑烟腾起,便转身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陶罐,用力抛到半空中,只见那黑烟一丝一缕都收进了罐中,收完之后,那罐子又回到关青阳道长手中。
“只差最后一个了。”道长收好陶罐,笑着自言自语,“该回家了。”说完,他收了阴阳伞,插好桃木剑,打着灯笼,摸索着朝山下走去。
东方吐白。
渐渐的,那座院子露出门上的牌匾来,赫赫的写着“七二堂”三个朱砂大字。
“吱”院门被打开,出来一个小道士,长袍,绑腿,头上盘着一个髻子,手拿一个扫帚,低头认真的扫着院子前面的落叶。
“师傅出去一个多月了,也应该要回来了。”小道士边扫边望着院门口那一条唯一通向远方的小路。一抬头,发现他才十八九岁光景,长得十分俊美,秀气,只是眉目间有一种淡淡的忧郁的,不注意很难得发现的。
早课刚过,关青阳道长走向了院门,他一只脚才踏进门槛,就粗着嗓子喊了起来:“月月,月月,我回来了。”
小道士从屋里走出来,他低头叫了一声:“师傅!”便没有说话了,但是从他的眼中,看得他一丝兴奋的色彩的。
“想师傅没有啊,月月!是不是师傅没在家,做了什么错事啊,这么小声的,呵呵——”关道长高兴的摸着月月的头。
月月知道,师傅最疼的就是他了,他从来不会怪罪他的,他红着脸,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师傅手中的伞和剑,把它们小心的安放在神龛之上。
关道长慢慢的从包袱中拿出那一个陶罐来,他脸上的笑意在瞬间变得无影无踪了,一脸的肃穆,他转身向屋内的暗室走去。月月小心的跟在后面,不用师傅交待,他也知道,因为每一次师傅从外面回来都是这样的。
这是一间很小很小的屋子,暗暗的,什么也看不到,月月走到墙壁边上,摸着火柴,划着了,点亮了四周几根巨大的蜡烛,顿时,屋里被照得通亮。屋子虽然小,但是却显得有些空荡的,因为没有放什么东西,只是在墙的后半部,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很多陶罐,和关道长手中的一模一样的。
屋里一共有七十九个了,这,月月和关青阳都很清楚的,连关青阳手中的一个,一共有八十个了。
关道长把手中的陶罐放在最边上的一个角上,他轻轻的说:“只差最后一个了。”声音很轻,像是对那些罐子在说话,也好像在对月月说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刻,月月看着师傅的眼睛,有些茫然,却让他觉得师傅真的老了,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看着师傅了,只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师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也是这个样子的,只有那眼神才偷偷的露出一丝老意的。同时,便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的感觉在月月的心头升腾。
晚课时间。禅房里。
青阳道长正盘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打坐。月月也坐在一边,但是他还是无法入静的,他什么也没有想,因为他的生活很简单,只是打扫禅房,给师傅做饭,其他的时间他都在打坐的。这世上,他除了师傅,很少见人了,他也怕见生人了,见生人脸就红得慌。青阳道长曾对他说过,不入世,他就不用出世了,这样,对于修练是很有好外的,可以减掉一道工序了。
七二堂开堂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也曾辉煌过。但是自从十代祖师因为无意中触犯朝庭后,他们便隐到山中来,很少出外做什么了,也不再为别人做道场,捉鬼了。他们只是隐在深山中,做自己的事,再就是修道,他们希望有一天可以羽化,飞升。
从第十一代祖师开始,他们便开始为人间除害了,他们便在人间游历,捉拿为害人间的孤魂。因为道家有说法,说是捉满九九八十一条孤魂之后,在选择一个满月的日子开坛,把孤魂炼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羽化成仙了,七二堂便也可以得到光复。为了这一个目标,他们一直奋斗着。等到了关青阳这一代时,他的师傅交给他七十六个陶罐,也就是七十六条孤魂。为此,青阳道长便开始奔波,他用了一生的心血,才满了这八十之数,他想,只差一条孤魂了,也许自己可以完成这一百年来,众位师傅,师祖们的心愿了,自己能不能飞升是次要的,七二堂终于要现世了,他们又可以光明众大的在人群中出现,为人间做善事,受人间香火了。自己的众位师傅和祖师受人间香火,也可以得到羽化的机会的,那样,此身足矣。
这些东西,月月听师傅说过很多次了,他却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成为一个道士,也没有想到过要去完成什么遗愿的,他的生命中只有师傅的,他觉得他是为了师傅而活的,他从没有为自己而活过,哪怕只是一天,也没有的。
他虽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但是他知道,是他的父母抛弃了他,因为他生下来便瘦得吓人,而且二只,一只是黑色,一只是蓝色,很是诡异的。人们都认为是养不活的,便早早的把他扔到了荒山,是师傅拾到了他,花费了众多的心血养育了他。这些东西,他没有听人说过,也没有问过师傅的,只是在师傅偶尔的说话中,他知道了一些,剩下的东西全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是他觉得一点也没有错的,他觉得他是没人要的孩子的,除了师傅。每月初一,师傅还要为自己输一次气的,每次输完气之后,他的精神都要好很多,只是师傅就是大汗淋淋,好像大病了一场。现在,他十八岁了,也打了十八年的坐,自己知道调养一些了,但是师傅每月初一还是雷打不动的要给他输一次气的,只是师傅没有以前那么吃力了。他很想对师傅说,不用了,但是却总是说不出口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师傅的。从来没有。
师傅是痛爱月月的,拾到月月的那一天,正好是满月,于是师傅便叫他月月。月月想,自己一定是跟师傅姓的,叫关月月,虽然师傅从来没有说过。也许,月月真的是与道有缘罢,小的时候,因为他的一只是黑的,一只是蓝色的,他总是在月夜可以看到很多非人类的东西的,他知道害怕,总是躲到师傅的怀里哭的。关师傅这才知道,月月是天生的阴阳眼,他可以看到鬼的,从小就可以,这在人间是很少见的。青阳道长费了很多心血,烧掉七十二道符,才隐去了月月的那只蓝眼,让那只眼也变成黑色,月月再也不怕那些东西了.
不知为什么,月月今天又想到这些东西,不得安静。
不知为什么,关青阳道长又想起了这些东西的,静不下来。他叹了一口气,睁开,他才发现,月月也正望着他。正在这时,屋里的一支蜡烛灭了,一片漆黑。
“师傅?”月月小声的叫了一声,他莫名的有些害怕了。
然而没有听到关师傅的回答的。
“唉!”
月月听到了一声叹息的,像一个老人的声音的。
只听得一个弹指甲的声音,火花一飞,灭了的蜡烛又燃起来了。
蜡烛还剩一大截,又没有风,为什么会灭呢?月月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今天会用气把它点燃的,以前的一种气,一种潜能,只可在危险的时候用它,平时用有害无益的。
正在这时,蜡烛发出了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烛花正在炸着,很是耀眼的。
月月望着那烛花,觉得有些奇怪的,他望着师傅,见青阳道长正掐着指头,口中默念着什么,月月知道,师傅正在占卜,这一切似乎都不是吉兆,月月有这种感觉的。
果然,关青阳算完一课,人像是老了一大截的,精神有些颓唐的。他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出禅房,来到七二堂祠坛,里面供了三清的像,后面还有逝去的十九位堂主的画像的。青阳道长转身,月月就给他递来了三根燃着的香,他们配合得那么默契,好像一个人一样的。道长把三根香插到香炉内,跪了下来,默默的念叼着什么,月月也在不远的一个小蒲团上跪着,他在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师傅的平安,他从来都只默念这一些的。
足足一柱香时间,青阳道长才站起身来。
“师傅??”月月发出从来没有过的尖叫,因为他眼中的师傅,须发在一瞬间已经全白了,额上的皱纹也在全都现在出来,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十岁了。
“月月,没什么,这才是师傅本来的年纪的。”青阳道长淡淡的说。他慢慢的走回禅房,月月伤心,而又有些忧郁的跟在他的后面。
“月月,师傅要走了!”青阳道长慢慢的对月月说。
月月瞪着眼睛望着师傅,他好像是不明白师傅在说什么的,但是,他的却一下子就湿了,泪水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师傅,摇着头。
关青阳连忙转过身去,因为他不忍让弟子看到他的眼泪的。
月月发现师傅的背影搐动了二个,再回头时,师傅的眼圈红红的。
“月月,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师傅还有很多事要交待你的。”关青阳摸着月月的头,好像是面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不舍的:“不用伤心的,月月,只差一条孤魂了,只要你能够完成七二堂祖师们的愿望,你便可以见到师傅的,我也可以见到我的师傅的。”青阳昂着头,他想到了他的以前,他不正是和月月一样被师傅收养,再和师傅离别吗?只不过,现在要走的是自己,现在哭着的是月月的。
“不,不!!我不要什么愿望的,我也不要完成什么任务的,我只要师傅的,我只要师傅的————”月月到此时,才发出痛快的哭喊,他大声的叫着,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从他出生以来都没有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这么大声的。
突然,月月冲出关青阳的怀抱,他向远方跑去,远远的,还可以听到“不,我只要师傅,我只要师傅”的喊叫。
“月——”关青阳想拉住月月,他喊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他的泪水此时也毫无顾忌的流了下来。
月月疯狂的奔跑着,放肆的哭泣着。
这条路会通向哪里,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知道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师傅也要离开他了,无论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他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
实在是跑累了,月月有些气喘的在路边的一个树桩边坐了下来,他不想当着师傅的面哭的,此刻,在这荒山野岭,独自一人,面对黑压压的树木,他才可以放声大哭。这个痴心的孩子,在这一刻,他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苦痛都哭出来,他一生的凄苦都在融在泪水中流淌出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月月也觉得嗓子哭哑了,人也累了,他伏在树桩了,还是忍不住的在抽泣的。
“唉!”
月月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才意识到身边有人的,是师傅?
月月抬头,看到的身边站着一个二八年华的白衣女子,正怜爱的望着自己,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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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车上,一个野蛮的女孩忽然冲一个文质彬彬的白净小伙儿大骂:“流氓!”好象是小伙手脚不老实了。小伙表现得很委屈,立即反驳。双方开始骂架。
稍候,听女孩骂道:“你是大流氓,从小就是流氓,你妈刚生你出来,你都不忘回头要看一眼。”满车乘客听了后,先是鸦雀无声了一下,随之发出爆笑。
都感叹这骂真是千古绝骂,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都说的确没有比这更狠的骂人话可以用来回击了。
这时突然听那男的大声说到:“你才是大流氓呢!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就一天看你爸三回!” 众人听后,晕倒一片.......
在台湾有一对夫妻,连续两胎都生女孩,于是来到诊所问大夫,“大夫啊,现代科技很发达了,
我们想要一个男孩怎么办?”大夫说道:“估计姿势不对,你们两个过来……”,两人听完悄悄话喜出
望外地走了。 一年后,两人又来到诊所,“医生啊,又是女的。”,“不会吧,估计还是姿势问题!要
不这样,你们做,我在旁指导! ”算准了时间两人来到诊所……医生在旁:“左一点,不对,在往上一
点,还是不对……”,妻子这时候着急了,“这样啦,老公你下去,让医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