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天
医生:“你太幸运了,你能康复全靠老天帮忙。”
住院病人:“你说我康复是老天帮助?谢天谢地,本来我还以为要付钱给你呢?”
时髦的长头发
一个秃顶的老头路过一家药店,看到一种毛发再生特效药的广告,他进去问了问。
售货员:“这的确是一种生发特效药,您要大瓶的,还是要小瓶的?”
“谢谢,一小瓶就够了。”老头说,“稍微长出一点就够了,我不喜欢时髦的长头发。”
护士的标签
当我在一家医院当护士的时候,我的工作之一就是询问病人是否对什么东西过敏,如果有,我就把它写在一张标签上并把它绕在病人的手腕上。
有一次,当我问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是否对什么东西过敏时,她说她不能吃香蕉。令我吃惊的是,几个小时之后,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走进护士办公室,吼道:“是谁给我妈妈贴上‘香蕉’标签的! ”
1、想起我爸以前真是牛叉。上班前把电脑的电源线藏起来。
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下班后告诉我,藏在我的书包里……知子莫如父啊,这孩子得多不爱学习啊!!!
2、今天早上小区门口,一辆车要出门口,前面一70多岁老人住着拐杖在车前慢慢走……
车过不去,老人就是慢慢走,特别慢,我还想着这司机脾气挺好,也不按喇叭,也不叫,只见一四十多岁秃顶中年探出头来说“爸你别玩了行么我快迟到啦……”
然后老爷子利索的走开了……
3、今天听邻居跟他儿子对话如下:
熊孩子:爸,将来有钱了我就买个飞机,天天送你上班。
爸:你都买的起飞机了,还tm让我上班?
4、今天出去找工作,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在玩电脑的弟弟放了个很长很响的屁,这时十字绣专业户的老妈对着我喊一句,今天你绝对会成功,你看你弟都提前放炮祝贺了……
5、我拿着一条旧的内裤准备扔掉,我姥姥见到,对我说,这个图案挺好看的,我给你做成口罩接着用吧。
6、走在大街上旁边一个胖女人突然踩到香蕉皮滑倒了!
我忍不住指着她哈哈哈大笑。
我爸也跟着哈哈大笑说,还不赶紧把***扶起来!
你的耳朵真好看
一个同事耳疾,无奈去医院看耳朵。
医生手里拿了一个小灯照着她的耳朵,看了又看,感叹的说:“你的耳朵真好看! ”
同事心里美滋滋的,说:“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夸我耳朵好看。”
医生听了,说:“哦,我是说你的耳道很直,真好看,一下就能看清。”
耳膜移植手术
有一女子,一向水性扬花,终于有一天她要结婚了,结婚前她来到医院对妇科大夫说:“我的未来丈夫是个细心的人,他肯定要检查我是否是处女,有什么办法吗?”
大夫想了半天,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有办法了,做耳膜移植手术。”手术很成功,洞房之夜没出任何问题。可是,几天后新郎却来到医院对医生说新娘得了羞于启齿的怪玻医生问新娘有什么症状,
新郎道:“我跟她说悄悄话,她不是伸过头来,而是抬起大腿?”
1、很多年后,孩子用充满求知的眼睛看着妈妈问:“妈妈妈妈,小舅是什么?小姨又是什么啊?”
妈妈轻轻的抚摸孩子的头,轻轻的说:“那是一群古老的生物,现在已经基本灭绝了。。。”
2、妈妈:“你背后那堆脏衣服放好几天还不洗,你就懒吧。”
女儿:“这几天作业多,没时间洗。”
妈妈:“拉倒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想当年我怀你的时候,别人家孩子都踢妈妈肚子,就你从来不踢我,打娘胎里你就懒。”
3、第一次去男朋友家,他父母张罗了一桌饭菜,把哥哥嫂嫂都叫回来,弄得挺正式。
饭后,他陪我逛街。我问他:“你们家人都怎么评论我?”
他说:“他们都说你人挺好的,温婉、细致、周到、礼貌……”
我心里美滋滋的,又问:“他们没说我长得难看吧?”
“怎么会呢,我妈说看习惯就好了!”
4、一个刚刚当上奶爸的如此说道: 哄孩子睡觉,就像打boss,各种技能用尽,眼看胜利在望,结果一个动作没跟上,boss复活…一切重新来过…
在深冬的夜风里,阿正斜靠在冰冷的公交车牌上。他已经把领子高高地竖了起来,可还是感觉有一丝丝的凉气直往脖子和衣服之间的缝隙里钻。来往路人很少。已经是年三十了,正是各家吃团圆饭的时候,更何况今年过年气温似乎比往常要低好几度,比起温暖的家还有可口的菜肴,谁都不愿去外面享受冰凉的冷风外加惨淡的路灯光。
阿正目光不安地扫荡着这条小街。偶有路人经过,他就挺一挺身子,表情格外坚毅地望向街口拐角处,似乎是一个急切等待着下一班公交车好回家过年的公司职员。他的表演无疑是成功的,好几个过路人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他。阿正顺势抬起手腕看了看卡西欧表,耸耸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当然,心不在焉的他根本没看清指针的确切位置。
对面‘丽人坊’的霓虹灯终于闪了起来。红亮亮、紫幽幽的光在阿正的脸上一跳一跳,显得他的很是暧昧不清。又过了半晌,在确定了稀稀拉拉的几个路人里没有熟面孔后,阿正几步跨进了丽人坊。
十几只。还来不及感受一下里头的暖气,阿正的胳膊已经被一个香水味很浓的女人拉住了。“帅哥,敲背,还是洗头?敲背去里面好了。”阿正在那十几只眼睛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忙不迭地回答道:“敲背,先敲一下背好了。”香水对着帐台一个脸上像刷了石灰的女人挤了挤眼,领着阿正往暗得看不见尽头的后廊去了
第一章
这是一栋让很多人艳羡却又望而止步的高层写字楼,因为在她那豪奢的外表下,同时聚集了那个地区最有影响力的几个超级大公司,代表着那座城市的浮华。
那年夏天阿正刚从毕业,就进了那栋大楼上班。当时很多人都用一种酸酸的口气对他说:你小子真有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上班,一毕业就是白领阶层了,真牛b.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阿正都没有一点飘飘然。从小他就是一个超级自信的人。他认为成功和他之间根本就是所属关系,进到高级写字楼上班,理所当然。的确,他算是个成功的男人,很多同龄人没有的他都有了,钱,事业,还有背后那个女朋友,小娜。
小娜比阿正大一岁,虽然学历不高家境不佳,但是温顺体贴,事事都依着阿正,从无一句怨言,把阿正照顾的周到细致。
阿正也不是不喜欢小娜,毕竟相处也有5年了,可他总觉得在小娜身上少了点什么。或许是她太过善良和纯洁了吧,阿正不止一次地想道,如果她能更野性一点,更有活力一点,这样或许会更好……
5年前,阿正还在念的时候,小娜在他家楼下开了一个小店,卖油盐酱醋什么的杂货。当阿正第一眼看见小娜的时候,就不有自主地在她的小店里接连吃了5支冰棍——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情不自禁,就是被鬼附身——打那以后阿正就骗父母说学校里课少,隔三岔五地往家里跑。在不停追求了一年以后,阿正终于如愿以偿,让小娜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从此,他就成了学院里差不多所有男生羡慕的对象:阿正喜欢睡懒觉,小娜就在大清早坐一个半小时的车赶到学校给他送来热腾腾的豆腐脑;阿正抱怨饭菜不和胃口,每天下午小娜就用保暖瓶盛来自己做的菜;秋季里学院有足球联赛,小娜就会事先准备好姜汤在中场时给阿正喝;春天里下雨,小娜担心阿正粗心忘带伞,干脆就送伞到学院里,又怕阿正已经淋了雨会伤风,还给他备了板蓝根和康泰克。
1年以后,很多老师和党员,一路扶摇,青云直上,直到毕业后顺利地进入那栋标志着事业和金钱的摩天大楼。
但是阿正越来越觉得小娜太过清纯了。跟那栋大楼里的女人比起来,她身上欠缺的不仅仅是一种野性,更是一种味道,一种让阿正无法启齿的味道。
小娜善良,善良得像一只出生不久的,害羞怕事,什么也不懂,虽然初始能满足阿正的征服欲,却无法让他得到更进一步的满足和愉悦。阿正想到了哪里有可以满足他的女人。他甚至成了那里的常客。当然,他没有对小娜说,什么也没说。他自然舍不得放弃小娜。
第二章
阿正对这栋大楼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他甚至常常感到,这栋大楼不再是一个辉煌光鲜、让别人敬慕的地方,而是吞人不眨眼的。不久前,他对小娜说出这种感受,小娜微微笑着说:“是不是像是用手去撩一个薄面纱,以为能碰到什么东西,结果感觉却是空荡荡的呢?”
阿正惊讶地盯着她看了半天,连声叹道:“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我总觉得大楼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她的外表又是那么冠冕富丽,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哪一点感觉出差错了?”
“或许有什么奇怪的细节让你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小娜试探着问。
阿正随口接到:“细节!呵细节!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能注意什么细节?除了搭?电梯?”阿正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娜很懂阿正心思,这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阿正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栋大楼一共安装了5部电梯。单排的,落地的镜面玻璃,门也是那种能照出清晰人像的金属,映照出水晶灯的光亮,显得气派十足。上下按纽是全感应式的,也就是说只有在人体皮肤的直接触碰下它才会亮。阿正曾试着戴了手套再去按,结果没用。
阿正想到的是,自己在那里干了那么久,好象从来没有搭乘过最右边的那部,也就是那第5部电梯。
在他印象里,那第5部的门好象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开启过。
有没有其他人搭乘过呢?这一点阿正实在想不起来了。应该有的吧?电梯除了搭人还能干什么呀!真是的。阿正开始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想到这里,他对小娜苦笑了一下。
小娜疼惜地抚了抚阿正的头发。
第三章
阿正今天起的很早。在上班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今天一定要去乘一乘那部5号电梯。
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迎面就看见那五部静静的横在那里。
时间还早。阿正看见,除了第4部电梯现在正在上升外,其他几部的指示灯都没亮,那表示它们都停留在1楼。
阿正伸手轻轻碰了碰箭头朝上的按纽。他的公司在14楼。
第一部门自动合上了,接着指示灯亮:1、2、3、4……
阿正再次按下向上的箭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回到了时代,可以为所欲为而不必承担很大的责任。
他如法炮制,将第2部和第3部也遣送了上去。
现在只有那第5部电梯了。阿正想着,终于搭上你了!哈!
他信手按下在第5部旁的向上按纽,正打算等门开启时以一个优美阳刚的军步跨进里面。
门开了,阿正却楞住了。
里头有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
他大概40岁上下,穿着西装,衬衫领口解开着,领带也像一条上吊绳一样垂在胸前。大概是大楼中央空调太热的原因,他的脸上都是汗,油油的泛着光,秃的很厉害的头顶上紧紧地贴着一屡被汗水浸透的头发。
阿正觉得那张脸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个人看见阿正时的表情很怪异,先是惊恐的往里靠了一靠,双眼睁的很大像是有什么要喊出来;接着仓皇抬头看了看,估计是看见了指示灯显示是1楼层,又立刻以箭一般的速度撞了出来。
那真正是‘撞’出来的——阿正离电梯门也很近,那人实实地撞在阿正身上后,马上踉跄着跑向大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
阿正回不过神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
第四章
忙碌的工作让阿正很快就忘了上回也谈不上诡异的事。
那晚,阿正正在回一个东欧客户的电子邮件,小娜拿着一叠报纸走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正,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小娜很少在他的时候进来打扰。仿佛是受了小娜神秘语气的影响,阿正不由得把视线投向她手中的报纸,这一下却让他的眼球再也转不回来了——
那是一份本城内比较知名的小报。报纸头版刊着一张不大的黑白,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精神熠熠,面貌很普通。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炯炯眼神,还真难单从外表判断他的身份。
可是阿正却记得那个人,他一把从小娜手里抢过报纸,只见报纸上赫然印着几个粗体黑字:“知名实业家、公司董事长余某某,昨晚夜间10时许自其居住的海天花园18楼跳楼身亡。”接下来是一大篇幅的关于余某某的身平以及相关人士对其自杀原因的胡乱猜测。有说是因为负债累累而自毁的,也有说是因为不堪情变而陨命。
“他的公司是在你们那栋大楼里。”小娜说道。“我想或许你会认识他,就随便来问一下看看。”
“唔,是。没错。”阿正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哦。不对,不认识。只是看见过几次。”
小娜递给他一杯热是停在1楼的,怎么会从里面跑出个人?难道他是一直在里面的。他在里面干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他一口喝光了所有的牛奶,放下手中的报纸。“娜,歪如有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电梯里冲出来,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当然是干了亏心事啦。”她不歪思索地接道。亏心事。阿正心里一禀。“其实有很多可能性了,比如报上说他公司要破产,他怎么会不失魂落魄。情变也有可能啊,最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难免会伤心死,”小娜续道,“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看见某些《大厦》。”
她的语气一下子变的很凝重,阿正感到背上有一丝凉飕飕在慢慢地爬上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娜,小说毕竟只是小说嘛,别说你还当真了。”“人家说说而已嘛。不合理的解释有时就是最准确的解释!”小娜嫣然一笑,却笑得阿正心里有点发毛。
阿正感觉余某某的自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也许这只是错觉,他觉得这栋大楼里有普通人并不知道的诡秘在,可是他不敢去发掘。他只敢向往波澜不惊的生活,有钱有事业,有那些足以满足他的女人。当然也少不了小娜。
第五章
小报不愧是小报,它能在第一时间满足诸多喜欢刺探他人私不停瞟着寻找报纸的第5版。小娜一边收拾着一边答:“看看详细内容吧。我觉得这件事有看头。”阿正抽出第五版,真正是心急火撩一目十行,但突然觉得应该读的仔细点,于是重新开始看起。
文章开头以比较细而娟秀的暴露在许多人面前。我面对不了那么多人,叫我怎么去面对这么多人。也许,只有走。……”
阿正看的有点云里雾里。他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下面全是记者所谓的追踪报道。
“毫无疑问,这是余某某在自杀堕楼前的忏悔。一个知名建筑 )
今天是个特殊的节日——母亲的。我早早地从学校赶回了家。
5年了,这个生日都是我一个人帮。
我不让父亲参加的生日,因为他从来不给我答案。
“是怎么死的?”这已经是五年中我第无数遍问父亲。
沉默,还是沉默。这就是他无数次给我的答案。我对视他的目光也由原先的暴怒变成了现在的冷漠。我希望从他眼神中捕捉到蛛丝马迹,可是这次我又失败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帮母亲小心翼翼地插上蜡烛。母亲的被放在了蛋糕的边上,然后我就开始帮母亲许愿。每年的生日我都是这样为母亲过的。
切完蛋糕,我又开始透过门缝偷偷观察父亲。
是的,我怀疑我父亲,我觉得是他杀了母亲。多少个夜晚,我都被同一个恶梦惊醒:梦中有双恶魔般的双手扼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冰凉的湖底。
我当然有理由怀疑。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父亲不喜欢母亲,或者可以说是讨厌的眼神,虽然只有那一次,却让我真正感觉到了害怕,好像恶梦就是从那时挥之不去。
接到伍学勤的是个星期天,阳光明媚,我骑车来到市刑警队。我害怕会遇见父亲,我知道伍学勤是他的副手。
很奇怪,父亲这个做队长的竟然不在。
伍学勤点了根烟后才跟我说道:“局里要重新调查你的案子。你父亲要避嫌所以退出这件案子。”
我听得呆住了,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才知道不是做梦。
“为什么?”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伍学勤狠抽了两口才回答:“长话短说,近几年都会发生和你母亲相似的自杀案件。前天是第五起:实力派演员田佳玉在家中阳台上吊自杀。”
“所谓相似就是指社会地位?”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伍学勤仍掉了烟头,抬头看了我一眼,地问了我一句:“你信邪吗?”
我愣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
“开个玩笑,这几个死者可以说都是各自行业中的佼佼者,年纪都在45—50岁之间。不可思议的是死者在死亡前都在事业上有了突破,所以根本没有理由自杀。”伍学勤连打了两个呵欠,我一看他的熊猫眼就知道昨天他又熬夜了。
“伍哥,我父亲已经退出了这个案子,我不想也退出。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我的情况。”我紧紧地盯着伍学勤,真害怕他赶我回去。
伍学勤苦笑道:“这个案子是少不了你了,你父亲当初认为你母亲是自杀,很多事情上他都选择了沉默。”
“少了张屠夫,难道就要吃连毛猪?”我的话让伍学勤惊得睁大了眼。“我是我,他是他。我会让事情水落石出的。”我知道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看完五份死者的资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可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早点睡,也不用急在一时。”父亲鬼魅般地出现在我书桌旁,放下手中的热就转身回房了。
我听着他关上门的声音后才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我觉得背后一阵发冷,原来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我悄悄地把倒在了旁边的花盆里,我可不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反锁上了门窗,才上床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眯眯糊糊睡着。
第二天我天没亮就去了学校,我实在不想单独和父亲呆在一个屋里。
吃完午饭后,伍学勤就来找我。我把资料都还给了他,我知道我其实是没有资格看这些资料的。
“怎么样,小阳,看样子你发现什么了吧?”伍学勤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因为他到现在还没开始点烟。
“伍哥,看来你那边也有收获。”我对他做了个点烟的手势,伍学勤立刻明白过来,不禁笑了起来。
“厉害啊,这是第五名死者田佳玉案发现场的。
我看了足足有5分钟,才还给他。这时,伍学勤才开始点烟。
“田佳玉半个月前刚接了一部戏,下半年开拍,她是女二号,饰演一个资深女警。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在自己的家里上吊自杀了,首先这在逻辑上就说不通。而且也已经排除了她精神上有问题。所以现在我们已经将这件案子定位为他杀。”伍学勤简单地介绍了最近的这件案子。
“不错,现场是有疑点。可是麻烦的是死者似乎是自己上吊的,绳子上都是死者的指纹,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现场干净地就象是刚一样。”我回忆着昨晚看的有关田佳玉的调查报告。
伍学勤慢慢地说道:“有疑点我们就不能放过,死者身高只有155公分,而且身材微胖。我们做过测试,如果死者使用的是现场的那张椅子,那么她手臂的力量绝对可以比拟成年男性。”
我听得点了一下头,这是现场遗留的最大的弱点。可是我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可是据她的丈夫和朋友说田佳玉是一个攀岩发烧友,那部新片就是看中了她的这个特点才选她做女二号。”
“你的意思是疑点不能成立?”伍学勤看起来有点不甘心。
我听了想发笑,“伍哥,谁会上吊的时候还想着做引体向上。死者家里面光从照片上就能看到十多把椅子,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会用这张椅子。”
伍学勤听了我的解释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口道:“我的解释是凶手踩着这张椅子托着死者上吊,而死者似乎是心甘情愿地上吊自杀,或者换个说法她是被逼无奈上吊自杀。”伍学勤吃惊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
“伍哥,你别急。在上,我们可以看见阳台的窗帘是拉上的,上面也只有死者的指纹。如果她想自杀,这简直是画蛇添足。这只有一个解释,她不想让别人看见阳台上发生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死,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停了下来,看了看伍学勤。伍学勤正重新看着手中的照片。
我继续说道:“在中,我发现有一样东西和现场显得非常的不和谐,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用这个词。”
“绳子。”伍学勤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感情,我忽然觉得父亲时常也是这样和我说话。“继续。”
伍学勤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知我为什么停下来。
“田佳玉是个名人,家里面的东西都是上档次的。可是这条颜色发暗的草绳却显得和她家的环境格格不入,这种绳我敢肯定,现在的市面上已经不可能买到了。而且这种绳质地偏软,勒在脖子上的话会让人死地更慢、更加的痛苦。”我看见伍学勤在忙着纪录我刚才的推理,就去旁边的商店买了两瓶水。
“那么你认定这个案子是凶杀吗?”我听得出伍学勤对这个案子没有什么把握。
“伍哥,田佳玉只是其中的一个死者,她前面还有四个。我决不相信所有的案子都是自杀。”天很热,我把水浇在自己头上,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起典型的连环凶杀案。”伍学勤也学着我,在头上浇了些水。
“我觉得是的,凶手绝不是胡乱杀人。他是有规律的。”我知道我的结论会让伍学勤震惊。
“有规律,什么规律?”伍学勤果然很震惊,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尽然从尘封数年的死案中找到线索,他到底是天才还是鬼才。
“伍哥,你信邪吗?”我突然冷冷地问了一句。
伍学勤记起来曾经在刑警队问过我相同的话。虽然现在是中午,可是伍学勤还是觉得背上一阵发冷。
伍学勤也是和我一样坚定地摇了摇头。
“伍哥,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非常偶然的巧合。”我不敢把对父亲的怀疑告诉伍学勤。我从伍学勤的档案中找出了前四个死者的照片。
“李郁慧,我外科副主任医师,死之前的一个多月前,刚完成了院史上号称最难做的一场手术。报纸上用了半个版面报道她。但溺水身亡于离家不远的一条小河里。
第二个死者,马晓燕,本市最大外贸公司——华鹏外贸的部门经理。死之前的两个月,刚与美国的一家大公司签订了合作协议。报纸上做过跟踪采访。后在家中割脉自杀。
第三个死者区玲,市里有名的女老板。前年因为开办了服装批发中心,在电视上受到市委领导表扬。但之后不到几个月就发现煤气中毒死于家中。
第四个死者任静云,本市基督教堂的工作人员也曾经被邀进行采访。不久后从市中心百利大厦18楼跳楼身亡。
凶手是在媒体上知道她们的成功,然后下手。”我喝了口水,看了下时间,已经快要上课了。“伍哥,我要去上课了,晚上再谈吧。”我和伍学勤约好晚上在学校外面的饭馆见面。
临走我突然说了一句:“她们五人应该认识,甚至她们还认识凶手。也许还有第六个受害者。”
我知道伍学勤的头皮当时肯定是发麻的,还有第六个人,这绝对有可能。连环杀人谁也不知道最后一个是谁。
下午天很热,上课的又是个老夫子,所以我眯眯糊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双手掐在了脖子上,我使劲想睁开看一下是谁。可是为什么周围那么黑,我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可是那呼吸又为何是那样的熟悉。我觉得我的身体开始变凉。忽然我发现自己可以出声了,我开始卯足了劲地喊救命,那一刻我的心头只有恐惧,没有任何理智。
“赵阳,赵阳。”我清晰地听见有人再喊我的名字。
我的身体猛地一沉,醒了过来。教室中所有的人都用的眼神看着我。
老夫子铁青着脸站在我面前,我知道要出事了。“赵阳,你今年准备重修吧,补考我都不会放你过。”
我知道老夫子向来是言出必行,我赶紧站了起来,拼命地道歉。
我吃准了老夫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果然,老夫子口气软了下来:“明天交份检查上来,深刻一点。”
我听了总算松了口气,不就是份检查吗,以前不知预留了多少份。十年磨剑,就等今朝啊。
这时,我才觉得背后一身冷汗,也不知是做梦吓的还是被老夫子吓的。
晚上来到学校外的饭店时,伍学勤已经都自己一人喝了一瓶啤酒。由于今天不是休息日,店里很冷清,只有我们两个顾客。
“伍哥,你也忒不仗义了吧。趁我没来,先一个人喝上啦。”我终于找到机会损他一下了。
伍学勤没说话,帮我倒了杯啤酒。我觉察出气氛不对了,伍学勤是在喝闷酒。
“怎么了,伍哥?”我尽量问得小心翼翼。
“没事,上面领导好像不太满意我给他们的说法。”伍学勤又是一口喝干了一杯啤酒。
“谁听见连环杀人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的。”我只能开导他,我觉得挺荒诞的,竟然让个医学院的学生来开导公共专家,什么世道。
“不错,来,继续你中午的推理。你小子,有点神。”伍学勤放下了酒杯,我知道他是个责任心特强的人。
“有个条件,不许抽烟。每次都被你呛得有苦说不出。”我把他放在桌子上的香烟挪到了我这边。
伍学勤苦笑道:“ok,今晚戒烟。”
我还是拿出了那些照片。首先,我将我的照片排在桌子上。
“在上面发现了什么?”伍学勤的语气有些焦急。
“发现我母亲尸体的时候,为什么她脚上没有穿鞋。”我盯着伍学勤问道。
“鞋子在岸边发现的,我觉得这没有什么的吧。”伍学勤对于我的这个提问显得不是太重视。
“一个人既然要投河自尽了,她干吗还要脱掉自己的鞋。答案只有一个,是有人把她的鞋脱掉了。因为只有脱点了鞋才可以做一些事。”我找出了一张母亲脚的特写照片,“最大的疑点就是我母亲的大脚趾。我母亲的脚趾有个毛病,大脚趾总是张不开。这是只有我和才知道的秘密,连我父亲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是照片上我母亲的大脚趾却分开了。我母亲的尸体当时判断是死后12—15个小时发现的,那时正是尸僵逐步形成的时间。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当时母亲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大脚趾上被人系上了重物,抛入水中溺死。”
伍学勤拿着我说的那张照片看了半天,才问道:“可当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是失去知觉的,而且她的大脚趾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痕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你考虑了没有,你在那么晚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
“法医学上说有时类似于勒痕的痕迹是要在尸僵缓解后才呈现出来,而且我相信凶手曾经亲自下水把我不反抗,可能另有原因。”关于这一点我也百思不解,难道还有暴力或药物以外的手段可以让人没有知觉。
我的推理似乎越来越玄,伍学勤只能听我接着说下去。“当时曾经有一对老夫妻对公共安全专家
------------------------------------
)
互联网
3671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