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电台插播新闻,主播: “本台最新消息,我市发生一起恶性伤人案件,两名歹徒打伤我110名干警,夺路而逃……”
播完之后,主播自己也觉得纳闷,这歹徒也太凶猛了吧,两个人居然能打伤110名干警。
这时领导铁青着脸进来了,他一惊,再看稿,原来是“打伤了110干警……”
妻子: “老公,今天是周末,你去把床单洗了!”
丈夫: “还是别洗了吧,翻一面再铺,不是又可以睡了吗?”
妻子: “你这人可真够懒的!告诉你吧,我上个月已经翻过一次了!
可爱
老两口抱着孙子在街上逛,迎面碰上一位中年妇女,她十分热情地夸奖道:“真可爱,多大了?”
老太太抢先回答:“再过两个月就六十五啦!”
礼物
一个女生过生日,要我送个摄像头给她。
我说:“送给你没关系,但是,到时候如果出了事情,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她说:“能出什么事情?”
我望着她凄惨的面容,叹息道:“到时候你把人家吓死了,别说是我提供的作案工具。”
表白
有一天,小新说他学别人,在大街上拉着一个陌生美女表白了。
小明急切地问道:“真有你的,她说什么了?”
小新说:“不知道,巴掌太响没听清。”
伤疤
古代的时候,战士们以身前受伤为荣,后背受伤为耻。因为前者代表进攻,后者代表逃跑。
有一次,一位将军当着皇帝的面炫耀自己脸上的伤疤,皇帝说:“我明白了,你一定是逃命时回头看了。”
喝咖啡
老公睡不着,老婆问:“你怎么了?”老公说:“今天老板请我喝了咖啡。”
老婆说:“明明知道喝了咖啡睡不着,干吗还喝?”
老公说:“不要钱的东西不喝,一样会睡不着。”
敷衍
今天,我在电梯里看到一对父女,爸爸牵着兴高采烈的小女儿,两人提着装满食物的篮子,抱着毯子。
爸爸问女儿:“带你去野炊开不开心?”
女儿喊道:“开心!”
然后两人出了电梯,走了十几米来到小区的草坪上,开始铺毯子。
摇一摇
这天,我用微信的摇一摇功能,摇到一个妹子,她戴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于是我问道:“美女,你是医生还是护士啊?”
妹子说:“卖馒头的!”
最烦人
李:“冬天早上的闹钟是最烦人的了。”
小王:“对啊,每天早上闹钟一响,我就像中了枪一样!”
小李:“那你是‘砰’的一声就跳起来了?”
小王:“不是,我是像死人一样躺着,再也不想起来了。”
一
陆正阳第一次见到程素素的手,就魂飞魄散。
那天素素低了头,几乎半跪的姿势,侍侯他试鞋——名品鞋店的店员,个个谦恭柔顺,训练有素。
就是那双手,极灵巧极细致地,随意几挽将黑色鞋带盘结起来。先是左脚,接着是右脚。陆正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纤美的一双手,芍药花瓣一样娇嫩的粉色,玫瑰花瓣一样细腻的质地,那细长洁净的指甲也是淡淡的粉色,泛着晶莹的光。黑皮鞋衬着,分明是乌金托盘上一对温润的古玉。
陆正阳的眼睛被牢牢钉在这对古玉上。北方城市最酷寒的冬日,大多姑娘的手都是紫红的,灰青的,纹理粗重,哪承望一个鞋店的小妹竟有这样完美的一双红酥手来?
偏她左腕上,松松垂了一串手链下来,珠圆玉润,相得益彰。
“好了,先生,您可以走几步试试看舒不舒服。”正胡思乱想间,程素素站起身,对他微笑。那微笑是职业性的,一个浅浅的弧。阳光正照在她那清秀而精巧的小脸上,看得清脸颊细细的金色绒毛。他呆了一呆。
鞋子很柔软也很合脚。陆正阳请素素把鞋包好,掏出名片递给她:什么时候有新产品,记得打电话通知我。
那双纤美的手把,可以去拍广告。
程素素眼神似乎一动,又笑了。再看看名片,不自觉地念:陆——正——阳,华泰部经理……陆先生做广告?
没多久陆正阳果然来找程素素拍。手部的特写,钻石在无名指上熠熠生辉。
深夜,两个人并肩站在百货公司的对面,看程素素的手在橱窗之上展示着万种风情无边诱惑。素素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似问自己也似问身边这个男子:谁会真正把钻戒戴到我的手指上?
陆正阳许久无语。然后,把自己的手温柔地覆盖在她的手上,十指缓缓交叠,如一场深入骨髓的**。
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他是有了妻的人。他的妻叫苏妍,公司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再过八个月,就从美国培训回来了。
二
程素素从与同事合租的民房里搬出来,找了处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起初陆正阳只是偶尔来,他知道公司有太多盯着他,欲杀之而后快。但是偶尔来也值得。清水里养着马蹄莲,鱼缸里里色彩斑斓的热带鱼在嬉戏,菱形妆台正映着散乱的大红锦被,而素素在厨房边忙着。她切土豆,切西芹,切青椒,这些蔬果浓厚丰郁的汁水渗进他手上每一厘皮肤里,绝无腐蚀只有滋润。收拾完碗筷她会腻在陆正阳的身边,捏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腿,从他黑的发里一次又一次划过,直到他亢奋,他喘息,他不能自已。
女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真是天壤之别。程素素的比手更美,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他几乎疑心自己怀中是滩可以随时化去的水。有时候会想起苏妍,端庄的职业装穿在身上,她清瘦,高挑,美丽而傲慢。但床第之上,一切刻板如公事,她硬硬的骨头也总是硌疼他。
终于渐渐频繁,所有的闲暇都不受控制地交付了这小小的一室一厅。只要她在怀中,金銮殿塌下来也不用去管。这恣肆,是下了毒的艳。
程素素。她就像她腕上的那串手链。非木,比木清润;非玉,比玉温暖;非珍珠,比珍珠含蓄。哑哑的光在不经意间流转,衬着她的手,天衣无缝。
程素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不让他去触摸那串手链。赌气一样斜着眼睛看他,声音却爱娇,像嘴里含了一颗水果糖:别碰我的手链!
偏碰。
再碰我就翻脸。
你翻。我还真想看你翻下一张美女画皮,露出张小鬼脸来——省得我这么迷恋你!
素素掌不住,就笑了,露出洁白牙齿。素素很少露齿笑。她牙齿虽白却不整齐,据她说是得自她父亲的遗传。
也说起她父母。灯在床头温柔地亮着,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腰间最敏感的那块肌肤。她会说起她的家,距这个城市五百里外一个小小的县城。
我父亲曾经是县。工作出色,相貌英俊。
唔。他闭着享受她的抚摸。
可我妈妈连也不是。不过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呼来喝去的勤杂工而已。可他们却相爱了,却结婚了,有了我……素素摇晃着他,轻轻地问:正阳,这是爱情的,是不是?
陆正阳笑,握紧她的手,是。是爱情。
素素声音渐低:可我十岁那年,生了,连我也不要了……
她任眼泪流着,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妈把我带大,工作比以前还要脏,还要重。再苦再难她都没说过什么。我实在该考上报答她的,可是……
陆正阳擦去她的泪,捏她精巧的小鼻子:可你不听话,贪玩,淘气,是不是?结果只做了一个鞋店的小妹。
素素把头埋进他胸口,半日,应了一声,是。
三
忙完了一单大的业务,陆正阳乘机请了病歪:我重感冒,别传染给大家。
是程素素纠缠着他去的。素素振振有辞:你怕什么,又不是毛脚女婿上门,只算一个朋友。我妈下次要是问起你,我就说看不上你把你踢了就是。
四壁洁白,纤尘不染。
陆正阳就是这样见到了程素素的母亲。和一般五十岁的妇人并无两样,略有皱纹,略有白发,略嫌朴素的衣服,通透而略带慈祥的笑容。只是她的手,那无论如何也不似一双长年劳作的妇人的手,细腻,光润,纤巧——连泥土都似乎可以在这双手上扑簌簌地开出花来。
陆正阳有一刻怔忡。二十六年前,素素那年轻英俊的父亲是在什么情况下陡然与这双手相遇的呢?他叫住她,让她把不慎弄脏了的白大褂送去清洗房,亦或她叫住他,送上他匆匆走过时掉落的病历?
都不是。趁母亲在厨房沉默地提走了那桶剔下来的脓血经过他身边,只是无意地扫了一眼——黑的血,脏的血,恶臭的血,桶沿上她的手却比玉石更洁白,像一朵初初绽开的兰花。
从此沦陷。万劫不复。
然后素素苦笑:有什么用。十年后,人,还是走了。头都不回。
陆正阳的心里猛然堵了一块破棉絮,软而韧,脏而乱,纠结成团,又千丝万缕。程素素轻描淡写的那些腥臭与污秽,似乎是无限遥远的,又似乎,就贴到了他的皮肤上。从何想去呢?完美无缺的一双手,摸过白的骨黄的脓红的血发紫的尸体,未成形和成形了的婴儿,滑腻腻的胎盘,冰凉凉的血衣……
也是这双手,端了碗碟上来。白的莲藕,黄的韭黄,红的番茄,发紫的茄子,未成形和成形了的红烧狮子头,滑腻腻的蛋汤,冰凉凉的拍黄瓜。陆正阳面色发白,那块破棉絮还是在心头堵着,吐不出,咽不下,软而韧地梗在那里……
母亲问素素:你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
程素素随意地拨弄着腕上的手链:因为我爱他。可我清楚,他成不了我的人。
1四
神思恍惚了好几天,陆正阳刚上班就被找去谈话。不是董事长找部门,是岳父骂女婿。摔一叠素素与他在一起的亲密照片在他身上,老*巨滑的男人终于为了心爱的女儿大动肝火。
“你还敢说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你会跟那个女人到她家里去?”
期限是三天,三天里陆正阳必须彻底解决与程素素的问题,然后公司会安排他飞去美国。否则就是离婚,就是失业,就是把辛辛苦苦博得的高薪厚职拱手让出——或者,让出的是整个华泰。
东窗事发就发了吧。也许发的正是时候。虽然有点丢脸但总算和平解决,苏家已经够仁慈。现在不能不离开程素素,无论有多少的舍不得。素素的手,纤指破新橙。洗手做羹汤。手馁红杏蕊。红酥手黄滕酒。但不舍得又如何,一些道理是浅显到连孩子也懂得的。
而且,到她家里去过那次之后,看到程素素就忍不住要想起她母亲,那块破棉絮就偶梗到了喉间。而且,莫名其妙地,总觉得有冷飕飕的气息从每一个毛孔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或者,到了美国,物换人非,一切都会忘记,甜的记忆,苦的记忆,以及当时,她的纤手香凝。
寒冬到初夏。不过是一场迷离的烟花,最后必将归为空寂。
起初就看到了这样的结局。过程是两个人的心甘情愿。
甚至连抱歉都不必说。
再踏出这道门,他就不再是她的夫,她的郎,她的情人,她的男人。他将成为地球另一侧,与她再无相干的一具肉体。
程素素定定地看了他良久,如水般偎过去:
再给我一夜,我只要一夜……
十五年前,便也有个女人这样贴紧了心爱的男子,哀肯着,喘息着,呻吟着,却依旧是不容回绝的语气:
再给我一夜,我只要一夜……
这样的时刻。做兽比做人快乐。
如导演一场精彩好剧,看着他魂飞魄散,看着他醉生梦死,看着他上穷碧落下黄泉。谁说女人就是弱者,这场战役,服输的永远都是男人。
累吗?
累。
不。你不许说累,再说累我就把你绑起来,虐待你……你喜欢我虐待你吗……素素软如三春绿柳,似玩笑,又似爱娇,重复许多次玩过的——长长的玻璃丝袜扯紧,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将身下精疲力竭的男人拼成了一枚僵硬的汉字。
她的手,在这枚汉字的横竖撇捺上反反复复地游走,一厘一厘,一寸一寸,喘息如丝,媚眼如丝,绣花般细,春泥般软。然后,拇指与食指缓缓分开,停留在撇与捺交汇的那一点上。这个男人的颈项。
他的眼里闪动的是什么呢?憎恨,后悔,厌倦,绝望,还是恐惧?
程素素笑了,把手举到陆正阳的眼前:美吗?
美……素素,快把我放开。
你急什么,我都不急……程素素再把手放到他唇前:正阳,这么美的手,你想不想永远吻着,一直一直吻着……
尘世轮回。旧日重现。
五
程素素明白的。父亲不是走了,是死了。
他曾经很不是人做的?你不做,其他人也要做。
他迷恋她烈性与冷静的奇妙综合。是的。她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调教成一个刀法娴熟稳健的优秀医生。
新婚燕尔,两个人说最血腥也最热烈的情话——
你的手,怎么会这么美?让我咬破看看是不是真的肉,真的骨头,真的血管……
她故意把手背伸到他唇边:你咬啊,你咬啊。敢咬我就把你牙齿全拔掉。
拔掉也好。三十二颗牙齿正好够串成一条手链,挂在你手腕上,就是我一直在吻着你的手了。
她轻轻咬了下唇,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哪天你要变心了,我就用你牙齿做手链,叫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他也瞅着她:你若变心了,我就把你两只手全砍下来揣怀里,也叫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终究,是他变心了。
窥了她的秘密,他便变心了。
那些滑腻腻的胎盘,那些未成形和成形了的小婴孩,她不动声色地收起来,清洗,剁碎,捣成酱汁,涂在手上——生命最初的血肉,比土豆汁西芹汁番茄汁汁……不知道要滋养多少倍。
就连素素还只握铅笔的小手,也时不时被哄骗着涂上一层所谓的“养护泥”。
她的工作,他接受也习惯了,那是。来苏水一泡,依旧是他最爱的纤纤玉手。可是,他无法容忍,几乎疯狂:那纤纤玉手上,依附了多少油汪汪红亮亮的小手小脚?
连最心爱的小女儿,天真的眼神里似乎都带了他看不清的残忍。
从此厌恶,如见鬼魅。
也吵过几次的,她说:
怎么了?怎么了?横竖扔了也是扔了,烧了也是烧了。废物利用,有什么不好?
又说:卖炭的一手黑,教书的一手白,你指望我的手有多干净吗?
他开始沉默。
那新分下来的女生,就爱上了这个男人长久的沉默。
然后一次次说分手,说仍不管,冷笑着,他是我的男人……
不甘成全,索性毁灭。
那夜。呻吟声,喘息声,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都从单薄的门帘那侧传来。父亲信了她的话——再给我一夜,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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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买菜回来很紧张的告诉田森一件事情:今天楼下、街口到处都贴满了寻人启事,说是昨天有一个五岁的男孩失踪了,家人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现在希望大家提供线索。
妻子推测说,这孩子要不是被拐走了,要不就是被人绑架了!并一再总结说,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儿子,儿子现在三岁,正是容易被人拐的年龄,可不能一时疏忽弄得一辈子痛苦。
妻子从有孩子后,人就变得唠叨起来。
说不准那孩子只是迷路了呢!田森心里想。
今天是星期天,妻子不上班,儿子不上幼儿园,看样子是写不了任何东西了。
一整天,陪着妻子、儿子逛街,吃麦当劳,做足了二十四孝老公。
晚上,妻子,儿子都心满意足入睡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玩的太兴奋了,一直静不下心来。有点心神不宁。坐在电脑前好长时间写不出一点动西来.
“铛当……铛铛……”客厅的报时钟敲了起来。一看时间,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候正是田森工作的好时侯。
着实写不出什么来,田森觉得还不如早点睡算了。
正收拾书台,“叮咚……叮咚……”门铃突然极为刺耳的响起来,
是谁呀?半夜十二点后造访,一般不是有急事,就是有不好的事情。田森心里莫名奇妙有点发慌,他习惯性的从猫眼向外看。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并没人。
突然,一个小孩的背影从眼前极快的晃上楼去了。
唔?这孩子半夜三更做这种恶作剧!现在的孩子越来越调皮了,但这是谁家的孩子呢?楼上是天台,那应该是楼下哪家的孩子了。真是的,一想到天台,田森就有点气恼。
当初买这套房子时,发展商说买顶楼送天台修整好的花园。结果等收楼时才发现所谓的花圆只不过是一块空地而已!空地上水泥板块乱七八糟,边上护拉栏又矮有低,做个花园既废工又废时,而且还很不。所已除了几个高高耸立的水箱,还有.能有什么呢1
那孩子上天台干什么呢?
田森本来以为只是个偶然事件,岂料到第二天夜里……
“铛铛……铛铛……”报时钟照例又响十二下。
田森莫名其妙停下,心随着钟声一下一下跳动。
“叮咚……叮咚……”他又来了!
田森迅速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没人!怎么没人!回头看看楼上的楼梯,黑洞洞的空无一物!这时一股阴冷的风吹过来,田森竟不住哆嗦了一下。
“谁!谁按我家的门玲!”田森有点气恼不已
声音在楼梯间回荡,没人回答,可田森的第六感官告诉自己有人在某处注视着他!
这时,他看见自己家门口有滩的水印一直延续到楼上的楼梯,长长的一道,显得极为怪异!
突然!田森听到儿子在屋里大声哭起来。妻子正安抚儿子,儿子一脸惊恐,不停的哭,小手指着门口断断续续的说:
“小哥哥……小哥哥在哭……小哥哥身上都是水……小哥哥好难看!”
田森吃了一惊,赶忙回头看,哪有什么小哥哥?田森感到特别头皮发凉,想到这两天发生的怪事,怀疑儿子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做噩梦了,胡言乱语呢!”妻子哄着儿子说。
儿子终于睡着了。脸上仍有惊魂未定的感觉。田森感到不能让妻儿再在这个家呆下去了,得明天找个借口让他们去父母家住几天。
明天!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要把他给扭出来!问问为什么要骚扰我一家人!田森心里狠狠的想。
第二天,田森一早对妻子说这两天公司催得紧,自己想把企划案赶紧做出来,需要清静的环境。让妻子带儿子去父母家住几天。妻子是个简单而柔顺的女人,并没多想就答应了。妻子的爽快让田森松了一口气。为了怕妻子受到惊吓,只能这样骗妻子一回了。
当一个人在等待某件事发生的时,往往会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更何况田森现在等待的是什么?田森自己都不知道。
急迫,甚至恐惧,让时间是那么难熬……
好不容易快到十二点了,钟还没响,田森扒着门从猫眼向外看。
门外静异常,楼上是天台,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走动的。
“铛。。。铛。。。”钟声响起,田森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将出来。
只是在眼前一闪的功夫,猫眼中突然出现一个孩子!
那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样子,背对着门站在那儿,透着说不出的……
他转过身来了!田森看见了他。
这一看,田森只感到全身一麻,吓得跌坐到地上!
田森看到的是一副快要腐烂的孩子的脸,浑身湿漉漉的不断滴着水,而且……而且他在哭!
田森惊恐的盯着大门,全身惊怵不已。
他会不会进来?
田森感到一种从心底蔓延开的恐怖让他没有了一点气力,甚至令他感到羞愧的是……他想哭。
好久,或者是田森这样觉得,门外没有一点动静。
田森感到勇气又开始回到自己身上,他慢慢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站在了门口。
田森眼睛凑向了猫眼,心好象被拧在了一起,窒息似的发痛,身上不由自主的发抖。
没人,他又走了!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不能再这样了。为了妻儿不受惊扰,田森觉得一定要查出原因来,鼓足勇气心一横,田森打开了房门。
门口又有一滩水印。
水印通向天台,田森决定上天台一探究竟。
人真的是很奇怪,当惧怕过后,倒觉得敢去面对了。田森返回家取出手电筒一步一步向天台走去……
天台一片漆黑,当田森的手电筒的光柱划过夜空,一时间反而什么都看不清楚。
田森感到穿着拖鞋的脚好象踩到了水,水黑而冰凉,而且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当田森借手电筒的光线适应了天台的环境后,居然发现整个天台一片汪洋!
哪来的这么多的黑水?田森小心的随着手电筒的光柱仔细查看……
水来自天台中间的一个水箱,水箱口黑水沸腾着一股一股冒出来,同时哗哗的流下天台,好象要淹没整个世界……
田森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感到水箱中有东西在向他召唤。田森突然明白,一切因果就在水箱里!
田森沿着水箱边的铁梯向上爬……水不断从头顶浇下来,迷住了眼睛,并让人呼吸困难,田森感到浑身彻骨的寒意使手脚慢慢有些僵硬。
爬上箱顶,水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露出了漆黑的水箱口!
他就在那儿!田森知道。
田森深吸一口气,爬向水箱口,用手电向箱口探下去……
看见他了,那可怜的孩子!
孩子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头向下在黑水中漂浮,乌黑的头发如水草般散开,蔓延着骇人的气息。这孩子死的好惨!
田森心里居然没有了害怕,有的是愤怒、心酸。这孩子冤死在这里,一次次找到田森,只是得到人的帮助,知道他在这里。
他只是想……想回家!
后来的事,大家应该都猜得到,水箱中的孩子就是几天前失踪的孩子。那孩子被隔壁的两个少年诱骗到家里,绑架并想敲诈孩子的父母。孩子哭叫,他们惊慌失措,残忍的杀害了他,然后弃尸到田森家楼顶的水箱中。现在两少年被拒捕,那两少年才不过十五、六岁!唉……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田森一直没有对人说起过,只是一想到那孩子,心中就不由酸楚不已。
劝架
路上,一群人围观两个盲人在打架。两人听声辨位,用拐杖互相敲打。边上的人在劝架,但是都没能让他们停下来。
正当战事进行得不可开交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我出一百赌那个有刀的人赢!”
然后,两盲人突然同时停了下来,开始往外边挤出去,逃走了。
婚礼
同学婚礼现场,同学和他老婆都太能说了,主持人几次想插话,都没有成功,终于,他们停了!
主持人说:“这是多么有力的对白,这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在这个家庭里,小三连嘴都插不上,又岂能插上一腿?”
单身
一位中年男子在酒吧里和酒友调侃。
酒友:“你天天来酒吧休闲,看来你是单身吧?”
男子:“不错。”
酒友:“难道你自身的条件不好吗?”
男子:“不!我可以迷倒任何一个女人。”
酒友:“你是……”
男子:“医院里的麻醉师。”
秘方
某君四十而谢顶,终日忧烦,一日见报上有治秃秘方的广告,大喜,立即汇款邮购。
数日后收到回信:请问您要歪发还是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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