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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鬼 8 年前(06-17)

    一个朋友曾经和我说过一件事,就在我家后门河边发生的...

    我们家后门的那条河叫崇阳溪,宽300米左右,靠近村这边比较深,靠近河对面的是浅滩,我记得每年都要淹死2-3个,那时游泳都是跳到河里之后就尽快游到对面浅滩去玩的,因为靠村子堤岸边非常深,人在水里感觉水冰冷得多,老感觉下面有东西窥视我们的双脚一样...

    我也看见过几次打捞起来淹死的什么的(小时候玩不是赌钱).

    88年的夏天,河里发生一件事是这样的,有个女的在码头洗衣服,因为她的一件掉水里去了,她就想去捞,结果人掉水里了,水很深不见底水流也很急,当时岸上都是女人,没有下去救她,就沉下去了...

    一会后,来了会水性的人之后,那个落水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打捞了很久,在下游捞起了那个女人的尸体,手里还抓着一件红色的...

    后来我朋友说.那个扯走,她就跳下去捡,水鬼就把她拖到水下去淹死了...

    家说水鬼其实就潜伏在岸边深水下面盯着岸边的人的,如果被看中就一定会被拖下水的..

    ..

    我朋友比我大4岁,他们家是打鱼的,从江西移民过来的,他父亲傍晚就下河打鱼,一般都要很晚才回来,因为他们不是很信这个东西(水鬼),他家祖传都是打鱼的,都是在水里讨...

    他父亲经常回来的时候都下半夜了,他父亲会叫我朋友到码头一起拖竹排上岸(防止涨水冲走).他们家就住在岸边的一个旧房子里,他父亲从河上游打鱼回来时竹排上的汽灯非常亮的,我朋友从窗户就可以看见灯光,他看到父亲的灯光之后,他就会去河边码头等父亲靠岸,然后再一起拖竹排上岸...

    有一天晚上,就是那个女孩被淹死后一个星期左右,我朋友看见父亲从水库下来了,他就出去到码头等父亲,他当时15岁,他说他下去码头的时候应该下半夜1点多,因为他习惯这时候睡醒,然后后去码头的...

    他当时一个人坐在码头上,他父亲还在200米外的河面上.他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他转过头,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岸堤边背对着他,两个人距离就2米左右,因为有汽灯射过来,他看见那个人影是个女的,穿着一件好象是红色的连衣裙,那女的坐在岸上,一双脚伸进水里摇晃,我朋友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玩?话没有说完,我朋友父亲大声叫他:你不要说话.不要碰她,然后他父亲从竹排上跳到水里,拼命朝他游过来,还大声叫我同学快跑回家...

    我同学也忽然清醒了,他想起这个红色的背影不就是淹死掉的那个女的吗?他害怕死了,想动却动不了,这时那个东西开始转身,慢慢站起来了,朝他转身还伸手拨脸上的头发,因为那个女的头发是披住的,看不清楚脸,我朋友这时已经摊坐在地上了,他父亲这时也游到岸边了,他父亲不停大叫大骂,这时,那穿红色衣服的东西见到有两个人了,就又转身朝河里走去,然后就跳到水里去了...

    我同学两父子竹排和鱼都不敢要了,两人一直跑,跑回家去了...

    后来,没多久,我这个朋友对我说,他们一家人要回江西了,不在武夷山(兴田)打鱼了,他们一家来了福建差不多20年了,这个事打击太大,所以他们决定离开..

    之后没多久,他们把旧房子卖了,就搬走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再见过他们...

    我朋友走之前,他还跟我说起另一件事,他说也是他父亲跟他说的,因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说他父亲刚来兴田的时候,是住在河下游的一个河岸边,是两条河的交界处,他们一家是住在河边一个-文-革-时-期遗留下来水磨坊房子里,房子是竹木结构的,有两层,楼下一层延伸到水面上的,楼板下面就是水流,而且水很深,整个磨坊建在岩石上,房子的一半面积下面都是河水...

    而且房子附近都是荒地.没有什么人烟,因为不要租金,所以他们就住那里了,打鱼也方便,他们在一楼煮饭,睡觉就在2楼.

    那应该是70年代末的时候,我朋友说他才刚学说话.没有什么记忆,他父亲经常半夜打鱼回来,然后就上楼的...

    他们家有养一只狗,不过晚上从来都不叫,白天就叫的很凶,后来他父亲把狗也杀了,说是那狗没用,因为晚上有脏东西到他家楼板上来,狗也不敢出声,特别是在月亮圆的时候,他们家一楼的竹楼板在半夜就会枝呀枝呀响,好象有个东西在上面跳来跳去,有时候还会听到他厨房的水瓢在敲打竹栏杆的声音,在半夜里很清脆的发出笃-笃-笃-笃的声音...

    这时侯,我朋友父亲就会大力的敲一下锣,然后就可以听到有什么跳到水去扑通一下水溅起来的声音,他父亲就会大声骂:死水鬼仔,我这里又没有吃的,再来就打死你啊这样说了很多什么,很气愤的样子...

    反正隔三五天就一定有这样的现象,父亲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知道这是河里的一种水鬼.我们那里传说就是淹死了的人未满一年就会化做一个类似猴子一样的怪物,全身红色,手臂非常长,爪子很利,脚掌有鳍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在水里力气很大,会拖人下水.只要时间一满一年,就开始害人了...

    所以,后来他们才搬来上游的村庄住,就住我们家后门码头边上的旧房子那里,都过了很多年也没有事,想不到还是差点出事...

    这是我朋友跟我说的水鬼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说得最恐怖的时候,是当他说起他父亲有时候半夜听到那水鬼的声音后,就悄悄趴在窗户上偷偷往一楼看,他父亲看见一个红色毛皮的象猴子一样的东西在月光下用爪子抚摸他家的狗,那条狗浑身直打哆嗦,动也不动,也不敢叫,然后那就一缩身子就从缝里跳水跑了...

    我在玉女大酒店做保安的时候,我表哥也和我说过,武夷山有一年曾经在河里深水区抓到过一个水鬼,他们叫做水猴子,抓来后就关在河边的一个铁笼子里面给人观看,是一个红色的像猴子一样的家说那怪物在岸上是没有力气的,但是到了水里就连再大的人也拖得走...

    不过,只过了一个晚上,那就不见了,因为很多人都有看到,所以,应该是真的有这样的事,表哥说就在城关桥下的那个位置抓的,也是在那里跑掉...

    人们传说那怪物趁着露水缩骨后钻出笼子跑回水里去了,结果那一年,三个成年人在桥下摸螺丝的时候,被淹死了,有人说,淹死的那三个人当时是被一种突然的力气拉到水底去了,后来尸体在下游水坝找到,全身都是刮伤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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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笑熊宝宝,个个是逗包 8 年前(06-17)

    1、我带女儿出来玩,她总是要我买这个、买那个,我都没有买,这成了习惯可不好,我就和她说,你要听爸妈的话,爸妈说的都是有理的。

    她回答说一句:那***妈叫你买东西给我吃的,你怎么就不听……

    2、周末好多试卷,有一个男孩子比较捣蛋。周一交试卷,他一个字没写,也不着急,上课之前,把试卷猛揉,然后撕掉了。

    上课,老师问:“为什么不交试卷?”

    他哭的好伤心好伤心:“昨天我不写作业,我妈把我作业撕了,不让我上学了。我今天是偷偷跑出来上学的。”

    3、被一个小孩打了一下,本人怒道:“你为什么欺负大人?”

    小孩说:“你不是大人,你是不良青年!”

    本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还看出本人的不良史了?

    遂心虚道:“我哪儿不良了?”

    没想到他一句就把我秒杀了,他说:“你发育不良!”

    熊孩子,你家人在附近吗?我保证不打死你!

    4、花园里,听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大声说:”咱们来玩大变活人吧!”

    我挺惊奇的,就停下来看他们怎么玩,然后就看见这个小孩指着另外一个小孩说:“你来当大便,我们来当活人!”

    5、大胖今年的生日刚好是星期天。大胖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蛋糕,

    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了,为什么我的生日是星期天。”

    “为什么?”众人不解。

    大胖:“因为星期天妈妈休息不上班,才有空生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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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率真无畏的小伙伴 8 年前(06-17)

    1、昨天晚上在电梯上一个七八岁的女孩问我几点了!

    我想吓吓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能看见我?

    女孩满脸呆萌的说道:叔叔你那么胖谁看不见啊!

    我……

    2、我:儿子,你有两个苹果,我再给你一个,那你一共几个啊?

    儿子:三个。

    我:儿子真棒,那我再问你,你有三个苹果,爸爸拿走一个,你还有几个啊?

    儿子:不行,还给我!

    我…

    3、儿子上一年级的事,为了培养儿子能多读书,给儿子买了《水浒传》的彩图画本。

    儿子很喜欢看,今天,儿子问我:“爸爸,五花大是谁?”

    我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水浒中有个五花大,让儿子把书拿来看一下,书上赫然写前“李逵一觉醒来,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4、一妈妈带女儿逛商场,小女孩也就3岁左右,妈妈说:宝贝,你成绩不能稳定点吗?

    小女孩来句:可是每次题都不一样,我成绩怎么稳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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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气又好笑的二货孩子 8 年前(06-17)

    1、下午窗口没人。有个小孩儿趴在我柜台上玩笔,玩着玩着抬起头,伸手戳了戳玻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你为什么被关起来了?”

    我笑着对他说:“因为姐姐不好好读书。”

    他瘪瘪嘴:“你骗人。”

    我说:“真的,没骗你。”

    他摇头,很认真地反驳我:“你就是骗人,你明明是阿姨。”

    2、一次去哥哥家吃饭,吃饭时老婆给侄女夹了块肉,老婆说:小侄女,你说婶子和你叔叔谁对你好……

    大侄子说:当然是叔叔啦,

    老婆说:为什么啊,

    侄女说:因为叔叔永远是我叔叔,婶子就不一定啦……

    3、那天,偶然看到儿子交给老师的作业《我最喜爱的家庭成员》。

    作业中儿子像列家谱一般提到爷爷,奶奶,妈妈,姥姥。。。可到结尾处笔锋一转,写道:“要说家里我最喜欢的是谁,相信你们已经猜到了,当然是我的爸爸。

    其他人对我十分严厉,只有爸爸最好。。。”

    我心花怒放,可等我翻至下页时,却见第一行行首写着两个字----欺负。

    4、一小孩子坐在地上哭,嘴里哭喊着要妈妈伸手拉他起来,***妈却伸出一条腿给他说:“你自己抱着爬起来!”

    结果宝宝哭着说:“呜呜,不行!”

    ***说:“那你要怎样?”

    宝宝抽噎着回答:“我要抱那条腿!”

    5、有个熊孩子喜欢打人,一天,那熊孩子生气地对一个小孩说:“我要收拾你”之后打了那个小孩,时间流逝,“收拾”对他来说是打。

    有一天***妈对他说;“你的房间好乱,去给我收拾收拾。”

    “好滴”一小时后,熊孩子出来,妈妈进去看,卧槽,凳子被他‘收拾’翻了。玻璃瓶碎了一地,蚊帐被他打得散架了。

    ***苦笑,说:“果然是‘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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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使你的耳朵不嗡嗡作响 8 年前(06-17)

    1、飞机起飞后,一位空中小姐给旅客发口香糖。“你太客气了,这口香糖干什么用?”一位第一次乘飞机的旅客问。

    “为了使你的耳朵不嗡嗡作响,先生。”

    飞机着陆后,这位先生对空中小姐说:“这口香糖真管事!现在你能帮我把它从耳朵里取出来吗?”

    2、务农的叔叔进城来度歪,初次到天象馆参观。他很起劲地对我说:“起初我看到那天幕和四周的小屋,好像我们坐在市中心广场看天一样。不多时,天色渐暗,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弯弯的月亮出来了。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比那个更逼真的月亮。天色又渐渐地更黑了。后来变成漆黑一片。群星出现,不瞒你说,和我所见过不知多少次的真星无异。”他摇摇头,似乎对眼前的奇景,惊异得说不出话。

    我于是问他:“后来怎样?”

    他如梦初醒地回答:“后来我就睡着了。”

    3、有个秀才想买一匹马,骑着进京赶考。来到集市,一个马主迎上前说:“相公,我这匹马是千里驹,一口气能跑千里。”

    秀才一听,便对马主说:“京城离此九百里,你的马一口气却跑千里,那一百里路难道让我走回来吗?”

    4、有一富翁,儿子愚笨,花大钱请了一位名师教儿子念书。一年过去了,富翁询问儿子的学习情况,名师说道:“七窍通了六窍。”富翁很是高兴,付了学费让名师回家过年。

    家里来了客人,富翁总用名师的话来夸儿子,终于有位来客惊叹道:“一窍未通啊!”

    5、有一人到书店买书,问售货员小姐:“请问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吗?”

    售货员答道:“请上三楼科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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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绮想 8 年前(06-17)

    对于春天的衰落,我是在不久前才能清楚感觉到的;变得越来越肆无忌弹的阳光毫不隐讳的宣告着——夏天就要来了。

    如果不能在第一声蝉鸣来临之前结束整理的话,那么维新草和柳蒲公英就会恣意占据整个庭院,让人束手无策的。在这座位于香川古城的祖宅里,花厅前的庭院原本是供祖母做通草花时取材用的,一直由她整理着;可祖母年事渐高,收拾庭园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我们小辈的身上。此刻,穿着过于宽大的衬衣,带着手套和土气的草帽的我直起腰,环视着这小小的绿色空间——渐渐变高远的天空里,牡丹般的丛云将银灰的阴影倾泻下来,云层缝隙间的阳光筛落在绿意盎然的花草上,可是,却好像刻意强调不公平似的,避开了墙角那株孱弱的枫树。

    在乱开的抚子和雪之下那楚楚可怜的花朵之间,这过于矜持的枫树的确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更何况它还被遮挡在墙外那株巨大的枇杷树的阴影里。我抹掉沾在脸上的草叶,慢慢走近那株枫树,思量着也许将它移开会比较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细弱的猫叫声传入了我的耳中。从昨天开始,这如同哽咽一般悲切的声音就若有若无的在人耳边不断回响,那可能还是一只刚刚离开母亲身边的吧……

    “冰鳍,你倒是去看看那只猫到底在哪里啊!”我下意识的呼喊小我一个月的堂弟的名字,可是话一出口我就想起来:冰鳍他接我们的远房兄弟,本家奶奶的嫡孙——“晓”去了。五年前,晓曾在我们家寄住过一阵;这个长歪他则是以代表选手的身份,来香川参加三省一市的高中武术比赛的。本来是不能随便离队,可晓的项目是并不太主流的空手道,赛程被安排的比较晚;加上他本人又非常积极的向教练申请,所以才能请下这半天的歪来。不过,我和冰鳍可一点也不期待这个家伙的到来……

    越来越凄切猫叫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好像那声音就在和枫树一墙之隔的枇杷树那一带。我走到伸展进我家园内的树荫下,抬头看那茂密的枝条——难道是还不怎么会爬树的被困在上面了?浓绿的枝叶和青黄的果实遮挡了我的视线,但可以确定小猫的叫声并不是来自那么高的地方;而是……就在墙外……

    某种不安忽然袭上了我的心头——墙外的枇杷树下是街坊共用的水井:井水尤其甘洌,并且冬暖夏凉,即使有了自来水,邻居们也常用这井水淘米洗菜,夏天还用它冰西瓜樱桃什么的;光滑洁净的宽阔井床还是大家纳凉谈天的地方。不过的是冰在井里西瓜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沉入水底,而樱桃也时常会消失一些,大家从不去追究,因为老人家们都说这口井深达千寻,井底住着龙神。所以大家也不自觉的沿袭着这样的规矩:绝对不能往进里抛掷不洁的东西,并且掉进井里的东西是不能再去捞的,因为龙神会把它当成贡品。可是几年前大家就渐渐冷落了这里,听说因为一只猫在井里溺死的缘故。

    龙神什么的,我是没有能见到的荣幸;可是此刻我听见的,真的是猫叫吗——遗传了很久以前过世的祖父那种多余的能力,我和冰鳍都拥有连接着黑暗彼方的眼睛,虽然不像冰鳍那样拥有能听见无形之声的耳朵,可是我还是偶尔能听见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微妙声音。

    不管怎么说也不想再呆在庭院里了!这个长歪家里人都出去了,我和冰鳍因为学校要补课而不得不留下来,本来就已经够惨的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惹上什么麻烦。摘下草帽,我垂头丧气的穿过火巷向前厅走去。就在我踏进堂屋的那一刻,似曾相识的干脆嗓音像弹丸一般从我头顶抛掷下来:“哟!这不是火翼嘛!”

    吓了一跳的我怀疑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黝黑的皮肤和晒得粗糙发红的硬发是陌生的,但我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威风凛凛的眼角和傲气的武士眉——错不了,那就是曾经寄住在我们家的捣蛋鬼,邻省药神村本家的嫡孙——晓!虽然已经是一副运动少年的样子,可他喜欢欺负人的个性和那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眼神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善!还没等我开口,晓就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看看你的样子,本来就不是什么美人,还完全不知道打扮,将来一定会没人要的!”

    我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一见面就说这么惹人生气的话,这家伙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了!冷冷的看了晓一眼,我没好气地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一听这话晓笑得更厉害了:“没错,没错,反正你有青梅竹马的那个家伙嘛!”虽然小的时候也常拿我和冰鳍开心,可是到今天还开这样玩笑,晓这家伙还真没分寸!我不再理睬这个讨人嫌的客人,自径走到坐在供桌边椅子上的冰鳍身边,晓却自顾自的四下张望起来,“咦,怎么不见那个家伙?”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我皱起眉头,冰鳍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的摇了摇手表示不知道,看来在接晓回来的这一路上,他已经被这个精力旺盛的捣蛋鬼弄得精疲力尽了。

    可是晓不依不饶的靠了过来:“火翼,那个家伙到底在那里啊?难道……你那个青梅竹马终于把你给甩了?冰鳍妹妹,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横刀夺爱啊!”

    “你住口!”换了平时,最讨厌被人这样取笑的冰鳍一定毫不客气的打上去了,可是现在的他也只能发出没什么威慑力的抗议。我忍无可忍的回过头对着晓大喊起来,“适可而止吧,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说什么青梅竹马,拜祖父那丰厚的“遗传赠礼”所赐,童年的我和冰鳍根本没有办法与同龄人自然的交往,而唯一一个年龄相仿的伙伴就是晓,可他留给我们的回忆只能用“噩梦”来形容。

    “这么说你们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了?”晓依然不知收敛的露出恶作剧的笑容,“那快点把他叫出来嘛!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嘛!来来,火翼,不要那么小气!”

    把谁叫出来?谁最听我的话?晓他……到底在说谁?我看了冰鳍一眼,冰鳍同样露出微微的迷惑神情。从小晓就喜欢欺负我们,说不定现在他又在变着花样寻我们开心。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头火起,看也不看晓一眼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是去带他过来吗?”晓很殷勤的跟上我,“我和你一起去!”

    一种微凉的诡异感渐渐爬上了脊背,我停住脚步,抬起头看着晓的眼睛:和恶作剧时看好戏的态度不同,他的眼神里有种急切的期待,我无法确定是晓的演技进步了,还是这里真的有他想见的人。

    见我不再向前,晓摸着粗硬的头发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哦哦?你舍不得让我见你的红叶吗?放心!就算他再漂亮也是个男孩子嘛,我又不是冰鳍妹妹,不会和你抢的!”

    “我的……红叶?”冰鳍抗议的声音里夹杂着我惊讶的话语——红叶……是谁?

    “就是红叶啊!”晓得意洋洋的说,“那个瞌睡虫,我的手下败将!”

    “我怎会认识是你的手下败将?”我实在跟不上晓混乱的思维。

    晓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笑:“怎么不认识,红叶他不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红叶……是我们家的孩子?还没有力气从椅子上起身的冰鳍懒懒的叹了口气:“火翼别理他,哪儿来什么红叶啊!别上他的当被他牵着走!”

    冰鳍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一定又是晓的新把戏,我们家从来也没有过一个叫红叶的孩子!我看着晓的,一字一字的说:“你这家伙除了捉弄人就不会别的了吗?”

    一瞬间,晓的瞳孔收缩,这使他本来就不友善的眼神显得更加凶狠了。“你把他藏起来也没用!”他顺手推开我,大步走向后面的厢房,“红叶,给我出来!”

    这下冰鳍也坐不住了,他诧异的看了同样惊讶的我一眼,连忙跟上我追着晓向厢房跑去。熟门熟路晓一边推开一扇扇木门,一边喊着红叶的名字:“我知道你这家伙一定躲在哪里睡觉!给我出来,红叶!”毫不顾忌我和冰鳍的抗议,晓沿着连接整座建筑的檐廊,和那个虚幻的对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揭开帐子,打开柜门,折起屏风,掀起坐垫,这家伙根本就是来破坏的!

    “太过分了!你不要再闹了!”我和冰鳍拼命阻止晓这怪异的行为,可是哪里是空手道选手的对手,被惹得烦躁起来的晓毫不费力的推开我们,大吼起来:“别以为你们两个能阻止我见红叶!”

    “我们家根本没有红叶这个人!”冰鳍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这一刻,晓的动作停止了,他缓缓的回过头来,注视着凛然的冰鳍,冰冷的恶意浮现在他眼里:“再说一遍!”

    倔强的冰鳍一定会说出激怒这头暴龙的话的!我连忙抢着说:“可能你记错了,晓!那也许是邻居的孩子吧,我们家真的没有叫红叶的人!”

    我的话并没有安抚晓的情绪,他慢慢的眯起锐利的。晓指着那落满绯红花瓣的冰凉的条石凳,用一种压抑的激烈语气:“那里,就在那里,红叶总是睡在那里,那个时候把花瓣聚在一起,然后洒在红叶身上,几乎把他埋起来的……不是你和冰鳍吗!”

    “怎么可能……”冰鳍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了,晓俯下身,用手指在我眼前比划着:“红叶啊……他的刘海有这么长,可他就是不许人碰,每次你偷偷拿来剪刀,都会立刻就被他发觉!”

    我慌乱的注视着晓——我所认识的他的确有着恶劣的个性,但却绝对不是粗暴的人!然而此刻晓眼瞳里苛烈的气息让我畏缩,他异样的行为让我害怕;可更让我恐惧的是他的话语:在晓的记忆里,有关红叶的部分不只是粗略的轮廓,而是再清晰不过的细节,几乎每段和红叶有关的回忆都有我和冰鳍的影子。可是给晓留下那么深刻印象的人,居然没有在我和冰鳍的心头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明明根本不曾在这个家里存在过的——那个名叫红叶的少年!

    “我知道他在哪里!”挥开冰鳍阻拦的手臂,晓继续拖着我向后院走,紧邻庭园的那间小厢房就在我们眼前。那么想见这个人吗——如同由内部燃烧而出的火焰般的微笑呈现在晓的脸上,他松开了我,缓缓的点着头,“我就知道没错……!”

    仿佛被什么魇住似的,晓一步一步走近那座小厢房。一时间都动弹不得的我和冰鳍,眼睁睁的看着晓手抚着小厢房的门环,回过头对着我们得意的笑着:“终于让我找到了吧……红叶就在这里面!”难道,他指的是这间房间吗?他要打开这扇门吗?可那个房间是……

    “不要开门!”我和冰鳍异口同声的喊起来,而晓则报以一个嘲讽的冷笑:“不是说过吗……把红叶藏起来是没用的!我一定能找到他!”

    门枢干涩的咿呀声像钝刀刮过人的听觉神经,小厢房的门就这样被猛地推开了。眼前一下模糊起来,我和冰鳍连忙捂住口鼻,只听见毫无防备的晓则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谁让他不听我们的话,这小厢房本来就是储藏室,终年都不会有人进去,贸然开门当然会被灰尘呛得又咳嗽又打喷嚏!

    这下他总算得到教训了!我得意的挥散眼前的烟尘,却只看见晓的背影冻结在小厢房的门前。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看我,又看看经年累月积在陈旧器物上的厚厚灰尘,嘶哑的低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这里……不是红叶的房间吗……”

    “晓他看见的,八成是那些东西……”冰鳍靠近我,低声说。我点了点头,满了一百年的东西就会有灵魂,这座老房子里也到处都是这样那样的的他碰巧遇见一两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看着站在储藏室前呆若木鸡的晓,我转动着被他握痛的手腕,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这里从我出生那天起就是储藏室。晓,不管你是恶作剧也好,真的弄错了也好,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我们家根本就没有红叶这个人!”

    突然之间,晓的脊背崩直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脑中顿时响起警铃,但退却的动作却无法传递到我的四肢——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样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晓他武者的身份!也许会被打!和我有相同预感的冰鳍上前一步挡住我,而我则下意识的闭上了……

    然而我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传递到我感官中的,只有晓低沉压抑的声音:“就算你们要报复我整我,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啊!你们真的忘了红叶吗?五年……并不久啊……”他深深的吸气,努力的控制着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天在同一个桌上吃饭的人,你们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每天都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那么,那个红叶就不可能是那些家伙们幻化的了!我茫然看着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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