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在家里做烧饼,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潘金莲以为是武大郎回家了,开门一看,不是武大郎,而是一群陌生人。他们送来一张床。
陌生人问:你就是潘金莲大美人吧?
潘金莲应道:我就是,你们是……
陌生人说:我们是西门庆大官人派来的,他买了一张特制的高床,叫我们送给你。陌生人说完,就把床搬了进来,然后很快就安装好了。
西门庆来看潘金莲,两人温情过后,潘金莲问起了这张床的事情。潘金莲问:大人,你为什么时候要送一张这么高的床给我?
西门床一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西门庆说:我的小美人,有了这张床,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怕武大郎看见了。
潘金莲不解地问:这跟大郎有什么关系呢?
西门庆说:有啊!这么高的床,我们睡在上面,武大郎在家也看不见啊!
一天,中国、美国和日本的三名男游客到非洲旅游,误入某原始部落,被土著人抓起来,要把他们吃掉。
在开膛破肚之前,部落酋长说:“我们部落有个规矩,如果你们三个人的小弟弟长度加起来正好20厘米,就把你们放了。”
这三个人大喜,立刻配合土著人测量小弟弟的长度。美国人的拿出来一量,十厘米;中国人的拿出来一量,八厘米;这下美国人和中国人顿时傻了眼,然后顿足捶胸,大呼必死无疑;正在这时候日本人拿出小弟弟一量,竟然正好两厘米!三人顿时欢天喜地,高呼万岁。
喜庆之后,人类的劣根性马上作怪。美国人说:“老子的小弟弟最大,功劳最大!”中国人说:“我的小弟比你的小了一点,可没有我这八厘米也不行,凭什么你功劳最大?”两人争吵间,日本人大喊:“你们两个别争了,要不是老子及时勃起,你们都***的得死!!!”
话说鲁智深到了大相国寺,仍是戒不掉那酒瘾,
常常醉后惹事,闹得寺里鸡犬不宁。
众僧告到方丈处,方丈无奈,私下里劝鲁智深:你喝酒我不管,但求酒后莫要失态!
鲁智深闻言大笑:哈哈哈哈,洒家有酒就行,要什么鸟师太!
1、一个老太太打电话到警局报警:“pol.ice先生!对面大楼有个男人赤裸身体!”
“夫人,别害怕,我们马上到!”
几分钟后,pol.ice赶到现场。
pol.ice:“那位裸男在哪儿?”
老太太说:“就在对面楼那里。”
pol.ice伸出头望了望,满脸疑惑地说:“到底在哪里啊?我没看到!”
老太太说:“你用望远镜就能看到了。”
2、外公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记得有次我和表姐说起一个电视剧,叫《上错花轿嫁对郎》,当年小火的一个电视剧。
我和表姐说的正欢,外公路过,问我们:“什么?上吊遇见杨六郎?”
3、老先生见餐桌上有芝麻酱样小团,顿觉可惜,捡起便吃,边吃还边嘀咕:都变味了。
一会儿老太太手拿抹布过来说:刚才桌上的鸡屎你都给擦了呀?
4、那天我朋友坐公交车,她看见一个老太太站在她旁边,她拉拉老太太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句:“您坐。”
耳背的老太太坐下后,说了句:“多好、多漂亮的女孩子啊,可惜是个哑巴。”
5、一天,爸爸在看电视里的拳击比赛,姥姥认真地跟着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他俩真打啊?那旁边站着那个干啥的?咋不拉着点呢?”
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比谁的国家更民主。美国人说:“我敢冲进白宫,拍着总统的桌子大骂:‘你真***是个混蛋。’”
苏联人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敢冲进克里姆林宫,拍着总书记的桌子大骂:‘美国总统真***是个混蛋。’”
美国警方在确认嫌疑犯是否是犯罪时,常常让目击者进行一种例行的认人手续。警方为了使证人能够辨认出嫌疑犯的口音,规定每个被指认的嫌疑犯,都要说一句同样的话:“把所有的钱交出来,我需要一些零钱。”一天,在美国某警察局,第一个和第二个嫌疑犯在这一程序中都按照警方的要求说了,到第三个嫌疑犯时他竟脱口而出:“我当时不是这么说的!”
楚峰头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一天,他问爸爸:“什么是政治?”
爸爸想了想,比喻道:“‘政治’好比我们的家,挣钱的爸爸是‘资本家’,拿挣来的钱维持家庭生活的妈妈是‘政府’,而你就是‘国民’。”
小楚峰听后似懂非懂,又问:“那弟弟楚阳祥是什么呢?”
“当然是‘我们的未来’啦。”
“那我们家的保姆又是什么?”
爸爸又想了想,答道:“保姆从‘资本家’爸爸这里拿工资给我们干活,应该是‘劳动者’。”
当晚,进入睡香的楚峰头被弟弟的哭声吵醒,原来尚在哺乳期的弟弟拉了一床。楚峰头不知如何是好,便进里屋叫妈妈,可是妈妈怎么也叫不醒。无奈,他又跑向保姆的房间,扒开门缝一看,爸爸和保姆在床上搅和在一起。
第二天,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时,楚峰头突然站了起来,发表了如下演说:“昨天晚上,我弄清了什么是‘真正的政治’。‘真正的政治’就是:对需要援助的‘国民’置之不理的‘政府’、蹂躏‘劳动者’的‘资本家’以及在粪堆中挣扎的‘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