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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童 8 年前(06-17)

    他用悲泣的眼看着你

    我们承载了整个生命的渊源

    怨与恨

    在时光交错的最后一刻

    终于泯灭沉沦然后消散

    ——夜童

    1.白色

    从白色开始。

    那是城市里的第一场雪,铺天盖地的,一夜之间,便把整个世界染成了白色

    苏许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校园里空荡荡的,学校已经放歪了。往日喧闹嬉笑的校园,忽然像个安静的。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苏许把行李收拾好,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林荃的电话。林荃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莫名的焦急。苏许觉得林荃好象有什么话想说,刚想问。林荃却把电话挂了。苏许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是一片黑暗的地方,远处有一丝光亮。苏许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隐隐约约,从光亮处传来。亮着的光显示时间为凌晨四点五十分。苏许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是那里。远处的喊声越来越清,苏许仔细的听下,声音好象是林荃的。苏许加快了脚步,就在快要接近光亮时,忽然有个东西拌住了他。他用手机微弱的光俯下身,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苏许猛的一惊,地上的人竟然是自己。

    啊,苏许醒了过来。哦,原来是一场梦啊!苏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刚准备躺下。忽然响了。苏许拿起手机,迟疑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苏许,苏许吗?我是叶佩佩,林荃,林荃她出事了。她……

    苏许心里一紧,问,佩佩,怎么了,你不要急。慢点说。

    叶佩佩带着哭腔说,林荃她,她跳楼了。

    什么。苏许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口大钟在耳旁被敲响。他站起身来猛的跑下楼去,他拼命的忍着情绪。很多情节涌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他无法相信林荃会跳楼。

    专家,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离校的学生。苏许走进人群,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荃,林荃静静的躺在那,鲜血已经把她身边的白雪染成了红色。苏许的左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心里一阵绞痛。公共安全专家正在勘察现场。法医验完,摘下口罩说,属于自杀。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五十分左右。

    凌晨四点五十分,这个时间苏许忽然觉得很熟悉。叶佩佩正在被公共安全专家问话,看见苏许,她向他招了招手。苏许走了过去。叶佩佩正在回答公共安全专家的问题。

    叶佩佩说,林荃昨天晚上情绪很不好,拿着间了。可老大一会都没见她回来。然后,我起身准备找她。我看见阳台的门开着,然后,我看见林荃的鞋在阳台边。我走到阳台上望下一看,发现林荃她……

    公共安全专家抬头看了看苏许,说:你认识林荃吗?

    苏许点点头。苏许记得第一次见到林荃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夏天的午后,苏许抱着一本书,上楼时撞到了一个就是林荃。林荃的笑容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的印在了苏许的世界。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林荃给我打了个。苏许说道。

    公共专家又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苏许摇摇头说,没说什么。我感觉她好象有话跟我说,我想问她,她却把电话挂了。

    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公共专家继续问道。

    朋友,苏许的回答泛着一丝凄凉。是的,只是朋友。林荃说,对不起,苏许。我有男朋友,他叫张雨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做朋友吧,最好的那种。

    是的,最好的那种。苏许那天在操场上坐了很长时间。苏许知道有些幸福只是看到的缘分。

    公共安全专家走后,苏许忽然想起来早上做的那个梦,在梦里自己听见林荃的呼喊声,当时,他看见的时间是四点五十分。而法医鉴定林荃的死亡时间也是四点五十分左右。为什么时间如此吻合呢?

    叶佩佩显得很难过,也许是因为林荃是她的室友吧。雪已经停了,树桠覆满了积雪。白色忽然显得很寒颤。苏许忽然停住了脚步,怎么没见张雨航,佩佩,张雨航呢?

    叶佩佩摇摇头说,不知道。林荃出事后,我打他,电话一直关机,没办法,我才打电话给你。

    没理由啊!张雨航和林荃是一个地方的。如果回家,他们也该一起的啊!是不是他们吵架了,林荃跳楼是不是因为他呢?苏许问道。

    叶佩佩搓了搓手说,不会的,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吃饭了。如果吵架,林荃不会不说的。

    苏许叹了口气说,林荃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呢?昨天晚上她给我打挂了。对了,佩佩,林荃的家人知道吗?

    不知道,林荃家里好象没有。张雨航知道林荃出事了,一定会急死的。叶佩佩说道。

    苏许忽然很茫然,本来决定今天回家的。可是,林荃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苏许的心里有点酸楚。曾经那样喜欢的人,如今却离开了自己。同时,他也有点愤怒。张雨航是林荃的男朋友,林荃出事了,到现在张雨航都还不知所踪,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

    经过操场时,苏许停下了脚步。林荃拒绝了苏许。其实,一开始,苏许就知道,林荃的自己给不起,可是最后还是无法压抑思念的煎熬。临走的时候,苏许望着林荃的背影眼泪流了出来。那些欢喜忧伤的暗恋日子,像风化的树叶般被风吹散,留下的是一地的凄凉。

    苏许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安静的校园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清。上楼的时候,宿舍管理员喊住了苏许,然后从窗口递给了他一封信。苏许有点疑惑,谁给自己写的信,信封上没写对方的地址。苏许轻轻的把信拆开。

    苏许:

    也许,等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要难过,我知道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孩。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是无法改变的。我和张雨航有着无法分割的关系,即使曾经我如何的想拥有你的爱,也只能看着。是的,我喜欢你,如同你喜欢我一样。可是,现实容不得我选择,也许,一开始老天就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留了些东西,放在我的信箱里,密码是我的。也许,看了以后,你会知道我所有的故事。记住,不要去找任何关于我的事,千万不要。

    林荃亲笔

    苏许的心情非常激动。一股说不出是难过还是高兴的情绪冲坼在胸膛。伊人已去,就算得到一切又能如何。苏许忽然特别想知道,究竟林荃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怎样的。为什么林荃说她自己无法选择,难道她有什么苦衷?也许,一切秘密都在邮箱里。想到这里,苏许加快了脚步。

    林海的生意很好。苏许进去后等了好大一会,才找到了一个位子。苏许坐下,迅速打开了126信箱。可是,无论怎样他都登不上去,系统总是提示,密码错误。那是林荃在生命的最后告诉他的,怎么会不对呢?苏许不停的登陆,重返,再次登陆,再次重返,一直到下机,还是无法登陆。苏许绝望了,那是林荃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忽然想起了叶佩佩。也许,她会知道林荃的密码,或者其他什么的。苏许赶忙掏出手机。

    佩佩,你在宿舍吗?

    苏许啊,我在车站,我准备回家啊!怎么了。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噪声。

    苏许的心一紧,你回家了,那林荃的事,你通知她家人了吗?

    啊,电话里传来一声呼喊,接着有很多人的混乱声传过来。怎么了,佩佩,怎么了。苏许焦急的问道。

    苏许,苏许,我们的车撞了,你快来,我们……叶佩佩的话没有说完便断了线。

    苏许慌忙从学校跑出来,跑到车站时。苏许楞了一下,一个人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苏许不相信自己看错了。那个背影苏许很清楚的记在记忆的深处。那是他坟墓的见证。在学校的林荫道上,苏许看见那个背影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是一种揪心的痛,从心底抽起,然后四散弥漫。他是张雨航。苏许慌忙往前跑去。人群拥动,人流很快把苏许淹没。苏许四下细看,却没有找到张雨航。张雨航还没走吗?如果没走,林荃出事为什么没有见他出现呢?苏许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迷乱的旋涡,他想抽身却找不到出口。

    叶佩佩坐的车出站时和一辆客车相撞,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苏许扶着叶佩佩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天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飘飘扬扬的。苏许望着雪花说:佩佩,我今天接到林荃的一封信。

    什么?林荃的信。有叶佩佩睁大眼睛说。

    苏许点点头说:是的,是林荃在死前寄给我的。她说在她的邮箱里写了一些东西给我。可是,我登陆的时候,系统却总是说密码错误。

    对了,前几天上网,怪不得她老是在打字,问她打什么。她也不说。会不会是你密码记错了。叶佩佩问道。

    苏许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对了,今天在车站,我好象看见张雨航了。

    张雨航,他不是回去了吗?叶佩佩说道。

    不知道,我总觉得林荃的死是有原因的,肯定和张雨航有关。你知道林荃家的具体地址吗?苏许问道。

    叶佩佩点点头,问,你想去林荃的家乡。苏许看了看远处说,林荃在这里出事了,可能她的家人还不知道。张雨航又不知所踪。如果我就这样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自己。。

    叶佩佩顿了顿,然后说,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苏许笑了笑。大雪把整个校园覆盖了一大半,仿佛早上发生的悲剧只是一个电影画面,镜头闪过,与己无关。苏许的心里忽然涌上一阵酸楚,苏许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2.墨庄

    我是苏许,2005年的最后一个月,我和叶佩佩一起去了林荃的家乡,那是位于边境的一个小镇,它有一个文雅的名字——墨庄。在中国的地图上,并没有对墨庄写有记载。名不外扬的墨庄有着自己独特的风俗。

    噩梦从黑色开始。

    汽车行驶在接近荒原的路上,积雪覆盖了大部分土地,一眼望去,白点泛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选择去林荃的家乡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叶佩佩靠着车窗睡着了,是的,已经坐了快两天的了,窗外的风景从白天变成黑夜,从繁华变成荒凉。我的心情忽然变的很沉重。林荃信里的话一直在我眼前晃悠,不管怎样,都不要去寻找任何关于我的事情。我不知道,林荃究竟有什么苦衷,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车子终于到站了,窗外一片漆黑。远处一个老式的灯泡亮着微弱的光。四周一片安静。叶佩佩吸了一口气说,苏许,这是那里啊!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啊!

    我摇摇头,也许见惯了都市的繁华。忽然走进一个荒凉的地方,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感觉。我和叶佩佩一起走出了车站。车站外是一条破旧的街道,白雪覆盖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显得阴冷荒凉。车站的西侧有一个房间亮着昏黄的光,我提了提包,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来,然后窗户开了。一张脸孔映入眼帘。

    啊!叶佩佩惊声叫起。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岁月在上面留下太多的痕迹。昏黄的灯下,显得僵冷恐怖。我笑了笑,说,大爷,我想问问墨庄怎么走?

    可能是叶佩佩的举动得罪了他,脸一拉,说,往前走,到第一个路口左拐,然后一直朝前走。说完他一下子把窗户关上了。我看了看叶佩佩,无奈的笑了笑。

    映着白雪的亮度,我和叶佩佩往前走。我看了看表,时间才晚上七点多,可是,街上却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两格电了,我看了看叶佩佩说,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叶佩佩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远处的灯火告诉我们墨庄就在眼前,可是,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却仍然没有到。仿佛我们走,墨庄也在走似的。经过一棵树的时候,叶佩佩忽然停住了。她楞楞的看着地面,然后抬头对我说:苏许,不可能的,苏许,

    我看了看地面,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怎么了?

    这个塑料袋是我在咱们走过路标时扔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叶佩佩说道。

    我捡起塑料袋,不错,的确是叶佩佩扔的。上面还有海华超市的字印。这就怪了,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我望着依然在远处的墨庄,我忽然想起老人们曾经说过的一个词,鬼打墙。我心一紧,然后把塑料袋绑在旁边的树上,说,走,我们继续往前走。

    果然,没走几分钟,我们又见到了那个绑在树上的塑料袋。叶佩佩开始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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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个多月的孽婴降世 8 年前(06-17)

    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并不喜欢子。而随着林蕊肚子的日渐隆起,我却渐渐也有了一种将为人父的欣慰感。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一件出于自己的艺术品将要诞生于世,禁不住的憧憬与冲动。

    日子在盼望中喜悦着,可是有一天发生的一件事却在这种喜悦之中,略略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是在林蕊肚里的孩子七个多月大的时候,一次我下班回家,在门口听到她在电话里和别人聊得很愉快。我进门以后,她却已经挂机。于是问她和谁在聊天。她说:“呀,原来你回来了呀。是你早先的一个朋友,听说我快要生产了,特意来问候一声。”

    很自然地,我问:“他说了叫什么名字吗?”

    “一个女的。叫丁莉。” 我的心里顿时格登了一下。"丁莉,我婚前的女朋友。——可是,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呀!

    担心林蕊知道以后会害怕,对胎儿不好,我没有吱声。——也许是丁莉生前的好友打过来恶作剧的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而一丝不祥的预感却在刹那间滑过。

    不想庸人自扰,我努力地不去想这件事,也不去想丁莉。

    一个星期以后,林蕊意外早产了。现在的非常人性化,因为林蕊难产,医生将我请进了产房,说是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我就那么呆呆傻傻地握着林蕊的手,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大汗淋漓。 终于,孩子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我预想了不下一万次的啼哭声。我走近孩子,只看到她猛地一回头,寻到了我的方向,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我。一丝凉意从心底生起,不觉间,我已是一身冷汗。

    由于难产,林蕊的终于生了?你也有自己的孩子了?”——丁莉的声音!惊吓中,我的手一颤,话筒掉在了地上。林蕊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怕她担心,我只道:“刚洗鱼的,手滑。”

    那以后我又接过几次这样的里的“丁莉”哀求道:“你放过我们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当初应该和你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丁莉”却似乎根本不愿意听这些,只更加阴沉地道:“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一切都有着因果的报应!”

    那天夜半的时候,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悄悄下床,怕惊醒了好不容易睡熟的囡囡和哄了半夜孩子的林蕊。丁莉又在电话那边冷笑着。“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想怎么样?”我豁出去般地问她。

    “亲爱的”,丁莉叫我,“我怎么会舍得对你怎么样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虽然我是为你而死,但我还是恨不起来你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天一直在纠缠着我?”我愤愤地问。“不是我啊。是我们死去的宝宝啊。她已经去找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宝宝她恨你,我劝不住她。”

    “求求你了,不要再胡来了好不好?”

    “你不信吗?你自己听她说好了。”然后,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挂线声。

    我正想挂机,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爸爸,你当初为什么不要我?是你害死了我和妈妈!”

    又是一身冷汗。犹疑间,我颤抖着转过身——囡囡正飘浮在半空中,紧贴着我的脸,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好熟悉——正是她刚出生时看我的眼神!失声尖叫!

    尖叫声中,我猛地坐起——这才发现,刚才是一场梦而已.我揉了揉眼睛,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稳起来。这时才感觉床似乎空了许多,林蕊呢?一转脸,却发现身边的囡囡正半支着身体,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正在疑惑间,出生没几天的囡囡开口了:“你刚才梦见我了,是吗?”

    我狼嚎般地跨过她的朝门外奔去。

    林蕊呢?这么深的夜她怎么不在床上?我一边试图打开大门,一边大声呼叫着林蕊。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而林蕊也并没有应声。

    囡囡却爬下床,向我爬来,我极度恐惧地后退着,无处可逃间,我窜进了书房,将门死死地反锁上。 而后我听到囡囡在门口不停地敲门。我钻进了床底。掐了掐大腿,我想是不是又在作梦?然而大腿却真实地疼痛着。

    我绝望地闭上,在心底祈祷她没有办法进来,祈祷这该死的夜晚赶快过去!

    “囡囡!”我终于听到了林蕊的声音!可是,天啦!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囡囡……我的心提到了嗓眼——我不能确定一墙之隔的林蕊将遭遇什么。

    囡囡又开始说话了:“你看他胆子多小!”话言中明显地带有讥笑。我的林蕊,她会不会吓得昏过去呢?

    可是意外地,林蕊却仿佛早已知道囡囡会说话,与她对道:“你就放过他吧。他是你爸爸呀!”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囡囡道:“放过他?当初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在妈妈肚子里呆得好好的,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我?最后,连妈妈也害死了!”

    林蕊抽泣着:“好囡囡。你也在我的肚子里呆了七个多月,我也算是你的妈妈呀。妈妈求你,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想骗他一辈子吗?——今天的报纸呢?” “我扔了。” “咯咯。”我听见囡囡在笑:“我拾回来了,藏在书房的床下面了——就在他现在躲着的地方。”

    黑暗中,我果然摸到了一张报纸,颤抖着点亮打火机,居然发现头版上登上了我与林蕊的照片。 文章这样写道:“……林某终因难产死于产房。而其夫李某当场精神失常,夺过医生的手术刀割喉自尽,医护人员虽竭力抢救也未能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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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浸玉阁之三生石 8 年前(06-17)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苏轼《僧圆泽传》

    金陵城青争巷。浸玉阁

    引子

    幽大小姐从大柜子里拿出一块玉石,但见它通身的红色如幽大额上那枚水状红痕,只是这玉石的正中心却有一如心形般的黑色挂痕,“大小姐,今日拿这三生石出来做什么?

    ”露儿不解的问道。幽大的笑了笑,“自然是有人要来拿”。

    一前生

    听乳娘说,她出生的时候嘴里就衔着这块杨梅般大小,通体鲜红的石头。家里人议论纷纷,不知是吉是凶。就到山上的女娲庙求签。

    母亲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和父亲关在房里商量了半天。一个月后,家中的后山建了一座佛堂。那天,会陪你住在这里,潜心向佛,以求早日赎脱你的罪孽。

    。她一直记得她的眼神,黯淡而无奈的。此后再也没有提起把她带到后山上来的原因。只是将那块她下生时衔在嘴里的石头用青色的丝线络好,佩在她的胸前。

    于是从她懂事开始,就生活在这座佛堂中,再也没见过父亲,再也没离开过这座后山。

    唯一陪伴她的就是凛冽的山风和青灯古佛。很多时候她坐在佛堂后的山崖边向下张望。大片的流云从头顶划过,峭壁下是一片森林,偶尔在深夜会听到野兽的嚎叫,凄厉的声音像在呼唤什么。

    她不清楚自己要在这座佛堂里住多久,说是一直。她不清楚一直是多久。后山的桃花开了又败,直到十八岁那年,她想,一直或许就是一辈子。

    那天,她又坐在后山的崖边发呆。突然一阵似紧似慢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崖下出现了一个骑枣红马,穿雪白长衫,腰间别萧的男子。这是她除了父亲之外一生中见过的唯一一个男人。他向上张望着,披散的长发被风吹起,面如刀削,眼似电光。她就这样呆呆的震慑在他的威严下,贪婪的留恋着他的面孔……那夜,他的脸再次出现。在梦里他带她骑着马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她的脸醺然的仿佛那年的桃花。突然漫天乌云翻滚,一声霹雳,从天而降一块鲜红大石把马斩成两段。他们跌落下来。石碑立在他们的中间,上面刻着“早登彼岸”……

    几天后,父亲把她和母亲接下了山。又过了几天,有人给父亲送来成箱的金箔玉器,牵来上百头牲口,还有一件通红的嫁衣。

    临行前,母亲塞给她一把三寸长的金鞘匕首。她说,瞳儿,收好它,以后会有用的。记住曾对你说过的话,早日赎脱你的罪孽。

    门外的锣鼓声由远及近。她突然回转过头来,母亲,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说吧。孩子。

    为什么你和父亲要把我留在后山上?

    母亲沉默了一阵,轻叹一声,瞳儿,当年你出生时我曾去女娲庙帮你求签,长老说你命定是个祸国的不祥之人。一国将亡,必生妖孽。要想让你躲过这场大劫,除非终生不见外来之人。

    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来,你知道你父亲是个忠臣,他怎么会让妖孽祸乱天下呢?如果不是当年我百般哀求他把你关在后山,他早就结果了你的性命。可谁知到头来……唉,天意,天意啊。

    迎亲的花轿以到了门口,金顶红边,盘着一条龙……

    一路吹吹打打,轿子停下后,轿帘被掀开。她瞪大向外看去,对面竟是那个面如刀削,眼似电光的男子。以后你是我的王后,他们是你的臣民。他霸气的说。

    她的面前是匍匐在地的子民,她的身后是华丽雄伟的寝宫。他说,这是天石宫。

    她成了他最疼爱的女人,他是她生命中唯一一个男人。

    他知道她从小在家中的后山长大,就在宫里用土石垒成了一座山。她告诉他她一直记得第一次在山上见到他的情景,像看着一个神,带着惊讶,欣喜,尊敬与崇拜迎接着生命中第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男人。而关于那个来自她宿命的诅咒,连同伴随她生命一起降临的血石被她藏在了记忆的最底处。她开始期盼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平常身,厮守在心爱人的身边。其实,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要锦衣玉食,不要三拜九叩,不要至上的权利与地位,仅仅需要一份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爱,和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宫中的流言开始四起,接着,那些蜚语从城池的各个角落钻了出来。沸沸扬扬的怒斥和讨骂声紧紧包围了“天石宫”。因为她下生时嘴里衔了一块鲜红的血石;因为她的容貌让他们至高无上的君主留恋;因为她的存在天下已经大乱;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会祸乱天下的女人,一个会带来灾难的女人,一个不祥的女人……而她,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自由的男人……

    古佛青灯前,她诚心的祷告:神明在上,请宽恕我的罪过,不要因为我的爱而把灾难降临在他身上吧……

    佛说:你要忏悔。

    她说:我忏悔。

    佛说:你要遗忘。

    她说:我遗忘。

    佛说:孽缘。

    她说:我只是爱他,难道爱也有罪么?

    佛说:你们注定不会有善果。这辈子只是为了了结前世他苦苦爱你,眼泪滴血成石的恩怨。

    她说:求您放过我们,您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无所不能,请指引我们一条明路吧。

    佛说:今生你们有缘无份。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来世吧。

    宫殿外的呐喊和讨伐声急如擂鼓,“烧死她”,“杀了她”,“烧死这个不祥的女人”

    ,“让她***”……士兵和百姓们愤怒而狰狞的面孔化成一道道利韧,穿过厚厚的宫墙直刺她的心中。越来越清晰的嘶喊声以逼近于耳,到处是钝拙兵器穿透而发出的空洞沉闷的声音。

    他紧紧的搂住她颤抖的,轻抚她高盘的发髻,修长的脖子,然后将手停留在她潮湿的面孔,摩挲着,瞳儿,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我会一直这样守着你的……

    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

    她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迎视他深遂的眸子,幽,放弃你的江山,远离那些争霸,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他捧起她的脸,细碎地吻上去,终于哭泣到断续的哽咽,瞳儿,如果没有权利,叫我如何保护你啊?但是现在我在这里,我是至高无上的君王,他们不敢冲进来,他们不敢……

    她惨淡的笑望着眼前这个被她深爱的男人,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主宰,这个除了权利而一无所有的懦弱男人,然后幽幽的说,我想给你跳支舞。

    她在古佛青灯前静谧的舞着,一身青衣素衫。面前是这个给了她的男人。哀怨的脚步声在阴冷的殿堂里面游荡着。他的长发依然,他的面孔依然,仿佛初次相遇时的模样,只是眼中少了雷利的电光。

    她豁地拔出一直藏在衣袖里的匕首,把它按在喉管上,用力地切进去。肉体无法轻易地接受入侵,一些褐色的血液喷射了出来。顺着她的掌纹往下滴落,发出寂寞的声音。染红了衣衫。

    他惊叫着拥住她瘫软的。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血石上渗了进去。他惊叫着,血,血,血色的眼泪……

    她渗着血的唇是微笑着的,平静的颤抖着,幽,这是我的命运,我是来偿还前世的恩怨的。希望来生能重新开始……

    空旷的寺庙开始在她的眼前旋转起来。她看到了母亲黯淡的目光,母亲说“瞳儿,以后会陪你住在这里,以求早日赎脱你的罪孽”……

    幽说,瞳儿,别抛下我。

    她说,来世吧……

    身后的神像露出笑脸,狰狞的样子。

    幽的面孔开始模糊起来,她的黯淡下去,停留在他脸上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如同一只起舞的蝴蝶轻轻收拢了它的翅膀。终于不必再分离了,掌于手上,藏于心中,之至白骨

    ……

    公元前771,西周亡,幽王当政11年…

    二今世

    他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做那个梦的。梦里,一个青衣素衫的女子在古佛青灯前静谧的舞着。阴暗幽凉的殿堂里面,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女孩回转过身来冲他幽幽的笑着。每次他都希望看清她的样子,醒来后,唯一只记得她胸前挂着一块通红通红的石头。

    苍茫的雪原彤云低垂,万里朔风凛凛,猎猎旌旗遮天,刀戟映着盔甲寒光烁烁,战马长嘶鼓角声声。他被征兵上了战场,几日来的血腥撕杀,使他对战争充满了厌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她碧蓝的裙裾在风中飘舞,翩飞如蝶。蓦然间,恍如隔世,他看见她修长的脖子上用青色的线络着一块石头,通红通红的颜色中间有一块心形的黑色的烙印,他看到了深深凝视着他的她,我叫瞳儿,她对他说。经过千年的梦牵魂系,终于见到了你,可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相遇在血腥的战场?为什么我们竟是对峙决战的双方?

    她再次苦苦恳求,“皇兄,罢兵吧,我们掠夺的已经够多了!”“不!我要杀掉所有不臣服我的人!”

    皇兄搭弓向他,一支金黄的羽箭倏然而出,她飞身急挡,以飞蛾扑火的姿态,扑向死亡,扑向他的怀里,在他温暖的臂弯里死去,“今生我已无憾”她努力拔去他胸前的箭,轻轻微笑,留给他最后的璨然。

    “等我!”他手中的青锋寒光如电,一闪而落,皑皑旷野琼花飞溅,他们成了一对并蒂雪莲。鲜血丝丝相溶,滴在那块三生石上,手紧紧相握……寂静,仿若远古的洪荒,一道彩虹悄然降落他们身旁,三生石的颜色如血,灿烂千年……

    三守候

    今日金陵城内的天气甚冷,路上走着行色匆匆的人们,连平时里生意甚好的浸玉阁门前也显得冷冷清清。“大紧盯着青争巷,仿佛在等一个约了很久的人儿。

    此时,一个着蓝衣的女子慢慢的走来,她眉间透着忧伤的气郁,幽大小姐见此,眉间水状的红痕便鲜亮起来“瞳姑娘,你是来选玉石的吧?”那个被称作瞳姑娘的女子慢慢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奇,“幽老板怎么知道……”“本店的东西是专门因人而配制的,我想瞳姑娘肯定适合三生石。”说罢,只顾自己拿了三生石来,让瞳儿看,只见一块杨梅般大小通体鲜红石头用一青丝线穿着,石头上还有如心形般黑色的痕迹。“恩,幽老板,我甚是喜欢,多少钱?”“不用要钱的,我说过,本店的配件是用来配人的,你拿走罢!记着,它的名字是三生石。”“三生石?”瞳儿默默的念着,三生石,人却如中了定术般,呆呆的站在那儿了,她想起了他。幽大小姐望着发呆中的瞳儿,眼中溢满了笑意。他是这座山上的猎户,他早出晚归的靠打猎为生。每天傍晚回家时都会路过一座庙宇。因为常年失修,殿堂已经破烂不堪,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长满了杂草。他只记得小的时候进到里面玩过,被爹娘知道后是拎着耳朵把他带回家的。爹娘说那是个受诅咒的地方。所以以后再没进去过。现在每次打猎回来走到这,他会放下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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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糊了 8 年前(06-17)

    一个大冬天的早上,一对小夫妻商量着谁去买早饭,可商量了半天,谁都不想去。妻子说:“咱们猜硬币吧,你猜对了我就去,猜错了就你去。”丈夫觉得很公平,就答应了。

    谁知,只见妻子掏出个硬币,往手里一抓,问:“几几年的?”

    有对老夫妻,妻子搓麻将成瘾,最后死在麻将桌上。

    追悼会上,丈夫写了篇悼词:“媳妇,前几天你两眼还像二饼,今天就成了二条,不知东南西北风哪阵把你刮倒了!你的追悼会开得很隆重,清一色尽是你的麻友,大家排成一条龙与你告别,每人给你献上一枝杠上花。你一生都想发财,结果仍是白板,今到火葬场,你终于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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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剩女在互相诉苦 8 年前(06-17)

    这天,两个剩女在互相诉苦,一个说:“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见人,见谁谁都问我结婚了没有。”

    另一个苦笑一下,说:“我更惨,现在大家都不好意思问我了。”

    这天晚上,有个时髦的妈妈和自己儿子商量道:“以后出门,不要喊我妈妈,喊我姐姐。”

    儿子问:“为什么?”

    妈妈笑着说:“显得我年轻呀!”

    这时,在一边看电视的孩子爸来了一句:“要显年轻,应该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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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收音机,不是计价器 8 年前(06-17)

    宰人

    晚上我因为赶时间,坐了一辆出租车,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

    付账时,我一看计价器,竟然是90.8,我大叫:“师傅,你也太狠了吧,就这点儿路,竟然要这么多钱,信不信我报警?”

    司机转过头淡定地看着我,良久才说:“这是收音机,不是计价器!”

    吉祥物

    老公单位有一位大龄剩女,最近在办公桌上放了个马的吉祥物,上面放着两头象,求在马年有个“马上有对象”的好兆头。

    结果前天大领导路过,很惊讶地说:“咦,对象马上跑?”

    大哭

    今天,机场有一个姑娘对着登机口跪地大哭道:“你为了国外的生活,就可以抛弃找吗?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就偷偷跑掉,有种你就别回来。”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扶起姑娘,帮她拍了拍尘土:“姑娘,这是国内航班,你哭错位置了!”

    借钱

    小明:“如何破坏友情?”

    小华:“借钱。”

    小明:“再狠一点儿?”

    小华:“不还。”

    小明:“再狠一点儿?”

    小华:“再借。”

    小明:“再狠一点儿?”

    小华:“把钱还给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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