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农历的7-15,传说在这一天里,阴间的大门会打开,所有的鬼魂都可以到世上来走走,运气好的,还可以把家人烧给自己的东西带回底下享受。也有人说,如果你在这一天把两片绿色的树叶放在上的话,就可以看到自己已故的亲人。
我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多年以前的一个鬼节。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我高考落了榜,只好去找补习班再来一年,可恶的是当年考的成绩实在是太对不起国家的培养,连重点高中的补习线都没到,只好到郊区的一个普通高中“进修”,我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平房,骑单车上学只要20分钟,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如果我回来把单车放进房子的话,那基本就没什么了。由于是在郊区,我这里经常停电,还好学校要求每天都要上晚自习,晚上停电的时候也可以和其他人聊聊天。
这一天,天气特别的闷,晚自习的教室里好象人特别的多,而且似乎有不少的陌生人,这并不奇怪,我们学校管理并不是很严格,有些人把自己的男女朋友带来一起“探讨学习”,所以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在,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坐到了了,平常天天见的那位和善的大爷今天没来,帮我开门的这个我从来没见过,我满怀疑虑的推了车,蹬了几步就上路了。
外面果然已经开始下起了雨,我是从来不带雨伞的,我把衬衫脱下来,缠在单车的把手上,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晚上格外的宁静,路上没什么车辆,我索性离开了人行道,把单车骑到了马路中央,路灯有些昏暗,忽然远远的我看到前方有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共用一把白色的雨伞,看起来挺亲热。慢慢的近了些,我认出他们就是刚才在教室碰到的男生和女生,“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走在大路中间,不怕被车撞啊。”想起来刚才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恼火,于是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我狠踩了几下踏板,在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突然伸手打掉了男生手中的雨伞,然后一阵狂笑而去。我一边骑车一边回头看着男生慌忙的拣雨伞替,一定是走在旁边的人行道上了,我返回刚才恶作剧的地方,还是没发现他们,我从地上拾起了雨伞,”下次见面再还给他们吧,差点害人家被车撞“我心里有些内疚。
我家的附近有个商店,每天晚上路过的时候我总要买一些东西回去做夜宵,虽然今天下雨,我还是照例走进了这家商店,随便买了些东西,我发现商店的电视正在放刘德华演唱会,于是我饶有兴致的边看电视边和卖东西的小姑娘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心在狂跳,心脏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意识也渐渐模糊……慢慢的,我清醒过来,是做了个梦吗?门还是开着,天已经亮了,好象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我看了一下表,桌上的闹钟停在了凌晨0点。
我满怀疑虑的来到了学校,课间的时候派出所的人过来说找到了我的单车,他们从车牌号上找到了我,我去领车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偷车贼死在了路边,并给我看了现场的,也没人对他们有印象。
故事本来就该到此结束了,一年过去了,我考上了一所大学,临走的那天,我和学校看门的老大爷聊起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老大爷告诉我,前些年,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在那年的今天,他们出了车祸,都死了。那个男生的家就住在学校旁边。听完这段话,我确定我的经历不是这么简单,于是我决定去拜访一下那个男生的家人,还要带上那把雨伞。
没花什么工夫我就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给我开门的是位四十上下的女士,没等我对她说明我的来意,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告诉我,他的儿子和那个里的一样,身后东西慢慢靠近,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到对面墙上有本日历,上面用鲜红的字写着:7-15…
档案七鬼门
人进出房子需要经过门口,不论是大门还是房门,甚至窗户也是一个出入口,有一定的空间能让人进出。但有没有人想过,在看似毫无缝隙的墙壁上,也许会有一道我们看不见的“门”呢?
有个女同学给我打,说想请我到她的新居坐坐,谈话间得知,她在两个月前结婚了。结婚也没请我,现在却请我到她家坐,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不用多想也知道绝不会是请我参观她的新居那么简单。
这位女同学叫小雅,读书时是个小有名气的校花。对于的邀请,我想所有男性都难以拒绝。我自问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对方新婚不久,但少不免也会有点暇想。
小雅的新居其实并不算新,大概有十年楼龄,她丈夫前不久买下来重新了一番,现在看起来也挺新的。
我虽然是在傍晚时分到访,但却只有小雅一个人在家,她说丈夫在日企上班,经常都会很晚才回来。我正琢磨着她这句话是否有什么特别含义的时候,她把婚纱照拿给我看。
一般来说,花上几千甚至上万元换来几本相册,肯定能达到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小雅的相册也一样,照片中的她比本人要好看一点。可是,她的丈夫嘛,实在太抱歉了,穿着礼服也像个小偷似乎,就像“小犬纯一狼”一样,怪不得他能混进日企。正所谓,巧妇长伴拙夫眠,鲜花插在牛粪上,偷汉也是人之常情。
一心想着今晚也许会是激情的一夜,可是小雅总是跟我保持距离,带我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后,就问我:“你觉得我的房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我问她为何这么说,她说:“自从搬进这房子之后,就经常发生古怪的事情,听同学说,你是专门处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下。”
我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传说中的艳遇泡汤了。但我不是拒人于千里的人,能帮上忙的,我还是会尽量帮忙的,就说:“发生了什么呢?”
小雅请我到客厅坐下,给我拿了罐饮料,才开始说:“因为我老公经常要加班,所以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候太晚了,我就不等他,自己先睡。
“那天是老公婚歪后第一天上班,因为婚歪期间积压了很多工作,所以那天晚上要通宵加班。他给我打说不回来了,我就不等他先睡了。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那样子吧,老公把工作做完了,就想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会。可是他回到家门时,却发现我就睡在门外。
“当时,他以为我是梦游,想叫醒我,却又不敢叫,就把我抱回家里,等到天亮我自己醒来时才告诉我。开始时,我还似为他是跟我开玩笑,因为我以前从没试过梦游,所以也没在意他的话。可是,过了几天……”
小雅稍微停顿了一会又说:“那晚老公又要加班,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特意提起梦游的事,叫我拿条绳子把脚绑在床上,要不然又睡到门口会很危险。虽然我不太愿意,但又不想他担心,就照他的说话做了。
“当晚老公一点多就回来了,回来时又发现我睡在门口。他抱起我的时候,我正好醒来,吓了一大跳。他责怪我没按他意思做,把脚绑起来,可是我明明是绑好的。我们回到睡房,发现绳子还在,绳子的一端系在床尾,而本来应该系在我脚上的另一端却没有被解开,依旧是系在我脚上时的样子。老公检查过我的脚,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不像是强行挣脱绳子。但在没解开绳子,又没有挣脱痕迹的情况下,我怎样脱离绳子的束缚呢?”
“那一晚,我整晚也没睡,之后几晚也睡不好。我叫老公以后别加班到那么晚,早点回来陪我。可是在日企中工作,竞争很激烈,你不加班别人加,你做不了事情,别人会顶上。老公怕会把掉了,所以没理会我的要求,只是叫自己小心点,他尽量早点回来就是了。
“那晚,老公又要很晚才能回来,我一个人窝在床上看电视。我打算等到老公回来才睡,可是到了十二点左右,我就开始犯困了,鸡啄米似的打瞌睡。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抬起,但马上又放下,我想睁开,却又睁不开。直到老公叫醒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又睡在门口。
“我很害怕,怕这房子不知道有什么脏东西。本想叫老公搬走,但买房子和装修已花光我们的积累,就算要搬,也不知道该搬到那里。只好暂时住下,以后再作打算。可是情况变得越来越坏,只要老公晚回来,就会有怪事发生。
“前几天晚上更可怕,在半梦半醒间,我竟然见到有几颗人头在追我,他们不停地叫着滚开,还张口咬我。我当时就吓醒,一醒来又发现自己躺在门口。”
“我有点怀疑这房子有鬼,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死过人还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小雅说完,以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女人长得漂亮有一种好处,就是不用开口也会有男人主动帮忙。我突然有种掉入温柔陷阱的感觉。
我给鬼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小雅家的情况,并“请”她过来帮一下忙。因为这是我的私人请求,所以她不肯过来,我也没办法。她没有直接答复我,而是问我和小雅是什么关系。我照实回答她,并告诉她,小雅新婚不久,她这才答应过来。
鬼瞳磨磨磋磋了个多小时才来到,而且穿得花枝招展,像准备参加派对似的。她来到后,双眼总往小雅身上瞧,我问她小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她却说没问题。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来到睡房的时候,鬼瞳突然说这房间的风水布局不好,然后指点小雅睡床和衣柜等家具该怎样摆放,并一强调原本放睡床的位置要留空,不能被任何杂物阻塞。
在我这个免费民工大挥汗水之后,终于按鬼瞳的意思把房间的摆设弄得怪模怪样。但鬼瞳却说这是个什么“夫唱妇随白头皆老百子千孙”的风水阵,并说只要不把杂物放到原来放睡床的位置,就不会再发生怪事。
离开小雅家后,鬼瞳把我拉到一间法国餐厅,看样子是要狠狠宰我一顿。没办法,谁叫我欠她的,只好认命了。
鬼瞳点了些鹅肝之类的食物,又要了支红酒,幸好她还算有点良心,没要那些上个世纪的高价货,只是要了支普通的货色。要不然,我可能要留下洗碗。
鬼瞳虽然有一双天生的阴阳眼,但我从未听说过她学习过风水之术,而且她那个所谓的风水阵,稍微懂点八卦五行的人也能看出是瞎扯的。不过,我相信她这样做有她的道理,就像唐刀那件事那样,她明知道天书撒谎,也没有在李先生面前指出,我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揭穿她。
“该告诉我是什么回事了吧!”我等鬼瞳喝了半杯红酒才说。
鬼瞳莞尔一笑,说:“要骗过你挺难的,其实也没什么,小事一宗而已。小雅的房间一点问题也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门’开在不合适的地方。”
“门?你不会是说‘鬼门’吧!”我说。
鬼瞳放下酒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没错,就是鬼门。每一座房子,每一间房间都会有门,供人出入的是大门、房门,除此之外,还有供灵体出入,常人无法看见的鬼门。只要有供人出入的‘凡门’,就会有一道对应的鬼门,在凡门关闭的时候,灵体就会通过鬼门进出。当鬼门受到阻挡的时候,灵体因为出入受阻,就很容易会生气,甚至做些恶作剧,愚弄房子的主人。”
“小雅睡房的鬼门就在睡床的位置?”我问。
“嗯,我看见有灵体围着她的睡床徘徊,要是不把睡床搬开,那些灵体就会等她睡着,自主意识低下时,干扰她的大脑,让她作恶梦或者梦游。受灵体干扰而梦游的人,能做出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留痕迹地挣脱绳索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国外曾经有人因受灵体干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两百公里外的一棵大树的树顶。当然,如果有别人在旁,这些灵体是不敢太放肆的,毕竟它们的能力其实很有限。”
送鬼瞳回家时,她对我说:“以后需要帮忙,随时也能找我。”
我记得天书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天书的帮忙是的,鬼瞳却要收费,而且还收得很贵。
我发誓以后也不会进法国!
[档案七结束]
一个日本食人女!震惊!!本女人把移情别恋的男友杀了后煮着吃。
还用内胀煮了汤,起名曰:下体流出来的黑色液体把整个客厅弄脏。当警察闯进她家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地板上全是带着异味的黑色液体。她坐在放着一个头颅的饭桌前正用勺子食用人脑,还很镇定的对三个已经发木的警察说:我吃完这些就好了,一会就跟你们走。警察还找到一本记着她杀人食尸经过的日记本。
以下是犯人那本真实的上发现的字迹
你的肉真好吃!
最近民哲对我的态度很异常,很冷眼的感觉。跟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总觉得他在避我,可我已经给他我的,我的钱,我的心。毫无保留全部都...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给的了,万一你要是不要我的话,啊!有电话!好像是他打来的.
我已经睡了3天了?头好像要爆炸了,他的声音还在我耳朵里串来串去。我们分手吧?是梦吧,一定是梦...
我知道这是事实不能让他走,一定不能让他走。他和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体!他只是暂时想着别的问题......马上会回到我身边的。一定会把民哲留到我身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永远...
民哲...冰箱里冷吧?...再忍一忍..恩?...
决定第一个吃他的手。温柔的抚摩过我的那双手...
我最珍惜的马勺做了到菜,很用功很用功的..
他的手指头我咬了很长时间.
回想着他好想哭,像傻瓜一样......
他和我现在真正的成为一体......
明天早晨要用他的内脏熬汤喝。
199x年3月15日
早晨熬的汤还剩了点,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爱情汤'有点好笑....
民哲的胸真的很好吃,又软又有弹性,以后就不能靠在着胸上了,觉得民哲现在会很高兴...
会觉得看上别的女人是个很愚蠢的事情。
明明知道我那么的爱你...
锅里他的腿好像在鼓励我我说的对似的,在乱跳.
只剩下民哲的头了。今天我才知道让他放弃我的女人是谁了。民哲,你也很讨厌他吧?不是故意诱惑你了吗?
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永远再不能诱惑任何人.
叫幽惠美,惠美..呼~
将惠美带到了我和民哲的家里了.我要在他的面前惩罚这个女人
大喊大叫的话很烦所以..昏迷的时候......
把她的身体捆好了,让民哲看好...
把民哲的头放在了饭桌上,将惠美放到他的正对面。一只烂掉了,我那毛巾替他清理了...
只能用一只眼睛看,是不是很不适应,没关系吧?...
呵呵民哲在笑的,惠美啊快醒醒吧...
民哲给带上戒指的手指......早晨用锤子打碎了
喊的太尖锐了,现在耳朵还疼。
血到处都是,我擦的很辛苦,民哲喜欢干净的....
她说放他一条命,呵呵可是该受罚的一定要受啊
可没有想杀她的想法,民哲不喜欢杀人....
民哲昨晚?琩d饶了,他说跟惠美亲过嘴...
纯真的民哲呵呵..用尖刀把惠美的嘴唇弄下来了...
反抗的太强烈了,用昨天用的锤子打了几下他的嘴,这才安静了许多。
呵呵牙掉了3~4个有点好笑呵呵呵呵
民哲也看着她笑了,也夸了我一顿.今天是休歪日,想在家里休息,惩罚她的事继续着。诱惑过民哲的,她的那乳房,我用菜刀割下了一半左右,好好看的,割下来有点可惜了。
血也流了好多,可能是知道自己错了吧,只是低着头只看着。自己被割下的乳房,呵呵呵呵
有时候说“杀了我吧”每当那时我就用钳子将手指甲或脚指甲,一个一个向后面弄过去,呵呵现在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恩~要让坏人改正的话还是惩罚的好呵呵呵呵
给了她最后的惩罚。把干净的清理了跟民哲接触过的下半身的那个地方。呵呵很好玩事情哦,我把她脱光后放到了床上。把双腿弄开后用钉子把他的脚钉在了床上。昨天买来的盐酸倒入了他的x里,一点一点的倒入.....
可能是最后的反抗吧,非常激烈,倒完了一瓶后她的那地方流出了好多恶心的东西,还有很恶毒的味,早知道就在浴室弄了,真是的.....
民哲,以后别在看别的女人了.......
这时接到情报的警察破门而入
当时那女的拿着勺呆呆的看着警察,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头,那旁边的椅子上躺着一个尸体。她在警察的眼前用勺挖着那个人头。从人头里挖出灰色的液体的东西,向嘴里塞进去。
“等一下哦吃完这些就行了,稍等一下哦”
椅子上那尸体只能看出来是个女的。看着不停的挖着头的女人,警察们都看呆了。突然有一股恐怖的感觉,微微的听见她的嘴里发出一个男人声音。
“袖珍,我错了...对不起...”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自从他从医科。正好一晚一个。
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讲这个。
“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
其中有一个叫秀的女孩,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的时候就不在吃肉了,而且包括面食。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秀从早到晚不停的,只吃一点水果,她也会长胖。或许按现在的话来说是基因的问题,又或许是一种病。但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些瘦瘦的女孩子都在后面嘲笑着秀,说她是猪精投胎。家里人也是唉声叹气。因为秀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家,恐怕就是当地最穷的老四家也不会要她。
说到老四,其实与秀家里到能寻到几丝亲戚关系,但这种亲戚就象头上的头发,多的数不过来,每天也会掉上几把。不过老四的儿子和秀到是青梅竹马,两人年幼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秀立志嫁入富人家后就断绝和老四儿子的交往了。不过老四的儿子却一直把秀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了,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秀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丢人显眼。毕竟,他们认为女儿这种货物家里还是有很多的。
老四的儿子叫民,其实论相貌道也算英俊,只是家贫,穿着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秀的父亲把这事向老四一提,老四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在当时也算一项记录了。
秀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民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也将就的过了。
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秀嫁到老四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成了当地有名的瘦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旧很多人打她主意。那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头婚,二婚。因为媳妇对那些人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对家里风水的改良作用罢了。
秀自己也不安分起来了。而且她坚持不要孩子。这点令民十分的苦恼。他知道没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秀的。其实有孩子有能留住?秀家里活也不干了,整天和一些朋友聊天逛街,或者去一些大户人家做客。哪里像一个穷苦人家的媳妇。
看来都是瘦惹的祸,民知道,只有秀再次胖起来,她才会安心呆在这个家。
没过多久,秀果然再次发胖,一切仿佛回到从前。她再次沦为一个农妇。她怨恨命运的玩弄。只有民暗暗发笑。表面上却和她一边抱怨一边安慰她。
日子如同织衣的梭子,在重复的穿梭。一晃十几年过去。秀也生育了几个小孩。她也不在做梦了。安心和民过着日子。一直到他们的女儿月儿的长大。
月儿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优点。不过似乎她也一直都处于不胖不瘦的状况。甚至偶尔还会丰满一些。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一点都不胖。不过秀不愿意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她很早就开始控制月儿的饮食。不过功效不是很大。眼看着月儿快十六了。但腰却比起他同龄的要多筐一圈。急的秀天天睡不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民终于忍不住了,或许他认为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这时候告诉妻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天两人和衣睡在床上。秀依旧翻来覆去睡不找。民把她掰过来。正色道:‘你知道你过门的时候怎么突然瘦了么?’
秀的摇着头,随即问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我们家虽然穷,却知道一个可以让人变瘦的法子。不过祖辈们交代是禁术,用多了控制的不好会得报应,不过究竟什么报应却不知道。你来到家后我就对你施了这个术,后来你想走我又把术解了,所以你又变胖了。’民黯然的说道。
秀已经过了生气的年纪了。其实她早觉得自己突然变瘦又变胖可能是丈夫捣鬼,不过听见这种奇妙的方字到也觉得好奇。‘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不过你不能耽误月儿啊,我可要让她嫁一个好人家!你赶紧告诉我啊!’
民望着着急的妻子,欲言有止。终于他举起自己的食指,对秀说:‘是指头。’
‘指头?什么意思?’秀的问。民告诉秀,相传在几百年前,祖先在饥荒的时候好心收留了一个叫花子。据说这个叫花子不是凡人,是游历民间的茅山术士,不过是装做要饭的来看看众人的善心。他见民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会一些法术给民的祖辈。后来一代代传下来,大部分都已经失传,只有这变瘦一法却奇怪的保留下来。但民的家族自此就开始败落下来。恐怕这和民间流传着使用茅山法的诸多忌讳有关。茅山术禁忌极多,一旦破坏,轻则破财倒霉,重则有血光之灾甚至祸连后代。相比民的祖先定是用法术做了些什么不义之事才有所报。
至于这个法术,民告诉秀,其实只要将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但这个术最多一次只能维持数年。而且每个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据说最后会发生很恐怖的事。由于只是变瘦,民一家人也很少去使用,不过民的父亲还是教会了民使用。
‘难怪后来你每次见到我都那么好心帮我修指甲。’秀语气怪怪的说。民觉得有些尴尬。摸着妻子的脸,‘我这不还是因为喜欢你么。’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明天你就施这个术,赶快让月儿瘦下来。’
民点了点头,夫妇俩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没过多久,月儿果然瘦了下来而且是十里八乡瘦的最漂亮最精神的。邻里都夸民和秀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肯定可以嫁一个好人家。夫妻二人听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凑巧,当地最大的一户财主要找儿媳妇。这个财主就是前面提过的儿媳妇的体重腰围都精确到最小单位的那种人。秀当然让女儿去试试了。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而且月儿已经是最轻的了。财主放出话,在过一星期没人合格的话,就去外地找了。秀一心想让女儿嫁进去。就逼民再次施法。民无奈的说:‘你听过神行太保戴宗么?其实像那种术也是有不同程度的。据说有一位信使在送信的时候耽误了时间。怕被责骂,一位好新的茅山术士教他以银针刺脚底,忍住痛,放出杂血。可以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实。后来信使再次向术士讨教跑的更快的办法。术士说,只要将双腿膝盖骨挖去,可以日夜行两千里。结果信使吓跑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秀的问。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让月儿瘦下去的话,所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民担忧地说。秀沉默许久,最后还是要坚持让月儿一定要进那个有钱人家的豪门。民问了女儿的意见,月儿自然想母亲高兴,家里摆脱贫困,一口答应了。民呦不过二人。不过这次需要的是月儿必须吃掉自己的食指!
大户人家并不在乎少跟指头,只要其他标准到了就可以了,指头可以说以前小时候弄伤的。于是月儿只要咬着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月儿就又明显的消瘦了,手上的伤一好,马上去财主家,财主正发愁呢,一看月儿就大喜过望。这桩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指头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渐渐忘记。事情慢慢恢复了宁静。民和秀也靠着财主家的钱过上了富裕的生活。这个时候虽然中原正在打仗。但战火却烧不到这个地方,这里依旧一片世外桃源。
没多久,过门的月儿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似乎是好事。但很快月儿的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丈夫一家人对月儿突然变胖感到费解,他们把这事转告给民和秀,并说婚后胖一点可以,但像月儿这样恐怕难以作为他们家的儿媳这样的身份。如果月儿还继续胖下去,他们决定休掉她。
秀哭着问民,民苦思良久。查阅了些书。终于知道,产妇在分娩的时候,大量的失血会破掉这个法术。秀在生月儿的时候已经变胖,所以民没有在意这个术居然会被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秀看着女儿如气球一般的哭着责问民;‘就算会变回原样,我们月儿也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民告诉秀,法术一旦被救,就会像积压很久的弹簧猛的反弹,而且做月子的时候营养丰富,就是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这里立足了,而且我的外孙,秀的儿子也见不到了,你忍心啊?’
民抓着头,望着在一旁哭的泪人似的女儿和,终于艰难的说到;‘这个术还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秀哭着求民,月儿也跪在地上求父亲。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就算是祖辈们也从未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他们再三告戒后人,用多了术是会遭天谴的。’
‘说不定只是那个道士吓唬你们啊,你也说没人用过,你又怎么知道会遭到天谴呢?’秀反问道。民默不作声,最后只好答应最后一次施术。
这一次不是要月儿的指头了,而是要民和秀两人的食指,因为儿女和父母有着看不见的纽带。如果一方以转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以些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转移到另一边的。所以月儿吞下了父母砍下来的食指。民和秀忍着剧烈的疼痛安顿好女儿睡下。俩人彻夜不眠的守在身边,深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似乎一切顺利,第二天早上,月儿就恢复了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样。夫妇二人这才安心的送月儿回到公公家,那边丈夫等人一看也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变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开的一家人回去了。民和秀也回家好好的养伤。
但第二天深夜。正当民和秀熟睡之际,亲家突然派人报丧,叫民和秀赶紧来。原来当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状。秀一听当场就晕了。民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民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被人牵着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月儿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月儿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加上这位财主门风甚严。月儿的死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外就说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财主给了民和秀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也自尽了。民也人间蒸发。
据说,茅山术本身就是一种驱鬼和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民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饿死鬼,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饥饿,死后化为鬼会吃掉一切东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饿死鬼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
朋友说到这里,凑过来对我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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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忽然间房里傅出了一阵撕裂人心似的惨叫来,虽然是钢筋水泥的房子,但左邻右里全都可以听到这凄厉的声音。
“哎呀!救命呀!好痛呀——”声音不是一下就静止下来,而是一声又一声的,不停的响着。
蔡伯祥刚刚睡下,这时却因邻居那声声惨切哀嚎而给唤醒过来,他沉重的叹息看,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身边的妻子,显然亦是被隔壁的厉叫声弄醒,她望了丈夫一眼,心痛的问:“又把你吵醒?”
“没有,今晚我刚睡下,仍未入梦呢。”蔡伯祥回答时,干脆在床头几的烟包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着了吸起来。
“真要命!我也不明白,隔壁的方太太怎么回事,既然儿子这样子,怎不送青山去?”蔡太太也索性坐起来,抱怨着道。
“你以为说送青山就送?精神病院还不是那么轻易接收患者呢。”蔡伯祥道,“何况,他也不是太严重呀。”
“还不算严重?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半夜里这么的叫了。再那样,我真要打报警,告他扰人清梦。”
“你这又何必呢?”蔡伯祥瞪了妻子一眼,道:“大家隔篱邻舍,朝见面晚见面的,人家够可怜了,你还落井下石?”
“但大家上班的要上班,上学的要上学,哪堪他这么三更半夜鬼叫?”
就在蔡太太抱怨时,隔壁又传来阵阵更凄厉的呼叫:“救我呀……哎呀!不要扯我,不要打我,好痛呀……”
“你自己听听?”蔡太太白了丈夫一眼,又道:“不知就里的,真的以为有人虐待他呢,谁知他不过是神经病的,睁着眼在鬼叫!”
可不是吗?当方家的儿子初时发病时,就是这么样三更半夜的干嚎,当时他们的左邻右里都大吃一惊,以为发生什么命案或虐待事件,可是,当他们冲去方家按铃,见到里面的情形,都是一呆,因为发觉完全不是大家想象的那回事。
且说此时的方家,方太太与她的女儿,望着床上的儿子方天风,一副无助而又忧虑的神色。
但见穿著睡衣的方天风,瑟缩在床的一角,本来颇为英俊的脸,现在却因极度痛楚而扭曲。
他睁着失神的,目光根本没有焦点,只是望着前面,不断摇头,双手掩住自己的双耳,痛苦的叫着:“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我很痛呀,哎呀……”
“我的儿呀,你安静点吧!”方看着儿子发疯似的在狂嚎,有种肝肠寸断的痛苦,“求求你,不要再触怒邻居,你这样太吵了……”
“妈,你跟他说也没有用,他根本不知道你跟他说话,让他疯过了就没事。”方太太的女儿天真向母亲道。
“但你看他,一次比一次疯狂,我好担心呀!”方太太无助的望着女儿。
方天真搂着,说:“妈,这也没办法,我们只能这么守着他,只要他不乱动,不做些危险动作,等会儿他自然会平静下来的了。”
大概是这阵子方天风发作的次数不少,方天真已是见怪不怪,所以很沉着的说。
就在这时,方天风好象很疲倦似的,手也从耳朵边放下来,接着,不停的喘息,人却不再瑟缩,而是全身松弛。
“谢天谢地,终于过去了!”方对于儿子的情况也十分熟悉,看他这样子,便晓得一切都过去了,所以很安慰的道。
“哥,”方天真走近床沿,推了兄长一下,问:“你觉得怎样了?”
“我……很累。”方天风这时把目光转到妹妹脸上,虽然仍没有什么神采,却比刚才要好了点,起码视线是有焦点的。
“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方这时也走近儿子身边,安慰他道。
“妈,你也去睡吧。”方天风向母亲说了一句后,似乎倦得再也不愿开口,同时径自闭起眼来,显然真的要睡了。
方氏母女悄悄退出睡房,又替方天风带上门。
“妈,明天无论如何要劝大哥去看道。
“有用吗?医生说他精神分裂,给他吃药,但他不肯呀。”
“但他不肯吃药,所以情况才越来越严重,他若是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你可要当心,邻居真会报警的,到时,警察一来干涉,极有可能真的把哥哥送到精神病院去呀!”
“邻居们都很好,很谅解他的失常不过维持一阵子,他们不会那么残忍的……”方说话时,声音可不见得有什么信心。
“妈,你别自欺欺人,你任凭大哥自己说的那一套,说什么有个鬼魂要扯他,他与鬼魂对抗,分明鬼话连篇,他是精神有问题,你不要就着他的话去任他耽搁下去,他明明是神经有问题……”
方太太未等女儿把话说完,便打断她的话,说:“好啦,我有分寸的了,也很晚了,你明早还要上班,快点上床睡吧。”
方天真还不服气,再想开口,但方却不理会她,先上了床,随口又道:“你上床时,别忘了关灯。”
次日,因为方天真已出门上班去,所以屋里只剩下方氏母子,享用早餐。
方天风这时像若无其事一样,抓起报纸,正在专心的读着。
“天风呀,你今早没事了?不觉得倦吗?”方太太一边给自己涂着面包,一边关心的问。
“没事,也不倦。”方天风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报纸,但嘴里却是这样回答。
方太太好象有点陪小心似的,低声的,像跟儿子说话,又像自言自语道:“其实,看看,对你也无妨,只有帮助……”
方天风突然放下报纸,望着,顶多不过是给我镇静剂,我可不要吃得整个人痴痴呆呆,到时不疯也变疯!”
“但你最近好象……好象叫得频密了不少……”方太太好象很害怕儿子会生气,所以怯生生的,说话也十分隐晦。
“那恶鬼来得频密了,我有什么办法?”方天风不高兴了,语气和脸色一样低沉。
“我就是不明白,我们在这儿住了差不多五年,一直相安无事,怎地忽然间会惹上鬼的?而且那鬼这样折磨你,我看着都心痛,但你又不肯听我话,用其它办法,你可知道,每次见到你被鬼扯着耳朵,忘了形的惨叫时,我……心如刀割呀!”方都红了。
“不会有事的,妈!”方天风见到母亲这样,不由自主伸过手去,拉住她的手道:“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事的!”
“但你可知道我有多忧心?我既担心你这样与鬼魂对抗,会伤了自己,而且每次你那样的狂叫干嚎,我又担心左邻右里会报警,万一惊动了警察,他们当你疯子,把你捉去了怎办?”
“怎么会呢?我心智不知多正常,就算真给抓去,检验出来,也不可能抓我入精神病院的,妈,你别听那些邻居恐吓!”方天风对自己颇有信心。
“我的儿呀!你这不能怪人,每次你叫总在三更半夜,叫声又够,人家睡着了,也被你吵醒,其实,左邻右里也够忍让的了。”
“我明白,我什么也都清楚,现在我走下楼,不论在电梯或者在楼下管理处,碰到这幢大厦哪一位都好,他们全把我当作疯子!甚至有人见到我在,便不肯进来!”方天风冷笑着。
“你这怎能怪人呢?”方向儿子劝道。
“我没有怪他们,我只是觉得好笑,我真像疯了吗?若非那恶鬼如此捉弄我,我会这样?”方天风似乎也很生气,“其实,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别人怕鬼,我可不怕,他想把我掰倒,没那么容易!”
“唉,说来说去,我都是不明白,天风,你明知对方是鬼,你何苦跟他斗?”
“我为什么要认输?”方天风冷笑道。
“但对方是鬼,你怎够他斗呢?每次看他那样把你折磨……”
“但他还是掰不倒我!”方天风自负道:“我就恨他惹上我,我一定要用我自己的力量,把那恶鬼****!”
“说来说去,我实在不能明白,你是从哪儿惹到这恶鬼回来的?”方太太叹息首。?
“妈,”方天风又生气了,他瞪了母亲一眼,郑重的说:“不是我惹他,是他来惹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才弄得清楚?”
“好啦,你也别发火,我说错了,是他惹你,但人不与鬼斗,你为什么要争这种闲气?你不若听我的,找个人来替你驱走那……”
未等方的话说完,方天风已打断她道:“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靠别人来帮我对付他的,我一定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征服他!”
“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征服他?恶鬼征服了又如何?留在身边当听差?”方给儿子的话唬住,骇然的道。
“……”方天风沉默不语,端起咖啡喝了两口,然后推开报纸道:“我上班了。”
“你自己小心,我真担心,既然有个恶鬼跟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会不会随你上班,他若在公司捉弄你,那岂非……”
“放心吧,他非到夜间不现身的。”
“姐,”方太太望着前面那个面貌与自己酷似的姐姐裴,忧心仲仲的道:“你说该怎么办?我劝得唇干舌燥,但天风还是不肯听。”
“天风自幼就脾气暴躁,人又固执,想来真的很难劝服他呀。”
“天真老是说他精神分裂,但天风自己却说给恶鬼捉弄,有时我也不知听谁的才对。姐,依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别人的儿子,我还会提点意见;但秀珠呀,你的宝贝儿子,我可真拿他没法!”裴太太唤着方的小名,叹道。
“姐,你别这么说,天风执拗,连我做的,也无法说服他,这才教我忧心啊!”
“可不是,你自己也会得说啦,那么你想想,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但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找不到可以帮我忙的人呀!”方又是一声叹息。
“其实,办法最简单不过了,一定有擅长捉鬼的人,就算我现在一时说不出是谁,但要问,亦必然打听得到。问题却是,有什么用呢?你要你那宝贝儿子肯听我的话才可以呀!”
“我亦这样跟他说过了,但他就是不肯听。”
裴,道:“可不就是这话,你的宝贝儿子根本不听我们,就算有更好的法子也没有用,唯一办法就是替他算流年吧。”
“算流年?”方。
“怎么了?你这还不明白?你那个宝贝儿子,几乎夜夜被鬼折磨,不是我吓你,就算他的命有多硬,这样与鬼魂斗下去,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好出的;而且普通常识都知道,不是时运不济,又怎会惹到鬼缠身呢?你说,为他算算流年,看看他的运程吉凶,不是正有需要吗?”
裴,只见她不断点头,然后又问:“可不是,我怎会连这个也想不到?姊,你认识什么占卜算命是灵验的?”
“吴夫子吧,”裴太太不歪思索就道:“我们一鹏做生意,签合约,什么都找吴夫子择日的,我就觉得他不错。”
方喜出望外,说:“对呀,姊夫生意这几年做得那么好,想来,这位吴夫子,连姊夫都信赖的,一定有功夫,就找他吧。”
“哎呀,瞧你的口气,你说找他就找他?你可不知道,吴夫子有多忙,预约排期也得等大半个月,还要熟人才肯替你算呢。”裴太太冷笑道。
“什么?要熟人才做?姐,刚才你不是说,姐夫他做生意,事事都找……”方太太有点不知所措了。
“别人当然不可以,但你姐夫肯替你打个电话便成。明天吧,最迟后天,怎么样?”裴太太道。
“好极了,真麻烦姐夫了。”
“自己人,也不用那么客气,看你守寡养大这双儿女,也真不容易,现在见到天风这样子,我都替你心痛呀!”裴叹了口气,又道:“说老实话,天风的牛脾气,都是你惯出来的!”
“姐,三岁定八十,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有次在你家吃饭,不知谁给他一块钱买零食,但不知怎地给溜到地上,找来找去找不到,后来你赔他一块钱,要他乖乖的吃饭,他就是不要,一定要自己原来丢在地上的一个,还为此在地上大哭,你说,怎么教?”方感慨的说。
“其实,好端端的,你家怎会闹鬼?又不是新搬进去,一直相安无事,为何现丹b倒闹起鬼来?有没有问过天风,到底鬼魂是哪儿惹回来的?”
“怎会不问?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呀!”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有个把月了,当初也是三更半夜,当时我和天真早就睡了,忽然听到天风在自己房里杀猪般叫得很响,我们以为发生什么事,赶到他房里,就见到他双手按着耳朵,不停在叫,初时我们还以为他不知生了什么病,突然头痛,后来才晓得他是被鬼扭住耳朵!”
“什么鬼魂这样奇怪,要扭他耳朵?天风有没有说,那鬼是男是女?”
“他说是男的,三十来岁的样子,他还说没见到他的脚!”
“唉,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既然明知道是鬼魂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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