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笑话首页 > 笑话连读 >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一枚骨戒 8 年前(06-18)

    夜很深,独自走在萧瑟的寒风之中,实在倍感凄凉。

    因为有些阴,所以没有星月,于是,一片漆黑之中,向着那寥寥的几盏灯火前行,似乎一时间,对希望与向往有多了种理解多了份感触。

    又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独坐海边,等待那个错过约定已经五天而仍旧没有出现的女子。

    那是一个怎样的约定呢?

    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既然答应了来等,而且承诺一定要等到,那也就继续的等下去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还是有工钱的呢。

    夜深,天冷,而我却似乎并不急于赶路,似悠闲自得,却又不知因而悠闲,何来自得,只是感觉这混沌的天地之间,唯独一个我,确实有些惬意。

    若有瓶酒,是不是该更好呢?

    随手摸了摸胸前的口袋,咦!真的有瓶酒!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装过这东西的啊,难道是穿错了别人的衣服?

    无所谓啦,喝点小酒,享受享受着沉寂的黑暗吧,呵呵。

    酒的幽香,滑过喉咙,在胸口生出些许的火热,顿时令全身暖暖的了。

    萧瑟的寒风,变得轻柔了许多,席地而坐,仰望苍穹,隐约的好像可以看到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斗。将酒瓶凑近鼻子,深吸一口酒香,微闭双眼轻轻陶醉,酒瓶放入口中,仰头一饮,怎一个爽字了得。

    一道柔和的光,透过闭着的眼皮,照亮了双眼。

    睁开,看见遥远的地方,一道灯光正照着我,将眼前照得一片白茫茫的。

    突然,眼前白光的起点处出现了一个黑色影子,缓缓的向着我飘来。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上一双柔情凄楚的眼,望着我,彷佛千言万语一时哽咽。

    黑衣、长发、手中的车票,难道这就是我在等的那个女子吗?

    她,点头,认可了我的推测,同时,两行泪水也夺眶而出。

    我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迷惑。

    你怎么会来这找我?

    我是快递公司的,一个客户要我来这等一个黑衣、长发、手中拿着车票的女士,把这包东西交给她。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那包东西。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包里面只有一个戒指,而且是人骨做成的。

    哇!我没听错吧?她的话,听起来怎么是这样的阴森,一时间,我背后只冒凉气。没想到如此文静端庄的女子,竟会说出如此恐怖的话。

    你打开看一下,那戒指应该是用我的头骨雕成的。

    如果不是一手拿酒,另一手拿着这包东西,我一定要使劲的掐掐自己,我的确很久没有做恶梦了。

    不好意思,如果这包东西确实是给您的,那请您签收一下,天不早了,我想我也该收工。

    你的意思是现在很晚了吗?

    不是吗?

    刚刚反问了她之后,我便发现了我这句问话是存在这严重问题的,透过笼罩着我的那道白光,我发现此时此刻已经不是黑夜了,太阳正慵懒的照耀着大地,碧草青青,花儿绽放,鸟儿飞舞,彷佛还有道彩虹横于天际。

    昨天才刚刚进的三九,今儿怎么就一下子快到三伏了?咦?刚刚那怪异的女子怎么不见了?这东西还没给她呢啊。

    草长莺飞,阳光明媚,一对男女欢笑追逐,心中的幸福被放大亿万倍之后展现在了脸上。他们的海誓山盟隐约的传入我的耳朵。他们说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听到了一段非常清晰的对白。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会叫人把我的脊柱骨做成一枚戒指,送给你。

    如果我死了,我也叫人把我头骨雕成一枚戒指,不过不送给你。

    那送给谁?

    送给你的妻子!

    为什么?

    让她可以替我照顾你一生一世,也可以让你感觉到一个活着的我永远都在你的左右!

    你认为,如果没有了你,我还会再有妻子吗?

    你一定要有妻子的!她可以给你洗衣、做饭,陪你,替我做那些本该我来做的一切。

    ……

    答应我!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娶个女子做妻子!

    那我那枚戒指也不给你……

    不!如果死了,那枚戒指我会将它带在我的无名指上,永远都不会摘下的!

    好怪异的一段对白啊,神经兮兮的真叫人受不了。不知道我是撞了什么邪,这一天究竟是在那么了!

    枪声的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转眼间那女子一把将那男的推倒在地,不,好像是一下子把他推入了深渊,好像也不是,我看不大清楚推到了哪,只是醒目的看见那女子向着枪声迎了上去……

    硝烟散尽,依旧是碧草青青,花儿绽放。一位老者蹒跚而来,在那女子的尸体边蹲下。许久,他才站起来,手上多了枚骨头做的戒指。老者将女子火化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男子回来了,发疯似的哭泣,疯了一样的寻找。他跪在地上痛哭了很久很久,之后走到一棵树下,用自己的腰带上吊了。

    我从没有看过这样的戏,但它令我心痛了。那包东西莫非真的就是那枚用那女子头骨雕成的戒指?是给这个哭泣的男子还是给刚刚消失的那个女子呢?

    这枚戒指是你的!

    一个声音又把我拉回了刚刚那萧瑟寒风的黑夜。那黑衣长发的女子将一张车票放在我手中的那包东西上,接着说:一百多年了,几经轮回,你始终未娶,我知道你在找这枚应该带着你妻子手上的戒指。而我始终在这做孤魂野鬼,只是为了能再见你一眼,我怕自己也象你那样喝过孟婆汤之后就一片空白了。

    就在她说话间,我隐约的看见那男子站在一个挤满了人的桥上东张西望,焦急的寻找。他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的被人灌下莫名的汤水,然后消失。他挣扎,但无济于事。汤水下肚,他终于冷静了,呆呆傻傻的向前走去,在匆匆赶来的那女子的喊叫声中,平静的远去,渐渐的消失……

    令一个画面闪过:那女子站在那男子的面前,努力的向他解释,泪流满面,而他却熟视无睹,依旧在茫茫人海中莫名的穿梭,似是在极力的找寻着什么。

    其实当初你真的不必徒劳的上吊来找我的,如果知道你是在好好的活着,或许我会比较安心离开的。

    一辆车驶来,开车的老者招呼她上车。

    保重!

    这两个字在我的耳畔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她将车票递给开车的老者,上车,转身向我回首,然后车飞驰而去,在车后撒下了一路的泪水。

    醒醒吧,太阳晒屁股啦!

    我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有马上把眼闭上了。

    好啦,我的酒你没都喝掉吧……嗯,还好,还有不少,呵呵。

    我感觉那人把我手里的酒拿了去,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这时候,我终于可以睁开眼了,咦?眼前这人不就是刚刚梦里开车的那个老者吗?哦,对,好像做那枚骨头戒指和火化那女子的也是他。

    梦醒啦!别迷糊啦,马上就到点了,再不去这票可就又作废喽。嗨,两口酒就这样,年轻人还真是恍邪 ?nbsp;

    车票?难道我还在刚才那个梦里?或者露宿冻着发烧了?

    刚才那是个梦,里面的事儿,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会儿也不全是现实,不过呢,你有了车票就应该不会再迷路了。

    说完,老者转过身,背对着我说:上辈子我是她的父亲,这辈子想做你的岳父。车票在你手,是抓住还是错过,你自己选。

    结尾:

    三天后,我结婚了,娶了一个与梦中那女子一模一样的姑娘。我试探着跟她说起我的那个梦,但她彷佛一无所知。我问她为何那天会在车站等我,她回答不知道。我问她怎么知道等的人就是我,她说因为在梦里见过。我问起她的父亲,她说在三年前已经去世了。当我打开那包东西,将里面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时候,她看见了包裹上发件人的名字,问我,这包东西怎么会是我爸爸寄出的呢?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没有灯的楼道 谁接了她的电话 8 年前(06-18)

    秦妃锁好门,下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幸好有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从外面洒进楼道里。秦妃慢慢的扶着扶手下楼。

    这栋公寓楼离秦妃上班的公司很近,一共七层,她住在五楼。今天是星期五,每个周末,秦妃都要和公司几个要好的同事去酒吧消遣一下。

    因为有月光,楼道里不是很黑。但秦妃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月光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好象楼道里有无数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上楼下楼的每个人。

    秦妃借着月光慢慢的朝楼下走……突然,她停住了,因为她感觉到不对劲。秦妃是住在五楼的,现在她感觉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层数,也就是说,现在她早应该走到一楼了。

    秦妃朝楼下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好象还有很多层。涨了涨胆子,秦妃又朝楼下走了几层,真的不对劲了,现在她最少是下到十层了。秦妃慌了,急急忙忙的又向楼上跑,同样的,又是上不完的楼。

    秦妃急促的喘着气,蹲在楼道里。这时,她突然发现楼道里的门不见了,只剩下向上或向下的楼梯和在月光下惨白的墙。秦妃吓得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冷静了一下,她拿出了,给自己最要好的同事小鸥打了个电话。她今天也要去酒吧的。

    “喂”听筒里传来了小鸥冰冷的声音,“你在哪啊,我现在好害怕,我在楼道里下不去了,是不是见鬼了啊”秦妃哭着说。

    “我在楼道里等着你呢,你向下走就能看到我了”小鸥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哦,那你等着我啊”秦妃来不及多想,往楼下跑去。

    向楼下跑,秦妃看到的还是无穷无尽的楼梯,两边还是没有门,只是空空的楼道。

    终于,在一处楼梯的拐角秦妃看到了小鸥那瘦弱的背影。“小鸥,吓死我了,刚才……”秦妃边说边去拍小鸥的肩膀,小鸥慢慢的回过头……

    秦妃看到的小鸥让她彻底的崩溃了。

    月光下小鸥的脸泛着惨绿的光,她的不见了,只剩下两个发黑的血窟窿……

    “啊……”秦妃惨叫一声在床上坐了起来,惊起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个梦。

    今天是星期一,秦妃起床看了看表,七点半,该上班了。刷牙的时候秦妃还在想着昨夜的那个梦,心里还有些害怕。心里想:“这个该死的小鸥,连做梦都要吓吓我,看我不打电话骂她”刷完牙,秦妃拿起里喊着,把昨夜做的梦给小鸥说了一遍。

    “咯……咯……”小鸥在电话里笑着,那声音听起来很远。

    “好了,好了,幸灾乐祸!看我上班不收拾你,先挂了,一会儿见”秦妃说完放下,收拾了一下,上班了。

    到了公司,秦妃就发现气氛不对,很多人的眼圈都是红的。她急忙问旁边办公桌的亚丽,“你没看今天早上的新闻吗?小鸥昨晚被人杀了,两只都被挖掉了……”亚丽哭着说。

    秦妃呆呆的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小鸥死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她痉挛般的站了起来,“那……那今天早上的……”

    这时候,秦妃的号码……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与女鬼约会 8 年前(06-18)

    从我五岁那年开始学会26个拼音字母,别人还在玩堆积木时候起,我的一双已经能够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某些物体。我有时问同伴他们是否也看见同样一团白蒙蒙的气体在街上游荡,他们都纷纷摇了摇头。白天,那些气体偶尔会在我身旁轻轻飘过。到了夜晚,它们则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当时始终弄不明白那是什么,而且也搞不懂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够看的见。于是,我本着刨根究底的念头去问我爸妈。然而,爸妈听了当时脸色就发青。妈说:糟糕,咱尘儿恐是长了一双阴阳眼。“他们溜到房间里怯怯私语,我好奇地躲在门外听他们的说话。”不如我明天请个得道高僧来我们家作作法,看能否治好咱尘儿的眼睛吧……“还没等妈说完,爸就插话:”哎哟,拜托你别整天那么迷信好不……“后面的话记不太清了,反正当时是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五年过去了,大概十岁那年,不知怎的,似乎随着年岁的增长,从此就很少再看见那团飘忽诡秘的气体了。我听说过有种汤叫孟婆汤,至于这种汤有没我妈煮的老火汤好喝,因为我没尝过所以也不太清楚。后来当然知道那碗汤不是我们活人该喝的,而是专门弄给快要和尘世隔绝的人喝。喝下去后,人就能到达某个美丽或凄冷的境界,并忘掉在尘世所遗留下来的种种快乐和伤痛之记忆,包括忘掉你的亲人和情人、亲情和感情。

    又一个五年烟消云散了,到了十五岁那年,我听说过除了亲情、友情外,还有一种情叫那份神秘朦胧的憧憬。

    如今二十年了,这些年来,我已经学会自己独立思考问题,而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总爱道听途说的黄毛丫头。可是对于。直到遇上了那件事,我才深深地领悟了这一点。

    吊儿郎当地进了大学,大一的生活让我感到非常地轻松。不过话虽如此,学校的晚自习课我还是经常有去的。说是去上晚自习,还不如说是去钓马子。我们宿舍里有的人竟然开始互相攀比谁钓的马子多,谁钓的马子,没空。”听完后他们唏嘘着走了。没想到他们还真的相信!我靠。

    回到宿舍拿了两本书充当好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还打了个……喷嚏。也许是我刚才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没穿够衣服,着凉了,毕竟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嘛".我乖乖地溜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心里嘀咕:几年没中过奖了,想不到今天中大奖。

    回到宿舍,我一夜没睡好,还在想着那长发飘飘的润肤霜的脸还白,可是五官也还没缺损,而且好象长得还挺清秀的。我现在又是光棍,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话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呵呵。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心也越乱。算了,还是起身到校园走走吧。反正这烂学校也没明文规定午夜十二点后不准离开寝室。

    披了件军大衣下了楼,鬼鬼祟祟像个做贼似的来到了无人烟的*场。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来,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我心里嘀咕:走到哪也碰到她?可千万别来真的。

    真是说起曹*曹*就到,妈呀,你今晚不如就放我一条生路。我还不想死,我中午买的彩票还没开奖呢!万一明天晚上中个四五百万就不好了。要是我们真有缘分能勉强凑合的话,麻烦还是等来生吧。

    “嘻嘻,你别怕,虽然我是鬼,但我是个善良的鬼,不会随便害人的。”

    “真的吗?”

    “真的!而且掌管人生死的权利又不在我手里。”

    “你的嗓音真好听,像骗人钱财的声讯台。”

    “喔,是吗?”……

    我们就这样聊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害怕的感觉,随着和她的谈笑风声,全部烟消云散了。可是看过片的人都知道,鬼怪大凡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都要烟消云散的,我却开始变得有些依依不舍她的离去了。人和鬼也会产生感情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生前应该是个为人善良,个性活泼聪颖的女孩。

    “喂"快醒来。有病呀,你怎么睡在草地上?”起来晨跑的油条把我叫醒,我睁开惺忪的,发现自己的确睡在绿茸茸的草地上。“咿?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鬼知道!”鬼?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影象。啊,想起来了,我昨天跟鬼睡在一起。啊不对,应该是跟鬼聊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女鬼,即使害我感冒也值得。:)我后来终究没把这事告诉大伙。不过即使说了,估计他们听了也会觉得很惊诧。

    “体育彩票现在开奖,我们先来摇出第一个号码:29第二个号码17第三个号码34第四个号码25第五个号码6……紧接着我屏吸以待,特别号码是:33”我细心核对了一下电视上出现的数字,居然中了五个平码和一特码!幸亏我歪装冷静,垂头尚气的样子收好彩票。要不,真少不了全宿舍大伙的一顿大餐。拿了这笔钱得买份礼物送她一份惊喜。

    夜幕很快降临了,晚上还有自习。不知道这次能否再见着她呢?

    我这次干脆只拿了支笔和本子去课室。但是到了课室,左瞧右望也没发现她的身影,我觉得有种莫名失落感。随便找了个位坐着,翻开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拿起圆珠笔,忽然想把昨晚见到的她的样子画下来。于是动笔画了脸的轮廓和飘逸秀发,正要画眉毛和眼睛时,感觉到好象有人坐在我的隔壁。我转身,发现了是她。她的样子一点没变,静静地看着我的笔记本。我压低声音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不久。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谁叫你走路这么轻呢。”

    “走路发出声响的那还叫鬼吗?”

    “噢,这倒也是!”

    “你笨哦,呵呵”

    “我今晚觉得很开心,原因有两个,你猜猜看?”

    “嗯……你彩票中奖了。”

    “对,你真聪明!还有一个原因呢?”

    “还有一个原因?嗯……什么呢,我猜不着,快快告诉我吧。”

    “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

    “说嘛"”

    “那就是能再次见到你!”

    我当时没留意看她那苍白的脸庞是否也会脸红,只见她微微低下了头。半饷,她轻轻地告诉我:“其实我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这所学校了。”

    “他也死了?”

    “不,他没死。要是他死了的话,我就不会一个人寂寞地在校园里游荡了。”

    “那么,他究竟怎么了。你们后来是怎么天各一方的?”

    “他那时候坐我后边,是学校足球队的,球踢的好,人也长得帅。”

    “那么,你开始偷偷喜欢上他了?”

    “对,你真聪明!不过他后来一次比赛,因为敌方队员的犯规动作,意外地伤了他的右腿,从此就退出足球队了。”

    “喔,真可惜。”

    “他后来就自暴自弃了,整天开始吸烟。上课的时候也如此。老师已经点名批评过他了,可他下课后依旧我行我素。我也了解他的心情,经常下课我都借故转过身问他借点东西什么的,趁和他聊天的机会劝解他要重新振作。可他每次一听完我说的事情,就开始不耐烦。一次还大动肝火:我的事情你理不着,你给我住口!就这样,我带着满腔的泪水和委屈跑回宿舍哭了。我想,即使我再怎么解释,他也是不会听的。”

    “他知道你暗恋他吗?”

    “他那人大大咧咧的,而且我也没向他表白。我估计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要不,他那天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那,以后的事情呢?”

    “就在他和我吵架的一个星期后,他认识了个打扮很时髦的染发女郎。”

    “女郎?我就不相信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郎?”

    “似乎也真的没有我漂亮:)我当时看见他们在校园里搂肩搭腰,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女人果然是容易吃醋的。”我小声嘀咕。她还是听见了,反问我:“你们男人在感情方面不也是这么小气的吗?”……我当机了。

    终于画好了,我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地欣赏起来。没想到她却捂住口,忍不住笑道:“这是什么画啊!我有这么难看的吗?”“嘿嘿,小丫头懂什么。这是后现代主义风格的抽象画。”我故做老成地说。

    “你好象还没说你是如何成为孤魂野鬼的啊?你别跟我说你后来患了红斑狼苍什么的啊。”我继续探究事实真相。

    “我是被一辆闯红灯的砂石车结束生命的……”我倒!怎么会跟轻舞肥羊的遭遇如此相似?

    “那天我在过学校外面那条斑马线的时候,看到她们两个互相在亲热,竟然没留意一辆满载砂石的,准备转弯从我身旁高速驶过来。我跟在后面,原以为他们会避让,没想到他们还继续过马路。说时迟那时快,我冲向前去,用力把他俩一起推开了。后来我就没了知觉。”

    “你对于以前的事情为啥还记得这般清楚。难道你没喝那碗孟婆汤吗?”

    “是的。我的发生性关系……。我当时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挺阳光的他会是那样的人。觉得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义的了。”

    “你忘记自己已经死了?”

    “呵呵,我当时还有股冲动,想跑到顶楼往下跳呢。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也就没戏了。”

    “既然知道他已经不在这学校,那你为什么还老在这游荡?”

    “不在这儿游荡,我没地方可去呀。我除了经常

    ------------------------------------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女生寝室之二 8 年前(06-18)

    简介

    南江医学院发生了一件死亡,尸体不翼而飞。

    在一个叫徐天的推理爱好者的帮助下,萧强查出谋害梅干的凶手是他的好友韩军。在警方的拘留室里,韩军莫明其妙地突然发疯,嗜血暴怒,被看守的警察当场击毙。月亮湖水鬼的传说若隐若现,查案的一名警察也突然发疯,症状和韩军一模一样。萧强请来著名的法医权威,终于查清月亮湖水鬼传说的真相。

    死亡的阴霾浓浓地笼罩着南江医学院,挥之不去。女老师秦月声称有人不断闯入她的梦境,而被卷入的方媛身边不断出现致命的陷阱。

    一个叫何剑辉的高智商精神病人和一块价值连城的千年血玉不断被提及。树妖、水鬼、飘移密室,一系列的的诡计,是谁在幕后主导这一切?萧强设下完美的陷阱,终于擒住杀人凶手。真正的幕后人,却在警方的松懈中一步步逼近了方媛。

    序幕

    1、

    深秋。凌晨。南江医学院。

    黄嘉雯独自走在寂寥的街道上,身影被昏暗的灯光拉得长长的,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墙上,飘忽不定,仿佛一条蜿蜒爬行的蛇。

    事实上,黄嘉雯本来就像一条蛇,一条妖媚入骨的美人蛇。紧身黑皮衣,蓝色牛仔裤,将她本来就有些夸张的性感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微黑的脸蛋,泛着青春期特有的嫣红,再加上那头迷人的蓬松卷发,野性十足。

    “你是个魔鬼!”

    每天晚上,她都会听到这句感叹。老板、客人、乐手、侍应生,各式各样的男人。

    她是个领舞者。

    男人们感叹时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刺得她不敢直视。她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性,或者爱,但她不在意。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容易引起男人性幻想的节奏,如蛇般肆意扭曲自己柔软的身体。挺胸,摆臀,眼波流转,嘴唇微翘,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种狂野不羁的雌性魅力,挑逗得男人们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浮想翩翩。

    一晚一百元,小费另算,这是老板给她的报酬。不多,对于身为学生的她来说却也不少。

    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南江医学院的大三做个领舞者。

    有时候,黄嘉雯也想过,自己去迪吧当领舞者,究竟是为了钱,还是为了领舞这项本身?她不缺钱,家境殷实,家人寄来的钱足够她日常开支了。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白天是明媚动人的天使,晚上是诱人犯罪的魔鬼。她也曾感到困惑,自己怎么会有两种迥然不同的性格?说是双重性格患者,却不像,一直是清醒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特意去看了点心理学的书籍,若有所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面,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心理隐疾,每个人都需要渲泻。这样也好,至少,能让自己心理健康些。

    现在,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偶尔会驶过红色的出租车。天空灰蒙蒙的,沉沉地压着南江市,让人喘不过气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夜色中开始飘起了淡淡的灰雾,仿佛池塘的污水一般,夹带着腐烂的气息,缓缓弥漫,笼罩着这个城市。空气似乎被凝滞了,显得有些坚硬。偶尔拂过的夜风,绝望的阴冷,如冰一般直往骨缝里钻,寒意直透心窝。

    这鬼天气!黄嘉雯打了个哆嗦,紧了紧黑皮衣的领子,加快了脚步。南江医学院的大门就在不远的前方,时隐时现,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随时都会幻灭。

    黄嘉雯心里隐隐不安。以前,每次跳完舞后,神清气爽、英姿飒飒,自我感觉仿佛充了电一般。但今天从迪吧出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全身似乎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黄嘉雯越想越怕,抖搂精神,小跑起来,寂静的街道上只听到她高跟鞋的“哒哒”声。她跑得很费力,气喘嘘嘘,完全不像平时那样轻松。也许,是她太累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累赘,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看不见摸不着,但能感觉到。她的卷发、她的黑皮衣、她的手提包、她的高跟鞋,此时都显得过分的沉重。

    忽然,她停了下来,脸色有些发白。她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哒”、“哒”、“哒”……和她的脚步声一模一样,只是节奏慢了许多,音量弱了许多。是她脚步的回声?但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回声?黄嘉雯的心悬了起来,提到了嗓子眼,情不自禁地靠到了灰色的墙壁上。墙壁厚实坚固,撑住了她身体的重量。

    黄嘉雯屏住呼吸,提心吊胆,东张西望。附近没有其他人,依然是一片寂静,寂静得可怕。这种寂静,让人莫名地联想到死亡。传说,人死后,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那个未知的世界总是令人惶惶不安。就在她停下脚步靠在墙壁的时候,那个怪异的脚步声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她侧耳聆听了一会,依然没有听到。难道,幻觉?黄嘉雯稍稍松了口气,正要放弃聆听重新前行,怪异的脚步声再度响起来。“哒”、“哒”、“哒”,不紧不慢,很有节奏,越来越近。

    黄嘉雯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声音的来源。对面的夜雾中,缓缓走来一名瘦高身材的女人。这么晚,会是什么人在街道独行?黄嘉雯握了握暗藏在皮衣口袋里的带鞘小藏刀,强自镇定,调节呼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前行。走近时,她偷偷瞥了一眼对面的女人,满脸沧桑,呆滞木然,华丽的浓妆却掩饰不住衰老的痕迹。原来只是一名风尘女子。黄嘉雯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胆小感到好笑。

    黄嘉雯没有注意到,那名女子也偷偷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所阻碍,在她的体内盈盈起舞。

    这一切,黄嘉雯都没有看到。

    几分钟后,她到了南江医学院。医学院规定,每晚十一点关门,现在都凌晨了,铁门紧闭,看门的早就沉入了梦乡。黄嘉雯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微微一笑,沿着医学院的围墙走了两百米,拐进一个小巷,寻到医学院的另一处小门。小门也是关着的,但防卫措施显然和铁门没得比。黄嘉雯手脚并用,如猴子一般敏捷地爬上铁门,翻过,轻轻一跃,落在松软的草地上。

    医学院的雾气更浓,也许是里面植物更多更密集的原因。这些年,医学院领导还是很重视校园环境建设的,在保留原来规模的基础上还引进不少成型乔木,香椿、梧桐、杨柳、樟树,各种常见树木都移植了一点,就是没有榕树。不是不想移植榕树,而是移植了几次榕树都不能存活,谁也不知道原因。有人说医学院的水土特征不适合榕树生长,但月亮湖边上的小树林其实就是由一棵古老的榕树衍生而来的,冠盖云集,遮天蔽日,茂盛的很,无数的枝条倒垂下来,钻入土中,独树成林,颇为壮观。

    雾气中似乎还有些腥味,是那种腐败的腥味,令人作呕。这种腥味,应该是从月亮湖里飘出来的。月亮湖原本是南江医学院的最著名的几大自然景观,清澈明净,柳暗花明。但是那年突然刮来一场近乎疯狂的暴雨,暴雨没有间断地下了三天三夜。雨停后,学生们惊奇地发现,月亮湖竟然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暗黑色,如浓墨一般,并且开始散发出那种腐败的难闻腥味。

    2、

    真难闻!黄嘉雯伸手挥了挥,想要拨开眼前肮脏的灰雾,结果自然是徒劳的。雾气迷蒙,丝丝缕缕,仿佛有灵性的生命般,萦绕着她不肯离去。黄嘉雯掩住鼻子,加快脚步,匆匆走向宿舍。

    然而,她没走几步,就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究竟是什么不对劲?她却不清楚。只是隐隐感到,自己哪里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做错了什么?手提包带了,钥匙没丢,路没走错。在南江医学院读了两年书,这条路就是闭着也不会走错的。可是,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感到不安。

    她猛然间停下脚步,直觉告诉她,应该停下来想想。然后,她听到有人呼出一口粗气。背后有人?这么晚,背后怎么会有人?会是谁在她的背后窥视着她?黄嘉雯心思一动,已经明白了。

    她没有做声,继续前行,在一个拐角处,突然急速转身,差点撞到别人的怀中。

    暗地跟踪她的是一个脸上还留着几分稚气的男生,长得倒也帅气,分边长发,鼻梁挺拔,眼若朗星,黑亮黑亮的,白色夹克,白色牛仔裤,站在忽浓忽淡的迷雾中,竟然隐隐有种飘逸出尘的味道。唯一可惜的是,他的神情却不是那种飘逸出尘的傲岸,而是初涉情场的羞涩之色,低着头,一步三晃,腼腆地走过来。

    黄嘉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是你。”

    这已经是她第七次“遇”到这个白衣男生了。最近一段时期,几乎每周都有那么一天,她翻越小门回到医学院,总能发现这个白衣男生。一开始,她还以为仅仅是巧合。后来她渐渐明白,这个白衣男生是在特意等她。他冒着风寒站在医学院的小门的角落里等她,只为在暗处默默窥视着她。

    白衣男生走近了,站在黄嘉雯面前,似乎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想要说话,可张着嘴,结结巴巴,吐出了几个字眼,模模糊糊,黄嘉雯根本就没听清。

    “你在说什么?”黄嘉雯歪着头,面露微笑,恶作剧般地紧紧盯着白衣男生,似乎要用眼神从他身上搜出什么似的。

    白衣男生益发紧张了,一阵冷风掠过,他全身竟然开始颤栗起来,颤栗得骨头都发出“叽咯”之声。

    黄嘉雯笑了,笑得东倒西歪。她没想到,白衣男生面对她时竟然会这么激动。

    “亏你还是男孩……”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以免伤了他的自尊心。

    白衣男生摆了摆手,好容易才止住了自己的颤栗,断断续续地说:“你别误会,我只是受凉了,有点冷……”

    黄嘉雯打断了白衣男生的话:“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再见!”

    说完,她也不管白衣男生的反应,径直转身而去。都已经凌晨了,她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寝室休息,不想节外生枝。

    “等等……”白衣男生追了上来,却不敢与她并排走,只是尾随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黄嘉雯头都没回。

    “嗯,这天气,有些反常。”白衣男生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

    “天气反常,和你有什么关系?无聊!”黄嘉雯没好气。这个男生虽然长得不错,但情商却显得过于苍白。

    是一种博弈,势均力敌才能长久,他还不配当她的对手。

    “你真的没有发觉?这雾气的味道很古怪。”

    “有什么古怪,还不是月亮湖里的腥味?”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月亮湖的石桥上。越过石桥,沿着湖堤,穿过小树林,就是女生宿舍了。

    此时的月亮湖,仿佛是一面黑镜,张着暗黑的镜面,平放在石桥下,一动不动。镜面中,一点涟漪都没有,死气沉沉。黄嘉雯对着湖水耸了耸鼻子,哇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这里的雾气,果然特别腥臭。

    她紧跑几步,越过石桥,沿着月亮湖的堤面前行。后面的白衣男生跟着跑了过来,不知道是胆子大了起来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竟然走上前,与黄嘉雯并肩而行。

    “我就说这雾气的味道古怪吧,你还拼命闻,真笨。”

    黄嘉雯哼了一声,没理他,身子稍微往湖堤的外面移了移。如果她还保持原来的路线,白衣男生就要被她挤下湖里去了。

    白衣男生见黄嘉雯不理他,也不再说话。两人沿着湖堤默默而行。

    湖面悄无声息的被划开,一双双诡异幽长的手臂从暗黑的湖水里探出来。这些手臂,几乎全是骨头,只是附了一点尚未腐烂的肌肉,黑黝黝的,也不知沉在水里泡了多久。连接着这些手臂的,是一些仅仅披了一张皮的骷髅头,尖嘴猴腮,乱发遮面,有的甚至连眼珠都没有,看不到只好拼命吸着鼻子寻找。

    它们在找人,活生生的人。

    黄嘉雯就是活生生的人。她根本就没去看月亮湖,眼睛望着前方,心里思考着如何处理身边这个白衣男生。

    ------------------------------------

    < 45 || event.keycode > 57) event.returnvalue = false;" /> 页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情债 8 年前(06-18)

    卡车呼啸而去,李晨躺在汩汩的血泊中,惊魂未定。过了良久,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发现全身居然毫发无损,而血泊里,躺着的那头黑色的山羊,却早已血肉模糊。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每次的经历都是那样的真切,甚至可以闻到地狱里血腥的气味!然而,每次,却又总是能幸运地从死神的魔爪里逃脱出来。

    第一次,路过一个小区,突然一阵狂风吹得睁不开眼,更走不了半步。风停的刹那,一个花盆从10楼的高空落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第二次,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一个莫名的短信让他半路下车。第二天,听说正是这辆公交车,在下一站的途中与渣土车迎面相撞,车上死伤大半。

    今天,是第三次。要不是这只半路里突然跌跌撞撞地狂奔出来的山羊,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了!可是在这钢筋水泥的都市里,哪里来的山羊?!

    街边的霓虹灯早已熄灭,只有路口的红绿灯还在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这样黑暗的夜里,到处潜伏着死亡的气息。眼看绝尘而去的卡车,李晨甚至忘了骂上一句,或者恶毒地诅咒一番。毕竟,太累了。空荡荡的心里,填满的全部只有恐慌。

    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回到聊以寄身的蜗居。李晨一头载在了床上。很快,不知道是倦意还是昏迷,带走了最后一点感觉。

    恍惚间,他来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饿殍遍地,生灵涂炭。这样的乱世,在边远的一个山坳里,却还有一片世外桃园,男耕女织,童叟自得。

    环顾一下四处,是阔气的大厅,厅堂上危坐着两位衣饰华丽的老人。

    “再问你一次,到底还娶不娶?!”坐在正堂的老者厉声喝道。看来这时一场早已开始的冲突。一旁的老妇人眼睛里早已布满血丝,浑浊的双眼浸润着泪水,哽咽着说:“琳儿,你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绝对不能和她,要堂堂正正地继承祖上的基业啊!”说罢,情绪已经难以自控,掏出手绢,掩面抽泣。两旁站立着数位身着旗袍的年轻女子,闻声也各自泪下,刚才肃静的厅堂上顿时一片嘤嘤的哭声。

    堂下跪着的年轻人,一言不发,深深地低着头。那个身影十分熟悉,似曾相识,但又无从记起。这时,年轻人抬起头来,李晨不禁大吃一惊!居然是~~自己身着长衫,脚踩软靴。但是额头的那块鲜红的胎记,那样清晰!俊秀的面孔也别无二致!

    抬起的面孔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泪痕依然在脸颊上,映照着烛火,忽闪忽闪。眉宇间,有眷念,有痛苦,有犹豫,有自责。突然,眉峰一挑,脸上柔和的曲线顿时扭曲在一起,决然地说:“爸,妈,孩儿不孝!”两行热泪又沿着尚未风干的泪痕,淌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场更加剧烈的冲突,正在酝酿。

    突然,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沉闷!“好!你小子有出息!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多说无益。从此,不要再踏进家门,不要叫我一声爸爸!”

    结局在混乱中落下帷幕。哭泣声,叫吼声,埋怨声。。。。。。。。所有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回荡在屋子里,回荡在村庄上,回荡在山谷中。

    琳犹豫着,还是跨出了门槛,抛下身后恸哭的妈妈和姐妹。

    寒风吹过破败不堪的窗棂,发出空旷的声音。屋内,只有一支红烛。微弱的烛光随风摇曳,照在墙上刚贴的喜字上,也照在两个年轻人的脸上。相比外面的凄冷,显得非常温馨。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样的温馨有几多脆弱,几多凄美。

    这是一场没有祝福的。

    “琳,我对不起你,你本应该在温暖的家里,”一个孱弱的早已泣不成声。

    生活总是残酷的,不会顾及可怜的人儿而停下脚步顾盼一下。姑娘白皙的双手在整日的操劳中,渐渐失去了光华,变得黯淡,本来就瘦小的的重担,逼着她,还在刺骨的冰水里浆洗,用布满针眼的双手缝补。

    而他,却在无尽的困苦里,沉默了,失去了昔日的潇洒,失去了勇气。唯一醒着的时间,就是在。愁云笼罩着这个脆弱的小家庭。

    有一天惊喜地发现,怀孕了!琳也渐渐进入了为人夫的角色。在那段时间,端茶递水,嘘寒问暖。所有人都感觉到幸福离他们更近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他们爱情的结晶降临到了人间。琳欣喜地抱着儿子,毫不顾忌满身的衣服已被淋湿,温柔地在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亲爱的,我们的儿子像你一样好看!”

    老人更老了,甚至常常在想自己明天到底还能不能起床。于是,更加想念就在不远处的儿子和从未见过的孙子。做梦的时候常常抱着孙子满街地逛,醒来,眼角还留着几滴的泪水。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差人到儿子的家里去打探下情况。然而这样的结果,更让老两口牵肠挂肚。他们好想把儿孙接回来,可是,却永远不能容忍那个***!那个曾经在青楼里谋生的下贱女人!

    “大姐,你怎么来了?”琳抱着儿子在门口晒太阳,诧异地看到大姐挎着小包出现在面前。“弟,爸妈年纪都大了,你还是回去吧,总不能做一个无情无义的忤逆子吧?”“但是,她怎么办?!”“这个你放心吧,交给你姐夫解决。”“劝劝爸爸让我们一起回去?!”大姐迟疑了,“这个恐怕二老接受不了”。“你们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为了我,她把全部积蓄全部拿出来赎身;即使现在这么苦的日子,她也无怨无悔,用心地照顾我和孩子,即使过去她有那样的经历,但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知道她是个好女人,但是女人的命是由不得自己的~而你以后的日子还长,你打算一直在这里窝下去吗?!”

    两人都沉默了,深深的沉默。

    河里捞出一具女尸,据说是因为被浸了猪笼。

    河岸边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这样的女人,死一个少一个,真是活该!”“你说得可不对啊,据说她死的怨哦,是被轮奸的”“那不是李家的大少奶奶吗?!”

    琳木然地坐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

    夜深的时候,她的尸体被偷偷地运到了院后的海棠林里,琳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她的身旁。

    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但是道道鲜红的血迹印证了生前剧烈的反抗。那曾经皎若明月的脸庞,已经被河水泡得恐怖瘆人。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支漂亮的发簪。圆睁的和嘴巴,像是期盼,在期盼心爱的丈夫及时的出现救她于危亡,期盼心爱的儿子再见一她眼;又是愤恨,恨世事炎凉,恨红颜薄命,恨造物弄人!

    琳,扑倒在她的身上,失声痛哭。许久之后,再一次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曾经鲜活的女人,端详着这个让他癫狂的女人。

    他在她苍白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李晨醒了,眼角还挂着泪珠。

    天,还没有亮。

    突然,他发现,桌上放着一只发簪!正是那支发簪!他惊恐地猛地退后一大步,跌倒在床上。

    窗户被一阵狂风推开,冷冷的风直灌进他的衣领。不禁打了个冷战,用双手掩住眼睛。当放下手的时候,发现一个白衣女子飘飘忽忽地已经到了面前!

    是她!就是梦里的那个!

    李晨没有叫,甚至有几分平静。

    “琳,我等了你70年,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一直爱你。这些年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当初你吻了我三次,我救了你三次。我从不恨你,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了却前缘了,我也该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里了。”

    狂风再起,风平的时候,世界一片安宁,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墙角的那株从来没有开过的海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开放了。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 💡 阅读技巧:键盘按 ↑上 下↓ 移动,按 CTRL 加 D 收藏此页,下次接着读
    藏尸盒 8 年前(06-18)

    黑暗中,大提琴的声音听起来布满灰尘。这不是轻松的,拉琴女人的身影湮没在黑暗中,只看到她脑后发亮的发髻……

    1,老宅

    面前耸立着一扇样式极其古老的木门,门上雕刻着一些兽头的花纹,岁月的侵袭使得这些花纹渐渐斑驳,看不清原先的模样。随着门的开启,一缕灰尘噼噼啪啪地落下,阳光象入侵者一样闯进我面前这个还未显露出全貌的房间。我看到涂了暗红色油漆的木地板,延伸向其内无边的黑暗。

    “怎么样?”一直走在前面领路的房东转过头,她那双混浊的眼睛盯着我,目光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这个阴沉的老太婆抓着一把手电筒在房间里四下扫射,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仿佛除了她走过的路是被打上了标记的以外,全都是万丈深渊。

    “婆婆,这房子原先住的是什么人哪?”我望着墙上几块白色的方形印记,很明显那里原先是挂的地方。

    “不好说。”房东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提到房子的历史,她似乎很愤怒,嘴里残缺的牙齿相互“咯咯”地摩擦着,我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只好走到窗边,试图打开那一扇扇木制的百叶窗,却被老太婆的怒喝声吓了一跳。

    “不要开窗!”房东猛地把手电筒移到自己的脸下方。白炽的光速猛然将她那沟壑纵横的脸照得异常狰狞。

    她走到我身边,一把拽上了我刚推开一点的百叶窗:“你要租下这间房子,等我走了以后再开。”

    “怎么样?”房东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我犹豫了,这是我唯一租得起的一间房子,我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住的地方。

    “好吧,我租下了。”

    就这样,我决定从这个古怪的房东手里租下这间老洋房东面的耳房。能立刻离开这个老太婆,我舒了一口气。正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猛地转过身,埋藏在松弛浮肿的眼皮中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她以威胁的口气指着我:“我警告你,不要打开那个黑色的大衣橱,不然……”

    她没有告诉我“不然”会怎么样,只是恶狠狠地竖起皱巴巴的食指向我晃了两下。

    房东就住在我头顶上那层楼上,当我把我简单的行李一件件搬进房间的时候,她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始终隐藏在二楼的门廊柱背后窥视着我。

    终于把这间尘封已久的房间打扫干净。晚上,躺在床上,风从打开的窗子吹进来,恍惚间有了一种美好的感觉,总算也有一个像样的栖身之所了。正当我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种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啪——啪——啪——”

    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或是邻居家发出的什么声音,很快就会消失。然而这声音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响,似乎声音穿过了我的门,一直来到我的床前,我听见清晰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哭声。

    我终于想起了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这是小孩踢毽子的声音。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啪——啪——啪——”

    孤独的毽子声一下下响着,就在我身边,然后渐渐转移到头顶,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这声音逐渐在头顶消失,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声音可能将会成为我以后每晚的催眠曲。

    我睡着了,梦里竟然又出现了那个独坐在椅子上拉琴的女人的身影,只是这一次,我仿佛看到她就在这个房间的门口。她仍然背对着我,始终不肯转过身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我的浅黄色窗帘射进房间,在阳光下我才真正看清楚自己租下的这间房子——除了一张床和墙上停走的挂钟以外,几乎是一间空屋。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藏在角落里的那个黑色的大衣橱。这是一个老式的、用乌木做的橱子,简单利落。我看不出这个橱子有什么奥妙,但一想起房东告诫我不要打开它时的神情,这个普普通通的黑色衣橱就开始散发出神秘的光彩。

    天气尽管晴朗,然而苍白的太阳仿佛在躲避云层的吞噬般晦暗不明。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街头打转,陌生的街道上人很少,尽管是周末。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迷路了,于是我钻进一条小巷,想找个人问路。

    几个男人聚集在小巷深处,他们的脸都隐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但是为了打听回家的路,只好走过去。

    “请问……”我慢慢地靠近这群人,这时,他们中的一个抬起头来,露出了被长长的额发遮住的大半张脸。

    “你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极不情愿让**近。

    “我迷路了。”我尽量恳切地说,这些人阴鹜的眼神让我觉得害怕。

    这时,那个和我说话的人慢慢地向我走来,他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小巷里,我的心开始狂跳,我一步步地后退:“算……算了,我还是走吧。”

    他越靠越近,我转身想跑,胳膊却被一把抓住了。我惊恐地回过头,那个人的脸此刻完全暴露在斜射过来的阳光下,原来他是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男孩。透过头发,我看见他乌黑而又深邃的双眼。

    “跑什么?”他有些好奇地盯着我,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思想,“我们不是坏人,你迷路了?”

    我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在这里迷路可不是闹着玩的,得有人给你引路才行。”男孩扔掉手中的烟头,转身向他的同伴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带我走了一条完全不熟悉的路,虽然仍然怀有戒心,但是沿途的景色让人无法紧张,阳光温柔地照顾着每一株草叶和野花,路上几乎没有一个人,我们走在高高的河床上,其下就是春天涨潮的河水,水清澈得几近透明。随着水流和风的声音,我好像有些迷失。

    “这条河叫什么名字?”我望着不断奔涌向前的河水问走在前面的那个男孩。他一直在不停地抽烟,听到我的问题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忘川。”

    “好漂亮的地方。”河的名字很奇怪,但是我已经无暇顾及,只想停下来。

    “你刚刚搬来这里?”男孩终于回过头,走到我身边坐下。

    “是啊。”我的声音似乎已经融化在风中。我们并肩坐在河床上的草地,默默地看着河水,他突然捋下身边的一把野草扔进河水。草的尸体在水里旋转着,迅速地消失……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侧身望着他。

    “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名字已经不重要了。”他翘起一边嘴角冷笑了一声。

    “但是,我怎么——”

    “叫我黎克。”

    这个男孩的反复无常让我不知所措,他似乎在抗拒着一切,却遮不住孩子般热爱世界的心。我们直到阳光变成橙色才离开河床,他带我找到了回家的那条路。

    “往前走就到了。”他又点着一支烟,用夹着烟的食指和中指指着我回家的方向。

    “谢谢你。”我道谢之后就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回过头,发现他仍然站在原地看着我。于是,我朝他微笑挥手。他却神经质地向我跑过来。

    “这是我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便条和笔迅速地写了个号码递给我。我接过纸条抓在手心。

    “再见。”

    “再见。”

    2,等信的孩子

    回到那间老宅,我感到有点累,刚准备放水洗澡,突然听见有人敲门,门口站着一个瘦弱的孩子,厚厚的眼镜遮住了他怯生生的目光。

    “姐姐。”

    “有什么事吗?”我朝他微笑。

    “你……有没有收到信?”这孩子穿着背心和短裤,过长的背心肩带甚至遮不住他那嶙峋的肋骨。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没有收到什么信。

    “是吗?”孩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失望和忧郁。他刚转身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回头:“我怕邮差会送错门牌号码,要是你收到信,一定要给我,好吗?”

    “一定!”

    我看着孩子慢慢走开,原来他住在隔壁。这个孩子在盼着什么人给他来信呢?我笑着摇摇头关上门。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头顶上那盏昏暗的小灯发出昏暗的光线。此刻我没有丝毫倦意,外面突然开始下雨,窗帘被风吹得摇摆不定,这时,我听见了一阵孩子的笑声。

    “哈哈——哈哈——”声音来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响亮!伴随着蹦蹦跳跳的脚步声。

    如果说昨晚听见的声音可能是我太疲倦而产生的幻觉,那么现在我清醒的意识到,就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孩子的声音,这绝不是幻觉!

    “啪——啪——啪——”

    踢毽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声声分明——就在我身边。我仿佛被定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一阵寒意从后背一直蔓延到整个头皮。因为我确确实实听到一个稚嫩得有些尖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唱着: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外婆夸我是好宝宝。

    摇啊摇——摇啊摇……”

    接着,一阵步履蹒跚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地向门口跑去。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我静静地坐在原地,只有窗外如泣如诉的风雨声似乎还在哀求着什么。

    我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看到腕上的手表指针指向12点,才慢慢活动着已经僵硬的双腿站起来走到床边。钻进冰凉的被单,我的视线再一次落到房间尽头的角落里那个黑色的大衣橱上,它就那样静静地立在原地,沉默着,包含着某些难以解释的谜。

    在神经绷紧到极限之后,我终于疲惫不堪地睡去,模糊的意识泅过一个又一个虚幻的浪潮,像在遵守某个无法回避的约定一般,再一次来到了那个拉大提琴的女人身后——

    黑暗的房间里,门上的悬窗射进来的一道惨白的光线,它就像巨大的刀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看着那个女人,她依旧背对着我,像此前的无数个夜晚一般,她专心致志地抱着那把大提琴,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她的灵魂只能被禁锢在那把琴中。

    我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心里却有种强烈的渴望,希望她能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哪怕只有不经意的一瞥,然而她并没有如我所愿。

    她身上穿着层层叠叠的象牙色纱裙,那薄如蝉翼的衣料就像一层又一层的花瓣包裹着这女人娇嫩易碎的身体,她的动作如同芭蕾演员般优雅,拿起琴弓,光滑的手臂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开始拉琴,音色暗哑低沉,我好像听见那沉重的音乐落在地上,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近这个女人,她已经停止演奏,默默地坐在那里。我把手从背后放在她肩上,她说:“结束了。”说完就开始收拾起她的东西,将那把沉重的琴抱在怀里,琴弓握在手上。

    我问她:“你的琴盒呢?”

    这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头,紧接着就跑向门口,当她打开门,将光线放进来,我的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咚咚。”有人敲打着我的窗户,我睁开,发现黎克的脸紧紧贴在窗户上。

    “怎么了?”我打开窗问他。

    “你怎么了?”他反问道,“我看见你在,好像快哭了一样。做恶梦了吧?”

    “是个噩梦。”我叹息着想起梦中的情景。

    “你找我有事吗?”望着站在外面的黎克,我很他怎么知道我确切的住址。

    “没什么事。”他站在外面丝毫没有想进来的意思,他靠在我的窗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

    “我以为你或许需要帮忙呢?”

    空气中浸透着水气,地砖砖缝之间生出碧绿的青苔。**在窗台上,黎克一言不发,似乎也不打算离开。

    “你的家人呢?”黎克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烟。

    提到我的家人,我脑海中一片空白,记忆里只有来到这个小城之后的情景,我努力回忆以前的事情,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不记得了,”我茫然地用手指梳理头发,“我好像没有家人。”

    “你知道这房子原来住的是什么人吗?”

    “房东不告诉我。”

    “那个老。”黎克不屑地哼了一声,“真没想到你住她的房子,她脾气古怪,没有人愿意接近她……连家人都不和她住在一起。”

    “那她岂不是很可怜?”我叹息道。

    黎克没有回答,他转过身双手撑住我的窗台一用力,爬了上来,当他的脚稳稳地站在地板上时,楼上传来了房东愤怒的吼声:“楼下的!不要让人爬窗台!”

    黎克看着我笑:“你觉得她可怜?”

    这个陌生的男孩成了我在这个陌生城市中的第一个朋友,他漫不经心地在我的房间里到处乱走,随意翻看我的东西。最终,他走到房间尽头的那个大衣橱前。

    “这个橱子看起来……”他企图动手打开橱子,我紧张地叫了一声:“别打开!”

    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黎克收回了手茫然地看着我:“这么紧张干吗?”

    “房东不让我打开这个衣橱。”

    “又是她!”黎克把烟灰弹在地板上,换了个话题,“你在这里不觉得压抑吗?”

    我想起了每到晚上就会听见的那些古怪的声音,我不想吓唬别人,“还好,房子虽然旧,但挺结实的。”

    黎克一步步走向我,门上狭小的悬窗射进一缕微弱的阳光,投在他身上,不知为什么,我看到的他身后……

    “你怎么了?”黎克用手在我眼

    ------------------------------------

    < 45 || event.keycode > 57) event.returnvalue = false;" /> 页

    人围观
    查看全文»
    495
    9
更多»

搞笑趣图热门推荐

返回顶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